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次日一早醒来,我带上了报告,先去办公室看看情况再说吧。.
到了办公室,穆部长和那个领导来了,对我的态度没了昨天的强硬,跟我谈话告诉我以后如果救人,记得一定要留人在办公室,不然出了事故谁也担待不起。其实我就不算是办公室的管理人员,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员工,我管不了这些同事,同事们都一起去帮忙救人,从这点看出同事们还是很有助人为乐之心的。可当上面领导下来问是谁让你们都过去了,他们却全都异口同声指着我。
靠。
那个领导和我说以后要注意这方面,说完就走了。穆部长出去和他走了,办其他事情去了。
我愣愣的拿着报告走出部长办公室,在外面大办公室我见王琴琴对我笑了一下,我走过去,问她道:“怎么回事?”
昨晚,王琴琴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找旁边几个部门的所有同事,一个一个的找过去,给我签字按手印洗冤,旁边几个部门的同事们听了后都挺愤慨,觉得人命关天的时候,不救人反而还先去守着办公室怕东西被人偷吗?
这群人联合起来给厂长办公室打了电话,说如果这事情副厂长非得要处罚我不可的话,他们就一起闹。厂长那边听说后,找了副厂长阎罗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看着王琴琴,情不自禁的捏了她的脸。当天,那个中暑的同事给我打了电话,说要请救他的同事们吃饭,叫我一定要带上我们部门的人去,我们部门的人这次不敢造次,都纷纷摇头,怕上面再次怪责下来。
那个同事干脆过来,和几个他的同事拉着我走,王琴琴笑了笑,没想到也被他们一起拉走了。在外面的饭店,那个同事请了两桌子人,我被灌了不少,就连不喝酒的王琴琴也被灌了挺多。
洗完后,我出来,轮到她洗,我的手机响了,我去接了电话,是罗瑞打来的,消息那么快就传到了他那里了,他不停的问到底怎么回事了。我叼着一只眼出了阳台和他聊了起来。
真希望能够永远的这样下去。
同宁跟我发短信时,告诉我有个男孩子一直在追她,那个男孩子很喜欢她,她还试探过了他,觉得他很好,想和他在一起,问了我的意见,我说你既然看着好,那肯定好。
同宁说那改天请我吃饭,让我看看那个男的好不好,我说行。
其实同宁要是跟我这种人才不好呢,居然还来问我的意见,唉,她都不知道我是头披着羊皮的狼啊。不过,我和她有个那么多的ai昧瞬间,睡过好几次,都没动过她,她当然信得过我。我自己也挺有毛病的,对淫 娃荡 妇情有独钟,对纯洁的女孩却下不得去手,总怕伤害了人家。
为此,罗瑞那个贱人还唏嘘不已,说上了她也是为她好,以免她以后在社会上受到更大的打击,我说下不得去手,这女孩太好了,他们给我竖了中指。玩笑归玩笑,在生活和工作中,他们都还是会照顾我这个认我这头狼做哥哥的同宁的。
那天我下午正上着班,王琴琴和几个女同事气呼呼的进来了,大家伙忙问咋回事。.她们告诉我们,王琴琴和几个女同事去三车间看料,见有几个工人严重错误施工,导致很多料都浪费了。于是王琴琴和几个女同事说了那几个工人,那些工人都围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跟王琴琴几个调侃着。
王琴琴说了他们几句后,一大堆围着的人嘻嘻哈哈推推搡搡中,几个男的故意在王琴琴等几个女同事的身上揩油,不仅摸了她们的臀部还摸了她们的胸。我一听火冒三丈:“你们不找他们的组长主管课长吗?”
“找了!找了后,他们下来,他们谁也都不承认是谁摸过我们,倒是个个都承认那堆废料都是他们一起施工错误的。法不责众,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一个女同事愤愤说道。
我看着王琴琴,她一脸委屈。
“三车间的!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吗?”我问道。
另一个女同事说道:“有三个带头的最神经的我记下了他们的名字。”
“写到纸上。”我说。
王琴琴忙问道:“你想干嘛?”
