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想晨俊已经明确拒绝你了!”没有白晨俊的仁慈和善良,夕颜眼神依旧冷漠的可以冻结一切,美丽的脸覆盖着一层冷漠的寒霜,让夕颜看起来显得无比的危险,“清清,这件事确实因我而起,所以除了这个条件,其他要求你可以尽管开出来。.”
“不,除了这个我没有任何条件。”知道夕颜对白晨俊的感情,清清冷冷的笑着,背靠着床铺,扭曲的表情让她失去了一贯的开朗平和,满脸狰狞的笑着,“这是你和二少欠我的,就算你不同意又如何?二少虽然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潇洒不羁,可是我知道他其实根本就是心软善良,夕颜,只要我一直这样,二少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你准备再自杀一次吗?”明白白晨俊对清清的愧疚,可是夕颜不是善男信女,他不准任何人利用晨俊的善良来折磨他,即使这个人是清清。
“难道不行吗?二少拒绝我一次,我就自杀一次,我想二少是绝对不会愿意看到一尸两命的事情出现的。”招摇的扬起受伤的手腕,清清只感觉心里头有着无比的畅快,可以折磨害死唐宁的凶手,看着他愤怒真的太痛快了。
手腕一动,一把手枪却赫然出现在了夕颜的手里,依然慵懒的坐在沙发上,夕颜将手里的枪丢在了清清身边的床上,薄唇勾着冷酷的笑意,“既然如此恨我,你何不杀了我替唐宁报仇?”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呆滞的一愣,清清缓缓的将目光转了过去看着丢在床上的手枪,猛的一把抓住了手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沙发上的夕颜,表情显得愈加的诡异,尖锐的嗓音几乎有些的控制不住,“是你害死了唐宁,你根本就是凶手!”
“那你杀了我,从此之后,你和晨俊之间再没有任何的纠葛。”浑然不在乎被手枪指着,更加不在乎用枪指着自己的人是情绪失控的清清,夕颜依然是那样的冷静自若,嘴角噙着笑,眼神甚至带着几分的挑衅,“开枪吧。”
夕颜还真是疯了!卧房门外,悄然的打开门听着卧房里的一幕幕,白应玲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要是清清真的开枪了,就算不死,回去之后,二哥一定会念死夕颜。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抓着手枪的手不停的颤抖着,清清泪水从眼眶里流淌下来,迷蒙了视线,只要杀了夕颜,杀了夕颜就替唐宁报仇了。
等等!白应玲忽然脸色一变,脑海里倏地想起当初白晨俊的话,夕颜是射击俱乐部的成员,眼神倏地冷冽起来,“小心!”顾不得什么,白应玲开口的同时一脚踢开门,身影骤然之间向着沙发上的夕颜扑了过去。
灭音枪同时响了起来,火药味之下,子弹向着夕颜的头部射了过去,清清看似手不停的颤抖,可是枪法却是一流的精准,刚刚的不安,刚刚的躁动失控根本就是伪装,她是真的要杀了夕颜。.
