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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悍匪祁宝宝的双腿未着片缕,摸上去光滑有质感,因为天冷,所以,双腿冰凉。.
但是,那关键处却非常的燥热。
“咿呀!”感觉到周末的手已经到了自己的双腿间,女悍匪祁宝宝吓得惊呼出声,那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轻呼。
不仅如此,她还一把将周末推倒在地,然后仓惶站起来。
“混蛋,这里是幕天席地呢,你当老子是什么?”
女悍匪祁宝宝不管周末是不是摔坏了,起身就暴跳如雷,一副要暴走的表情:“虽然已经被你拱过一次,但老子好歹也是保守的妹纸,你怎么能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对我动手动脚呢?”
女悍匪祁宝宝说这话的时候,虽然催动了狮吼功,但明显底气不足。这时候的她,浑身燥热,尤其之前被周末偷袭过的双腿间。
说完这话,女悍匪祁宝宝重重跺脚,然后踩着高跟鞋就遁走进院子里。
但是,刚遁走了几步,她又凶悍地回头瞪向依然像傻子一样跌坐在地的周末,说:“不滚床单了吗?到床上去啊!”
说罢这话,她撒丫子就跑,如刚刚像雄孔雀示爱后的雌孔雀一般,穿高跟鞋的她跑起来的时候非常蹩脚,一步三晃的,随时都有摔跤的可能。
“好嘞!”
“雌孔雀”示爱,而且都明说要大床上去滚了,周末这只“雄孔雀”当然不会犹豫,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如大闸蟹一般,迈着外八字的蹩脚步法追上女悍匪祁宝宝。
都还没来得及把门打开,两人已经搂抱在一起,周末一把将女悍匪祁宝宝的裙摆掀起来……
咣当!
女悍匪祁宝宝的厢房门打开又关上。
厢房门是很古典的老旧木门,糊着窗户纸的那种,屋里的灯还没有关之前,站在院子里暗处的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房门上投射的两个黑影。
一个黑影将另一个黑影压下,与此同时,骑在上面的黑影将头凑向身下黑影的胸前。
然后,灯关上了,两个搂抱在一起的身影消失。
再然后,站在院子里暗处的人就隐约听到了厢房里传来阵阵床板椅的吱呀声。
院门外,一左一右两个凉亭里,有两名气质脱俗的女孩。
经过女妖精李关绯的独特疗法,唐紫烟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此时,身穿一条天蓝色牛仔裤、白色长袖体恤衫的她就怔怔地盯着那紧闭的厢房门。
闭上眼睛,她就可以联想到周末和女悍匪祁宝宝在床上翻滚的撩人画面。
唐紫烟之所以成为周末的女人,是因为吃了春什么药,无意识的情况下与周末发生关系的。.
但即便这样,唐紫烟对周末依然有着很深沉的感情,她很清楚自己是后来人,女悍匪祁宝宝才是周末的“大老婆”,也是因为这样,在内心深处,她是认可周末与女悍匪祁宝宝在一起的。
可是,真的看到周末与女悍匪祁宝宝进一个厢房后,她的心里依然酸酸的,就好像一口气猛灌了一大瓶子的白醋一样。
一行清泪自唐紫烟的脸颊滑落。
第一次,她没有告辞,直接就走了,趁夜,离开了周末。
唐紫烟想到了一首歌,叫《白狐》。
她一边走,一边轻唱:
“我是一只爱了千年的狐,千年爱恋,千年孤独。
长夜里,你可知我的红妆为谁补?
红尘中,你可知我的秀发为谁梳?
我是一直守候千年的狐,千年守候,千年无助。
情到深处,看我用美丽为你起舞。
爱到痛时,听我用歌声为你倾诉。
寒窗苦读你我海誓山盟铭心刻骨,金榜花烛却是天涯漫漫陌路殊途。
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我还是千年前爱你的白狐。
多少春去春来,朝朝暮暮,生生世世都是你的狐……”
“周哥哥,我走了,该高考了……”唐紫烟走得很静,两行清泪自她的脸颊滑落,无声无息,从她精致的下巴处流淌下的时候,被冷月映照,晶莹剔透……
另一个亭子里站着的清丽女孩是周小沫,今晚的她,下身穿一条黑色的修身长裤,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衬衣。
她的臀股很挺,美腿很长,黑色长裤包裹着,性感无双。
她的腰肢很细,胸脯很圆,白色衬衣包裹着,妖艳惑魅。
冷月下,白色衬衣里的黑色罩子依稀可见,尤其是圆润小香肩上的黑色肩带,将本来很冷艳的周小沫衬托得异常别致。
与唐紫烟那哀伤的眼神不同,周小沫的眼神非常清澈,水汪汪的,眉心那颗红色的美人痣将她衬托得出尘脱俗。
看着自己的“弟弟”与女悍匪祁宝宝在一起,排出周小沫心底的那一缕酸楚不谈,她其实是欣慰的,从她知道女悍匪祁宝宝为了帮周末分文不取就将整个宝宝旅行社转给周末那天开始,周小沫就认可了女悍匪祁宝宝。
“弟弟,姐姐就这么远远的看着你幸福,一辈子!”
