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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时赶到悦和酒家,微湛竟然还没到,他就急忙寻找,好不容易找到来沁芳楼,就见到男子在轻薄她。
“她是我的女人!”碧眸氤氲了怒火,似乎要发作但尽力压制着,眸光灼灼的烧着紫眸男子,有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
“哦?你的女人?是吗?”紫眸男子邪肆地一笑,俊颜漫上一层冷漠,勾唇,冷冷道:“在下,冒犯了。”说的慢条斯理,似乎自己不是理亏的一方,他的紫眸毫不畏惧迎着秦歌的碧眸,王者的霸气侧漏。
“以后如果再碰她一根毫毛,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秦歌凛然道。
“碰她一根毫毛?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我还只碰她一根毫毛了吗?哈哈哈——”紫眸男子大笑,好像秦歌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跟着,转身施施然离去。
看得出,他根本不把秦歌放在眼里。
“听着,小美人,”走了几步,紫眸男子忽然回头笑着对微湛道:“我要定你了!”
一个微笑,一个转身,潇洒不羁风尘,只是,那份潇洒充满了邪肆罢了。
微湛呆了,秦歌,也是咬紧牙关,碧眸流露出恨恨的光芒。
“这家伙是谁,竟敢大放厥词?”微湛幽幽地问。
“秦穆,北疆君主,我的皇兄。”秦歌碧眸眯缝一下,眸光情绪很复杂。
*****
夜色渐浓。
吃过晚饭,微湛就推说累早早歇息了。
今天的事情够她消化的了,欧阳洛晨的冷漠,秦穆的邪肆,都令她始料不及。从秦歌对秦穆隐忍的态度,她猜测两人之间肯定有问题,究竟是什么,她不便问。毕竟,这是北疆皇家的秘密,而皇家的秘密从来都是公开的秘密,不都是为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宝座吗?
难道秦歌也有篡位之心?微湛不敢想下去。
从沁芳楼出来,秦歌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带她去悦和酒家,他说已经到过那里了,情况已经了解,就带着微湛赶回宜居客栈。
晚饭秦歌一直默默地吃不多言,只有叮当与林宇两个在你一句我一句地斗嘴。
真是一对活宝,微湛也无可奈何。
南齐的冬天虽然不冷,但夜里依然寒气袭人,微湛钻进被窝里,默默地想着心事,分析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理出个头绪。.
冷不防,耳畔响起一个声音:“微湛姑娘,近来可好?”如黑夜中的鬼魅,令她不禁浑身一颤。
“谁?你。。。。。。”还没有说完,嘴巴已经被来人的大手按住出不得声。
“你终究还是把我忘了。”话语中有一丝落寞,喟叹了一下。
“曹越?你来干嘛?”微湛还是认出他,这个当初在她秀楼里恐吓她的男子,他化了灰也认得,只是刚才因为光线和惊慌蒙蔽了双眼而已。“还是为了那三块玉佩?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那三块玉佩的秘密是一个宝藏,不过宝藏已经被大楚的君主欧阳洛晨发掘,当初建立东楚的财富就是这个宝藏提供的。也就是说,那三块玉佩已经毫无价值了。”
“你。。。。。。怎么会认为我的目的就是玉佩呢?”那天依仗队中,骑在马上的他一眼就认出了微湛,尽管她是男子装束,但是,她的风华,不会是一件素衣就能掩盖的。
他一直以为她堕崖身亡,于是就返回南齐复命,后来,壬戌之乱后,传闻那个“琥珀微湛”在楚宫中是楚帝最宠爱的女子,他就知道她没有身亡。后来,因为思念,曾想进楚宫见她,但是欧阳洛晨的防卫固若金汤,几次都是铩羽而归,最后,他不得不放弃,独自回到南齐,他深信,她一定会来南齐的,这是主子一早就设定的计划,她必会按照计划到来。当看到站在街边的她时,那一刻他的心砰砰直跳,表面依然波澜不惊,他不想因为自己认出她而把麻烦带给她。
“你的目的就在于玉佩,不是吗?”微湛坐起身子睥睨着他不屑道。
本来两人就是利益关系,他要玉佩,她要解药,没什么好谈的,现在,自己身上的毒已经解除,更加没必要怕他了。
曹越似乎被微湛的话击中要害一般,竟然呆了一刻,然后才坐在床榻边,深深地凝望着她,良久,才幽幽吐出一句:“我今夜来是看你的,你的玉佩,我不要。”
不要?“你怎么向你主子交代?”微湛诧异,一直以来,他不是要玉佩的吗?干嘛这时候放弃了?