谁也不曾注意到白应玲突然会扑过来,清清一怔,眼中失望浮现而出,被扑倒的夕颜眉头倏地皱了起来,淡淡的血腥味弥漫过来,夕颜倏地抬起头,锐利的眼神看向满脸失望的清清,猛然明白过来自己刚刚竟然被清清给骗过去了,她根本会开枪,而且枪法精准。
看了一眼灼热疼痛的手臂,白应玲庆幸自己穿的是黑衣服,所以即使染了血,顾向琛也根本看不出来。
“清清,扯平了。”白应玲起身看向一旁拿着枪的清清,依然是平静带着笑的面容,只是眼神却不在温和关切,冷冷的多了一份严厉,“这一枪夕颜如果躲避不开,只怕连命都没有了,所以清清,二哥和夕颜不欠你什么了。”
自己真的大意了,夕颜站起身来,视线从白应玲的手臂上掠过,那血迹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板上,让已经很少动怒的夕颜此刻脸色阴霾的骇人,却依然面带着死神般的微笑看向任不甘心的清清。
“这件事到此结束,清清,你记住,如果你再有任何纠缠,徐家所有人都会因为你而付出惨痛的代价,不管是华阳医院,只要和徐家有任何关联的人,甚至包括唐宁的家人,徐清清,你记住,如果你再敢骚扰晨俊,我可以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灭门。”
冰冷无情的声音,冷血至极的眼神,即使在现在这样法制健全的社会,可是夕颜给人的感觉却不是虚张声势,即使这样的手段不够光明,可是黑手党原本就是黑邦,夕颜更是掌控着几乎欧洲所有黑邦势力的首领。
脚步一个踉跄,清清呆愣的看着丢下威胁的夕颜,灭门?可是还不等清清有任何的质疑,一旁的白应玲再次的开口,“清清,不要怀疑,这样的代价你承受不起。”
如同来时一般的悄然无息,夕颜收回清清手里的枪,和白应玲一起出了卧房径自的离开,黯淡的房间里,清清呆愣愣的滑坐在地板上,不甘心,愤恨,可是想到夕颜临走前那阴冷的一眼,莫名的,所有的不甘和仇恨却只能被压抑下来,她可以任性的伤害自己,可是自己真的能不顾爸妈,不顾所有徐家的亲朋好友,还有唐宁的父母家人吗?
汽车飞驰的向着公寓的方向开了过去,子弹只是擦伤,血已经止住了,夕颜侧过头看向副驾驶位上的白应玲,“谢了。”
“不用,你只要记得回去之后帮我应付顾向琛就可以了。”惨兮兮的看了一眼卷起衣袖的手臂,白应玲进入徐家别墅之后就关了联络器,可是手臂还需要处理,而且也是绝对隐瞒不住的,一想到顾向琛那阴沉沉的脸,白应玲突然懊悔自己刚刚为什么动作不更加迅速一点,这样既可以救了夕颜,自己也不会受伤。
“是我大意了。”原本以为清清情绪失控,而且普通人也根本无法瞄准,自己即使受伤,可是也算是可以两清,可是夕颜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清清给骗了,自己动作再快却也没有子弹的速度快,如果不是白应玲扑过来用手臂挡住,那子弹必定会射中自己的头部。
公寓,白应玲和夕颜的离开到回来莫过于一个小时,公寓里依然安静,一直没有休息好的白晨抗在沉睡,拿过药箱,当白应玲脱下外衣,剪掉袖扣露出手臂上被子弹擦过的伤痕时,意外的却没有听到顾向琛发怒的声音。
“顾向琛,你生气了?我真的没事,只是擦伤了,小伤而已。”吞了吞口水,白应玲表情苦恼的看着正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夕颜,不安的对着手机另一头的顾向琛开口,客厅里有探头,他应该看到自己受伤的手臂了,可是顾向琛一言不发,这才让白应玲真正的感觉到不安。
“我没有生气。”压抑着情绪,顾向琛沉声的应了一句,目光透过屏幕看着白应玲被鲜血染红的手臂,虽然只是擦伤,可是那殷红的血迹却让顾向琛整个人都处于失落的情绪里,如果自己在玲玲身边,她不会受伤,而如今自己甚至连一个拥抱都不能,只能透过冰冷的屏幕看着夕颜给她包扎伤口。
“可是你没有骂我?”不安的嘀咕着,之前自己只要劳累一下,顾向琛就直截了当的制止,甚至让大哥过来监督,可是现在自己手臂被子弹擦伤了,他竟然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这样的平静反而让白应玲感觉到忐忑,心扑通扑通的直跳着,“顾向琛,我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不该这样,可是当时太紧急了,要怪就怪夕颜,他居然大意的差一点送命,所以我也是为了二哥才会扑过去的,不过我有用手臂挡下子弹将伤害减少到最低。”