我说道:“叫他们的主管关照关照他们。”
王琴琴说道:“我还以为你要打他们。”
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他妈的几个死se狼都非礼摸到我女人的身体了,我跟他们主管交涉,让路兰压他们,他们主管什么的压着他们,又欠很多人人情了,狗日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摸我掐我捏我女人的身体,让她受辱受疼,老子就揍你,也让你受辱手疼!
那个女同事把那三个人的名字写了下来:“赵若飞,赵若航,杜元超。”
哟,还是上阵亲兄弟啊。
我说:“你们都去干活吧,我替你们出这口气。”
办公室里其实就我年纪最小的,不过说真的,那帮男同事也不会管这些,他们深知车间里的人鱼龙混杂拉帮结派不好惹,车间里的工人虽然没什么地位,可是人多团结,一有什么事大伙都集中起来枪口一致对外。
我可不怕,给赢波和罗瑞打了个电话,拉了几个人在下班时间等那三个家伙下班。那三个家伙下班后,罗瑞有个朋友是他们那三个人车间的,那个朋友指了指那三个:“就是他们。”
我见那三个家伙是人群中走在最前面的,看来这三个定是这个车间的老大人物了。
“走!”
我们上去,挡住了那三个家伙,我看着那个中间的说道:“你们是不是什么赵若飞杜元超的?”
中间那家伙说:“我是杜元超,有什么事?”
我看着他,脸上透着敌意:“你狗日的胆子很大啊!”
“胆子大又怎么样?”他怒目冷对。
他旁边两兄弟过来:“我们胆子大怎么了?”
“刚才你们在车间欺负的,是我女朋友。”我说道。
“欺负?你哪只狗眼见到我们欺负了?谁见了!你们见了吗?”他往后问了一大群工友一声。
那群人马上都围上来,四五十人。
罗瑞一听他的话那么嚣张,冲了上来,赢波急忙抱住了他:“吃不得眼前亏!”
罗瑞照样上前来指着杜元超的鼻子道:“你王八蛋别太嚣张了!”
“我嚣张你又如何?”杜元超吼道。
“做什么做什么?”保安们看到我们这边一大群人围着,他们过来了。“都做什么?是不是想聚众斗殴?”
“没。”
“要打,我随时奉陪!”杜元超和赵若啥的兄弟插着口袋从我们中间穿过去,过我们中间时还故意用肩膀撞开了我们。
看着他们一群人远去的背影,罗瑞和赢波问我道:“必须要打,什么时候打?”
“打上他们宿舍的话,不太好,那里有很多保安,而且我们那么多人进去也难,要不约他们出来。”
“成!”
“晚上再行动。”我说道。
“没问题。”赢波做了个OK的手势。
在厂外那个上次我们和黄伟一伙要干起来的那块地里,看着杜元超他们的阵容,似曾相识。他们的人比黄伟的人少得多,妈的这么少的人,也不问问对手我们的是什么料。
当时我们比他们早到,上百人聚在那里,我见我们人太多,怕等下人家远远见了不敢过来,就让严龙戚忠吴杨各自带一伙儿人先藏起来。
杜元超他们聚在一起后,看着我们稀稀拉拉的十几个人,问道:“不用打也知道谁吃亏了吧?”
赵若飞两兄弟站出来指着我,赢波,还有罗瑞说道:“你们三个,过来给我们三个人磕一人三个响头!从我裤裆下钻过去!可以放了你们。”
“是吗?如果不呢?”我笑着问他们。
“那就不客气了。”杜元超恶狠狠道。
我说行,那就不客气。
赢波弯着食指进嘴里大声吹了一声口哨,顿时,杜元超他们这伙人的身后出来三大群人都围了过来。
罗瑞和赢波先冲了上去,扯着赵两兄弟拉出人群:“我他妈的叫你们两个嘴巴贱!”