“没必要交代。”曹越淡淡道,昏暗中,俊朗的脸容一片柔和,微湛此刻才发现,他也是一个美男子,只是以前因为对他的怨恨把他的美忽略了。
”我来这里找你目的只是想看看你,另外还要告诉你,玉佩的秘密听说是与凤凰女的传说有关的。”
“凤凰女传说?”微湛凝视着他,不禁问。
“是的,不过这个传说是怎样的,我还没弄清楚。如果有这方面的消息,我会第一时间来告诉你。”曹越眸光温情脉脉,看了微湛好一会才又道,“你要记住,玉佩不容有失,这可能关乎你的身世。”
“身世?你怎么知道我要查探自己的身世?难道,你早就知晓?”微湛追问。
“只是猜测,这段时间要注意保护好自己。你家所有人被杀的事情,相信你已经知道。”
“我知道,是宗政韩嫣所为。”微湛有点恨恨的。
曹越在黑暗中摇头,轻轻道:“不是宗政韩嫣,应该是另有其人。”语气肯定足以把微湛震慑。
“可是,宗政韩嫣在劫持我到石洞里的时候,可是亲口承认的。”
“不是她。”曹越依然摇头,“我会继续查探,下次来,会把结果告诉你。”
黑暗中,尽管乌灯瞎火,可是他眸光的闪烁,依然令微湛清晰地感知。再回忆石洞里面她责骂宗政韩嫣杀她全家是,宗政韩嫣曾经神情怔忡错愣,现在想来,她那是的神色是愕然才对。一个人为何会错愕,只有第一次听到消息如此震惊才该有的神情。难道,真的不是她所为?
“你的主子是宗政文枫?”微湛单刀直入。
那个在花满楼颠倒众生的女子哪里去了?难道,别离一段时间,她内心的那份张扬与自信就荡然无存了吗?还是经历如许的挫折,她变得谨慎了?
“你已经猜到了,还问这个干嘛?你不是很自信的吗?”曹越有点揶揄。
客房瞬间陷进一片死寂,听到的,只是彼此轻微的呼吸声。
***
重新躺上床榻,微湛辗转难眠。
曹越刚才走了,可是,他的话却令她产生很多疑问。
玉佩居然与自己的身世有关?也就是说,宗政文枫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了?自己一直是他的妻子,就算是如今来到南齐,也是他的计划之内的事情了?
一个黑影又来到床边,微湛没好气地问:“干嘛回来了?还有什么事?”她以为是曹越去而复返,所以语气不善。
黑影没有理会她,继续向她靠近,微湛此刻才感觉黑影带着危险的气息,刚想起来反抗,却被一掌打晕。
黑影把晕倒的微湛撞进一个大的麻袋里,然后,扛在肩上,再翻窗而出,运用绝顶轻功一会就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
远处,屋顶的高处,两条人影隐匿在黑暗中静静地看着那个黑影扛着麻袋飘远。
“主子,不去阻拦吗?”身后的男子问。
“与朕无关,干嘛多管闲事?”语气淡淡的,事不关己。
“可是,微湛姑娘会有危险的。”身后的人有点焦急,他不明白主子为何原来那般爱那个女子,如今却是对她生死漠视。
“那个女子有毒,你想朕被她害死吗?”恨意跃然而出,他记住她对他的伤害,他心里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至今还是鲜血淋漓。
“走!”话说完,身影已经飘下屋顶,走回驿馆的厢房里,后面的无痕也跟着进来。
刚进厢房,无痕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欧阳洛晨已经伏在桌子上,痛苦地抽搐着。
“主子,怎样了?”无痕一个箭步上前,他知道主子的狼毒又犯了。
自从半年前喝过那个烂茶渣的血后,主子的狼毒已经大好,但是,那个烂茶渣从楚宫走后,主子几天几夜不眠不休,深陷痛苦中,狼毒又再席卷而来,而且比以前更凶猛,一旦发作,比以前更痛。
无痕觉得很奇怪,就算是伤心,主子的狼毒也不至于发作得这般频繁,其中,主子必是隐瞒了自己什么,但绝对是动用大量真气导致身体衰弱而致狼毒更加肆虐。
成也烂茶渣,败也烂茶渣。
无痕有点恨微湛了。
“主子,既然你不再对那个烂茶渣动心,不如等无痕把她找回来,把她的血喝光了,你的狼毒就解了。”他说出了唯一的办法。
“你敢?”血红的眸子不再如曜石般璀璨,那是猩红藤蔓交织的空间,里面充满狼性与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