“不怪你,是我没有办法保护你。”黯沉的语调显得格外的沙哑压抑,顾向琛将一切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一想到白应玲怀了两个月的身孕竟然扑过去救人不说,还有手臂将子弹挡下来,顾向琛只感觉全身的怒火蹭蹭的燃烧起来,可是为了白应玲以后的安全,却也只能将情绪压下再压下。
“顾向琛,你不要这样,这不是你的错。”从没有听到过顾向琛如此的语调,那么的颓废失落,让白应玲忍不住的用手敲着自己的头,自己还真是猪脑袋,怎么就用手臂去挡子弹了呢,要挡也该用夕颜的手臂去挡,至少顾向琛不会将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玲玲,注意伤口,我忙了。”挂上电话,原本一脸失落的顾向琛此刻却是满脸的怒火,阴沉沉的黑眸深处有着熊熊的火焰在燃烧着,让刚进来送文件的属下在看见顾向琛阴霾森冷的表情之后,猛然的顿住脚步,几乎想要夺门而逃。
夕颜!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一想到夕颜竟然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害得白应玲不但扑过去救人不说,还被子弹擦伤了手臂,顾向琛脸色就阴沉的骇人,迅速的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快速的拨通了一组号码。
“不管用什么办法,用什么手段,给我监视黑手党的一切,记住,两年时间里,绝对不准夕颜退出黑手党,否则比莫亚家族就准备接受血煞的制裁!”冷沉肃杀的语调里有着直接报复的冷酷,顾向琛下达着命令,啪的一声挂上电话,可惜远在A市的夕颜半点不知道,自己多用了一年的时间才得以从黑手党脱身却是完全拜顾向琛所赐,谁让他竟然如此的粗心大意不说,还连累白应玲受伤。
“顾向琛生气了还好,他这样就真的麻烦了。”颓废的靠在沙发上,白应玲一脸的挫败和不安,如果骂自己一顿,那说明顾向琛只是生气了,可是现在他竟然将一切的错都揽到自己身上,自己折磨自己这才让白应玲感觉到真正的不安和担心。
“他只是太在乎你。”夕颜一面收拾着医药箱一面开口回答,同样有着深爱的人,夕颜明白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明明想要保护自己的爱人,可是却只能远在地球的另一端,看着她受伤,不生气是因为将一切的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尤其是顾向琛那样爱的深沉的男人,被迫和自己的女人儿子分离原本就是一种煎熬,如今自己又连累了玲玲受伤,顾向琛心情夕颜可想而知。
“可是我当心顾向栳自己奴役自己,他的胃不好,忙碌起来根本就不是人。”不安的开口,白应玲有气无力的耷拉下脑袋,原本顾向琛为了可以早一天结束暗黑血煞的一切就没日没夜的忙碌,如今白应玲只担心他会变本加厉,到时候真的累垮了自己的身体。
一时之间,白应玲和夕颜同时坐在沙发上,顾向琛那里不说了,等天亮了白晨客白亦轩知道白应玲受伤,瘫软在沙发上的两个人对望一眼,都无力的叹息着。
草草的休息了两个小时,白亦轩因为要上学,所以早晨六点半准时就起床,而白晨俊因为头一天晚上睡的很早,所以也起来的比较早,看着依然在睡的夕颜,绝美的脸散发着柔和的气息,让白晨俊忍不住的低头轻轻的吻上了夕颜的唇,这才带着笑意动作轻缓的起身。
血迹?微微一愣,白晨俊目光疑惑的看了看夕颜挂在一旁的衣服,干涸的鲜血早已经凝固,并不多,衣服里面没有血,所以这血迹是夕颜不小心蹭到自己身上的。
带着疑惑,白晨俊刚走出卧房,这才看见客厅里,白亦轩正绷着小脸,目光冰冷的盯着一旁的垃圾桶,那总是面无表情的小脸此刻却显得异常的凛冽,让白晨俊不由疑惑的走了过去,这才赫然发现垃圾桶里的药棉上有着沾着鲜血,还有剪碎的衣料。
“这是妈咪的衣服。”终于开口,白亦轩快速的向着白应玲的房间里走了过去,昨夜睡的太迟,即使是到黎明才躺下的,白应玲蜷缩在被子里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