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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季熙年开口,上官尔雅又道:“永远别和我说对不起,除非你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季熙年还没说话,上官尔雅露出阴测测的笑容,“若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那就不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了,我绝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然后再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
季熙年故作被吓到的样子打了个哆嗦。
“尔雅郡主饶命。”
“看在你面相好的份上这次就绕过你。”
“谢郡主,我一定会以身相许的。”
上官尔雅看着季熙年那副赖皮的样子,忍俊不已。
两个人笑成一团,季熙年起身越过小几与上官尔雅并肩靠坐在一起。
初春的暖阳从窗户透过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季熙年把头埋在上官尔雅脖子里叹息了声,“我会说服皇祖母的。”
“不需要。”上官尔雅摇摇头,“她现在的心思和几岁的孩子一样,你越去说反而越让老人家有逆反心理,像是故意和你作对一样。”
“可是我不去劝她,她下次要是再为难你该怎么办?”季熙年不认同道:“我绝不会让她再伤害你第二次。”
只这一次就足以让季熙年恼怒了。
“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对你皇祖母太过自信?”上官尔雅笑笑,“她不可能伤到我,不过你也放心我也不会对她不敬,因为她是你的皇祖母。”
就是这个原因,昨夜上官尔雅才没有让江太后难堪,她顾及季熙年所以才手下留情。
这并不是说明上官尔雅好欺负。
“我相信你,但不相信祖母,我了解她的脾气,她一定还会找你麻烦。”
上官尔雅握住季熙年的手,“那就让她来好了,反正我也不怕。此事你不要为我说好话,我不想你夹在中间为难,毕竟这可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
季熙年忍不住笑了,他知道上官尔雅是为自己着想,这个女子的美好实在无法向外人道出。
因为太多,多到说也说不完。
他默默地回握住上官尔雅的手,所有的感激都在不言中。
“我不仅有能力不让江太后伤害到我,还会慢慢地让她接受我,就算她不接受我,那又如何?”上官尔雅坚定道:“我可以对那些人手下留情,但做不到对你无情。你是我要的人,谁也不可能阻拦。”
季熙年忽然抬起另一只手抬起收勾住上官尔雅的下巴,那样子痞样十足,让上官尔雅没由来地心中扑腾乱跳。
他魅惑道:“我就喜欢你这丫头的自信,这话也是我要说的。.”
上官尔雅想遮住眼,实在是因为季熙年那双眼睛里散发着迷人的光。
可是她无路可退,季熙年已经俯下头再次捉住她的红唇。
这一次不像刚才蜻蜓点水,季熙年想说的话都在这个吻中。
他在用自己的深情告诉对方,他是对么爱她。
上官尔雅轻喘,季熙年才松开上官尔雅,叹道:“这世上能让我失控的人只有你一个人了。”
“那我可要好好利用这个优势。”上官尔雅调皮道。
季熙年笑道:“这是我的荣幸。”
上官尔雅没讨到话语上的便宜只能作罢,斜睨身边好看的男子一眼,“你昨日醉酒大闹宫宴的事可是深入人心,怕是今天就会传出简王殿下是个烂醉坏脾气的家伙。”
“正合我意呢。”季熙年冷笑,“我昨日要是一剑杀了季苍子,还会说我嗜血,我更开心。”
上官尔雅知道季熙年看不惯季苍子,其中有不少是自己的缘故。
“杀了他多没意思,不然我早就在你出手之前就了结了他的命。”
“我看季苍子一点也不担心你会杀他。”
昨夜季熙年看得仔细,在尔雅用剑对准季苍子的时候,对方丝毫不害怕。
上官尔雅笑笑,“之前我就给了他两剑就没要他的命,他知道我不会再来第二次。”
“当真不会?”季熙年好笑地看她。
上官尔雅大笑了声,“知我者你也。当然会有第二次,只不过要看心情,现在我到是有个新的主意。”
“你说李太妃是怎么在那把剑上做的手脚?”季熙年忽然问。
“这到是容易,我反而奇怪她当初想让我把剑对准谁?”上官尔雅挑眉,“难道是皇上不成?”
