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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言闷笑一声,心想自己太幼稚了,哪有那样的好事,平白无故给你一百万,帮你度过难关,再让你分期付款还钱。.富人不把这点钱看在眼里,只图……她明白今天是逃不掉了。
她的手在领口处顿了顿,缓缓地解开纽扣,一颗两颗三颗……雪纺上衣沿着手臂滑落在沙发上,黑色文胸包裹着丰.满,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垂在地面的某处。
“站起来,继续脱。”淡漠没有温度的声音再次响起。
任言娇躯微顿,抬眸看向申启哲。他俊逸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墨黑的双眸冷意潺潺,不容商榷的果决。
任言紧咬着下唇,屈辱地站起来,双手探到身后拉开短裙的拉链,短裙应声而落。她傲起头,倔强地瞪向申启哲,“可以了吧?”
他放下酒杯,点燃一支烟,“不可以,继续。”
任言柳眉紧皱,瞪了数秒也没见申启哲动一下眼皮儿,她把心一横脱掉了最后的遮羞布,双手本能地放在身前挡住关键部位,脸颊绯红,低头盯着自己白嫩的双脚。
一秒钟仿佛几年般漫长,如果可以去死,她真想一头撞到身旁的琉璃柱上。
他走到她身边,满身的酒气笼罩着她,任言眼睑低垂,呼吸都变得急促。他伸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逼她直视他的眼睛。
任言紧咬嘴唇,双手放在身侧紧紧地攥着,眼泪却不争气地滑落下来。她匆忙侧首避开他的凝视,即使屈辱也不想让申启哲看到她的眼泪。
他仿佛重重地叹了口气,低不可闻的声音,“对不起!”
任言一怔,也许是她太过紧张,听力出了问题,黄世仁怎么会对杨白劳说对不起,欠债还钱,一切都是她该受的。.
申启哲长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摩擦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帮她揩去泪水,转瞬凉凉地说:“你那一百万还清了。”他转身回到沙发上,继续闷闷地喝酒。
任言呆呆地杵在那里,不敢置信就这么轻易地结束了,是真的吗?难道是在考验她?她穿好衣服,看着闷闷喝酒的申启哲,不敢离开。
申启哲倏地抬头,俊眉紧蹙,狠戾地说:“还不走?你是要我把你扒光扔到床上吗?”
任言回过神来,抓起自己的拎包,朝门口跑去。拉开房门的一瞬,听到申启哲微有醉意的声音,“以后离申启辉远一点,你惹不起他。”
任言身躯一顿,反身望去,幽暗的壁灯下,他低头默默喝酒,杯中香醇的红酒撒发着诱人的气息,执杯之人却显落寞。
周末,任雪回家来住,父亲今晚也不用值班。任言买了一只荷叶烧鸡,父亲的最爱,又煮了皮蛋瘦肉粥,弄了几个小菜,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餐。
任言夹了一只鸡腿放到父亲的碗里,父亲埋头扒饭的手一顿,抬头看向大女儿。
“吃吧,至从上次住院,也没好好补补。”任言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对着父亲亦是如此。每当被债主追上门时,真不得没有这样的父亲,但血浓于水的亲情永远无法割舍。
任雪乖巧地站起来,拿起父亲吃空的碗去盛饭。“爸,你现在不赌博了,我和我姐太幸福了,再也不用担心债主找上门了。”
任海涛接过来小女儿盛的饭,点头如捣蒜,信誓旦旦地说:“都是爸的错,我以后再也不赌博了,咱们好好过日子。”
任雪笑着冲姐姐挤挤眼睛,任言也笑了,这就是她最想要的小日子。不要大富大贵,不要豪车别墅,不要鲍鱼鱼翅,只要一家人平安和睦地生活在一起,足矣!
晚饭后,任雪上网浏览娱乐新闻,跟朋友聊天,任言洗完澡,一头栽在床上倒头便睡。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熬夜加班,太他妈累了。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重新出发。
“姐,姐,你快看,这不是你们老板吗?”任雪指着电脑屏幕,冲任言兴奋地喊道。
任言还没睡着就听到任雪的喊声,皱着眉头爬起来,往电脑屏幕上一看,还真是申启哲!
他正从车里走下来,西装革履,黑超遮面,依旧是英俊的面容,冷酷的表情,让人看不透。身后是杨助理和一行人。标题是天宇公司拳头产品上市上市,新闻发布会。
任言歪着头看向任雪,“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申启哲吗?别再来烦我,困死了。”任言说完又匍匐到床上。
“我就喜欢这种酷酷的,高高在上,不易亲近的男人。”任雪盯着屏幕自言自语。
任言听不下去了,大叫道:“任雪,你欠虐啊?!赶紧睡觉,明天还要回学校呢。”
“姐,这次帮爸爸还账的钱是谁借给你的?”任雪突然问。
任言的心一沉,随即说:“你问这干嘛,还钱的事儿你不用管,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念书。”
“我就是问问,谁那么好心借那么多钱给你啊?”任雪不甘心,总觉得最近姐姐怪怪的。
“……是刘建彬,他前段时间把小公寓卖了,暂时把钱借给咱们用一阵子。”任言知道不供出个人来,这丫头是不会死心的,标准的中二病拖延症,至今未痊愈。
刘建斌是任言的发小,老同学,也可以叫男闺蜜。任言从来没把他当男人看,估计他也没把任言当女人看,勾肩搭背,同喝一碗粥,同饮一杯水的事儿也是常有,尽管每次都被任言横眉冷目地训斥,人家永远那副笑呵呵的弥勒佛脸。
小喇叭终于安静下来,乖乖睡觉,任言却失眠了。不知为什么,最近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总是出现申启哲为她擦去泪水的一幕。
他到底是怎样的男人?他救过她,又不堪地羞辱她,最后莫名其妙地放她走。她真是糊涂了,申启哲到底是魔鬼还是天使?
她都脱得一丝不挂了,他仍入定般沉静如水……任言辗转反侧,又是庆幸又是好笑,或者说有点质疑自己的魅力?对美女来说,这是另一种侮辱,她身材那么差劲儿吗?没有一点吸引力?
任言悄悄爬起来,去了浴室。她站在镜子前,脱掉睡衣,镜子里出现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曼妙的曲线,精致的五官,姣好的容颜,白皙细腻的皮肤很有光泽,也不算差吧?!
任言郁闷地咬唇,裹紧睡衣,挠挠乱糟糟的长发,妈蛋,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想被他扒光扔到床上?额,这句话好像某人当晚说过的。
睡觉睡觉,最近体力透支,任言你有点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