这是周小沫的心声,也是周小沫对周末的态度,她要的本就不多,或者说,她根本就不要什么,她只付出,静静地付出。
小学的时候,当周末为了保护周小沫而被十多个同龄小朋友打得蜷缩在地的时候,周小沫就在心中肯定了一点,那就是做周末背后的女人。
时间一晃,十多年过去了,当周末累死累活赚钱供养周小沫的时候,周小沫何曾不在拼命努力?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覆灭洪门和白龙会。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杀掉山口组的小柳村。
如果不是周小沫暗中操纵,周末不可能轻易就绊倒鸠占鹊巢的李大猛。
周小沫不敢说自己居功至伟,不敢说自己默默付出了多少,但是,在对待周末这件事情上,周小沫很认真,也很努力。
“丫头!”就在周小沫远远看着紧闭的厢房门怔怔出神的时候,她的身后出现了一名老者,高虬髯。
“师父。”看到高虬髯,周小沫慌乱的伸手擦了擦自己的脸颊,冷月下,她精致的脸颊晶莹剔透。
对于高虬髯这位教会自己如何掌控“透视眼”的老者,周小沫非常尊敬。
“怎么哭了?”高虬髯一改老顽童周伯通的性格,温和地问周小沫。
“没哭啊!”周小沫赶紧又抹了一把自己的脸颊。
“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上床,哭是正常的。”高虬髯说。
“师父,你再这样说我不理你了!”周小沫一向是沉稳的女孩,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大家闺秀,喜怒哀乐不会表现在脸上,但是这一刻,她撒娇了,一脸娇羞的表情。
“我这个徒儿啊,什么都好,就是脸皮薄。”高虬髯见周小沫撒娇,有些哭笑不得,顿了顿,他说,“丫头,喜欢就去追呗,我看那小子也蛮喜欢你的。”
“可是……可是……”周小沫支支吾吾。
“可是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高虬髯把周小沫的顾忌说了。
“嗯。”周小沫点头,委屈得如同小绵羊似的。
“傻丫头。”高虬髯微微叹息,然后转身走了,消失在了黑暗中。
……
与祁宝宝翻滚一夜,周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晒三竿。
祁宝宝依然穿高跟鞋,但是,走路的姿势变得更加古怪,总是红着脸踮着脚,众人看在眼里,虽然口中不说,但是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高虬髯的办事效率很高,显然是早有准备,早早出门,中午回来的时候,帝都李家的家产已经全都转到了周末的户头上。
周末本不想要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毕竟是自己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应得的,是李家的家业,他作为李家唯一的后人,必须经营。
好在,诗方圆和李关芸都愿意分担,所以,偌大的李家依然交由诗方圆和李关芸打理,周末则做起来甩手掌柜。
至于秦家,虽然周末已经说要给秦岚和张三省,但是两人说什么都不愿意要,说秦家欠周末,秦家的财产应该归周末。
于是,帝都四大家族,除却祁宝宝所在的祁家以及花败楼花败城所在的花家之外,李、秦两家成了周末的囊中之物。
因为李大猛将女妖精李关绯绑走,所以,周末安排了绝杀堂的全部杀手出动,寻找李大猛和女妖精李关绯。
不仅如此,周小沫也派出了自己的“秘密杀手团”追踪。
得到了“不夜天”的地产证后,周末就交给了白燕,让她与周小沫的银月地产配合盖楼,并将三亿的资金全都给了白燕操纵。
忙完这一切,又到了下午,大伟、阿伟、李天等人先一步带人回康城,而周末应女悍匪祁宝宝的邀请,决定先去拜访一下祁连天。
周末第一次见祁连天是在康城火车站。
当时祁连天夫妇以到康城办事的借口去看望自己的女儿祁宝宝,而祁宝宝为了应付二老,让周末假扮自己的男朋友。
从被祁连天嫌弃到得到祁连天的认可,周末足足花了一天的功夫。
时过境迁,而今终于又要见祁连天这位“大老板”,周末心中有激动,也有紧张,更多的是说不明道不破的味道。
此时的祁家大院,仆人们忙里忙外的,正在准备晚餐,一派的热闹。
祁家的大堂,比五星级大酒店都要繁华,似在举办舞会。
年轻的男男女女或在舞池中跳舞,或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品酒交谈。
祁家的家主祁连天此时端坐在大堂里最大的圆桌旁,身后有三名黑衣保镖护卫,身侧有一名身穿灰色西服的年轻男人。
坐在祁连天对面的,是一名年纪与他差不多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正是花家的家主花破军,他的身后同样有三名黑衣保镖护卫,而坐在花破军身旁的,是一名身穿大白色笔挺西装的年轻男人,赫然就是花败军的儿子“花败楼”。
如今的花败楼越发的英姿焕发,风度翩翩,场中不知道有多少少女时不时的朝他眨眼放电、暗送秋波。
“祁老哥,听说宝宝回来了?”花破军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和煦。
“是回来了。”祁连天手里叼着的,是五块钱一包的香烟,很多年轻人都不屑抽这种廉价的香烟,他看着花破军,似笑非笑,“今天是我的高寿,我的掌上明珠当然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