“若是这样……她此时已经死了。说来你反倒是救了她。”
“呵呵,让她多活几天而已,我可没那么好心。”
屋里再次恢复其乐融融的笑声,一直守在门口的子涵和青微对视了一眼终于松了口气。
老天若是拆散了他们,那当真是天理不容了。
说话间,杨嬷嬷拿着一张拜帖走过来,站在门口道:“大小姐,有人送了张拜帖。”
“杨嬷嬷你拿进来给我看看。”上官尔雅在屋里道。
杨嬷嬷进屋把拜帖递给上官尔雅,“对方说是姑墨使者,明日要启程离开京都想拜访尔雅郡主。”
上官尔雅低头看了眼拜帖,上面只写了姑墨使者吴旗拜访。
季熙年道:“这个吴旗是姑墨的太子詹事,如今姑墨太子掌权,就派了身边的亲信吴旗来南梁。”
上官尔雅想了想,对这个吴旗并没有什么印象,那日皇帝登基也没在意对方的长相。
“我们素来没交情,他怎么会突然拜访我?”上官尔雅问。
杨嬷嬷一脸茫然,季熙年也有些不解,“这确实很奇怪,我还听说这个吴旗和姑墨的太子之间很是暧昧……”
他话说到这份上,上官尔雅就懂了。
她之前想与季熙年去姑墨找药,曾经了解过姑墨国情。
听闻姑墨太子好男风,太子府里上到官员下到侍卫随从每个男子都颜如玉,更不要说他府上养了男宠就上百个。
谁让姑墨皇室就这么一个皇子,皇上又是个不理朝政的,太子就更肆无忌惮无人撼动其地位。
上官尔雅有些厌恶地把帖子扔到一边,“不见。”
杨嬷嬷下意识看了季熙年一眼,在她们这些人心中,季熙年俨然已经是半个主子了。
季熙年笑了笑,“确实没什么好见的,反倒惹了麻烦。”
杨嬷嬷这才领命出去,她也觉得见对方有些不妥,毕竟大小姐尚未出阁,再说与国外使臣私下见面,要是传出去少不得被人说三道四。
指不定被有心人拿来说是通外敌呢。
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杨嬷嬷匆匆回了对方,上官尔雅不禁看了季熙年一眼,“此事还需要查查,吴旗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要求见我。”
“没错。若是攀交情只管找恭王爷就可,找你一个内宅的女子是什么缘故呢?”
季熙年也陷入沉思,他没有把心里最真实的猜测说出来。
他知道姑墨太子虽有太子妃,但成亲多年却没有子嗣……就怕对方的来意是为了上官尔雅!
若是把主意打到尔雅身上,他会让姑墨从整个版图上消失!
天渐渐黑了,季熙年吃了晚膳才离开,他一走,上官尔雅就叫来玄机。
还没等问,玄机就道:“元墨枭在宫宴当晚就护送离开,现在留在京都的是个替身。”
“他到是乖觉地听了我的建议。”上官尔雅没什么意外,那个替身的假皮面具还是她给的呢。
她看了玄机一眼,玄机继续道:“属下已经查过了,那个吴旗并没有什么不妥,而且咱们在姑墨皇室的探子也证实他和太子有染。”
“那他见我是何意?”
玄机也有些意外,“咱们的探子说姑墨太子手段极为残忍,有很多人士想要杀死他,可是从没人能进得了他的身,哪怕是那些和他有染的男子都不会留下过夜,除了他身边的几个亲近的人不同,但这些人也想让姑墨太子死,但他们同样知道太子死了就会在姑墨引起动荡……”
“你的意思是说吴旗想太子死可是没有法子,找上我来是想借助我的势力?”
“属下只是猜测。”
也只有这种可能,不然还会是什么原因?
上官尔雅却不认同,“吴旗不可能知道我是地下兵团的主子。”
此事她都不曾和季熙年说过,哪怕他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有不同的身份。
不是刻意隐瞒,只是他们有各自的责任。
玄机沉默。
上官尔雅却笑了,“不过是个插曲,如果吴旗见我有目的他早晚还会找上门来的,我今日不见并不代表以后还会拒绝。”
毕竟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季熙年的病。
就是不知道那个吴旗会不会让人失望。
夜已深,季熙年同样收到俞越关于吴旗的汇报。
“吴旗被拒之门外后也没再纠缠,不过他原定明日离开,当夜就走了。”
此时,季熙年的神情不同白日的温柔,他脸上的表情冷酷阴沉,“他打的什么主意?”
“主子放心,吴旗并不是来求娶。”俞越打消季熙年的顾虑。
“姑墨太子还不配求娶尔雅,但所有事必有因。”
“那是不是他知道了尔雅郡主的身份?”
“不可能。地下兵团做事向来低调,我们九重殿查了多年都不得而知,更何况他一个姑墨太子。”
若不是自己和尔雅走得近,季熙年也不知道上官尔雅原来已经接掌了地下兵团。
当时他知道此事时,既震惊又欣喜。
他季熙年的女人就该如此霸道。
俞越觉得主子说得甚有道理,那不是这个原因的话,吴旗拜访尔雅郡主的事就值得探究了。
季熙年冷冷道:“此事暂且搁置,你去准备下,我要出城。”
俞越不敢多问,季熙年又嘱咐了一句,“速度要快。”
“是。”
俞越不敢耽搁。
季熙年正准备休息下,胡嬷嬷站在门外道:“殿下,太后娘娘请您过去。”
他淡淡一笑,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