罗瑞一拳打在赵某某的脸上,接着一脚踩在他肚子上,赢波扯了另一个赵某某出来后,抡起拳头就往那厮头上砸。他们的人根本都不敢动,我怕闹出太大的事,不让我们的人动他们,大伙儿便这么看着罗瑞和赢波与赵某某两兄弟干起来。
一直打到累了,两兄弟一声都不吭,这两个王八蛋不只是嘴巴舌头硬,连骨头都那么硬皮也硬,打得脸都青了嘴巴都肿了,一声都不吭,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看着罗瑞和赢波。
这两个家伙打够了,就轮到他们的老大杜元超了,哪知身为他们老大的杜元超,却是怕死得很:“我道歉我道歉!”
我上去一把将他弄翻在地上,我举起的拳头还没落下,罗瑞冲过来一大腿踹在他肚子上,接着又是一脚踢在他脸上,顿时,血哗啦啦的从他鼻子流下来。这家伙做老大的真不经打,赵某某两兄弟让他们打了十几分钟,拍拍土跟没事似的站起来,这家伙只是被踢了两脚,血就不停的到处冒了。
我急忙挡住了又冲过来的罗瑞:“挂彩了!”
“管他,打死再说!”
“别!我赔钱道歉,赔钱道歉!”杜元超大喊起来。
罗瑞喊道:“道歉有个鸟用。”
又继续踩了几脚,我心软,怕他死,急忙护住他,结果让罗瑞在我身上踩了两脚。
我拍了拍脚印站起来:“够了,走吧。”
“你有病啊你!”罗瑞看我替那家伙挡飞脚不满道。
“走了!”我拉了拉他。
一行人浩浩荡荡跟在身后,要离去了,罗瑞走着走着突然转身跑回去还踢了那家伙两脚,然后又折回来:“我就是看不惯他这样的!”
“谁都看不惯,点到为止,难不成你还要打死他不成?”我问。
赢波恶狠狠道:“就那种人,打死也活该!”
“我算是怕你们了,你们打架是往死里整啊!”
“靠!谢裴你要是真打的话,你不是往死里整,是根本就不让人家活着回家。”赢波鄙夷道。
“行了,这事就翻页了,都别提了,省得人家笑话,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知道。”
之后,这个事情杜元超他们几个告到了他们的主管那里,他们主管马上上报到上面,结果到了路兰那里后,也不了了之了。
我一听他们举报我这事儿,根本理都不理,结果赢波和罗瑞又带了一大群人以参观学习邻车间生产工作为由,浩浩荡荡去杜元超他们三车间晃荡了一圈,吓得杜元超几个躲在角落都不敢出声了。
同宁约了我见面,说是让我见见追她的那个男孩,那个男孩是三车间的,我坐在四川饭店那里等的时候心里还想不会那么巧吧。结果还真的是那么巧,王琴琴远远见到头上缠着绷带的杜元超和同宁过来时,指着杜元超说就那个人带头动手摸了她。
杜元超头上的绷带是因为那晚罗瑞跟我走后还折回去踢了两脚把他的额头给爆了,王琴琴问我是不是你干的?
我说大概也许或者可能是。
同宁带着杜元超一坐下来,杜元超抬起头一见是我和王琴琴,吓了一大跳:“你。你们。还想,还想怎么样?”
同宁开心的把杜元超介绍给了我们,还说什么杜元超因为车间的机器出问题,导致他的头受伤了。我笑着说道:“那是罗瑞打的。”
同宁一脸的不相信。
杜元超站起来就要走,我叫道:“杜元超,先坐下来,吃完饭再走嘛,急啥?”
杜元超咬咬牙。
我又说道:“要不。你可以走,我明天再去你车间请你喝茶?”
我话中的意思是我带着人去你们车间找你再玩一玩。
他只得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