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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个,过来后,挺不合作的,多看了女汉子一眼,女汉子马上发飙,上去就给她一脚,真不把这些犯人当人看,女犯人所谓的尊严,自尊,从进入这个地方开始,就完全是零。.
女汉子狱警叫徐男,估计她老爸希望她是个男的,所以才这么取个名字,但她老爸应该感到欣慰了,徐男不仅长了男人都没有的魁梧身板,更是有着众多男人所没有的暴力与凶悍。
终于到了头上套着蒙头巾的身材婀娜高个子女孩,我激动了起来,一股莫名的兴奋,莫名其妙的紧张,如同牺牲品走向神圣的祭坛。
徐男走过去,把高个子女囚的蒙头巾掀了起来,长发飞舞,风华绝代,好漂亮的一张脸。
高个子女囚环视看了一眼环境,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些人,看到我后,微微怔住,问,“为什么有男人来检查?”
没人说话。
她盯着我,“你出去好吗,我不习惯。”
高傲如同女王一样的盯着我,我立马就脸红了,在她面前,我竟然有种自卑的感觉。像面对大学里的校花,大学时有一天我在饭堂买了两个馒头啃,校园最出名的校花走过来问我身边位置有人坐吗?高傲的看着我的校花,盯着我让我的自卑无处可躲的校花,我回答问题的时候,简直都听不到细微的声音。当校花和她同伴坐在我旁边吃饭,我一身寒酸让我自己自卑到了极点,吃东西都在紧张全身颤抖。后来还没吃完我就跑了,唉,别说我奋斗了十八年,才能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之类的话,哪怕就是再奋斗十八年,我都不能跟校花坐在一起啃馒头。
女汉子狱警回头过来看着我。
女汉子狱警居然没有对这个女囚发火,而是盯着我,叫我出去,我估计,女汉子狱警是认识这个女犯人的,想来这个女犯人身份不同于别的女犯。.
好吧。
我出去了。
到了门口后,我想着要偷看,怀着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壮怀激烈心情,猥琐的把眼睛移到了门缝上,却只看到了她的左腿膝盖往下,又白又嫩的。
我心里那十几头小鹿啊。
有个女狱警却在检查时,转过来到了门边挡住了门缝,我看不到里面了。
靠。
过了一会儿,她们已经检查完了,我靠过去,问女汉子,“哥们,刚才那个漂亮的女的,叫啥名。”
女汉子很严肃的看着我说,“我警告你,别对这个女的有什么想法,其他女犯人都可以,这个监狱里,唯一这个不行。”
我问,“为什么?她是干什么的?”
女汉子答道,“你要是动了她,你就会死。”
还会死啊,要不要那么严重。
果然,那个长发飞舞的女囚是有特权的,当所有的女囚被拉到洗澡的地方,唯独那个特权女囚犯被先带走了。
所谓的洗澡的地方,就是直接被带到一间很大的房子,然后拿着灭火消防栓那种大水龙头,砰的一声拧开就灭火一样的喷向那些女囚。
女囚们大喊了起来,一大早的天气凉,那些女的嗷嗷直叫像是暴风雨下的小鸡小鸭。
一会儿后一个个像雨中树叶哆哆嗦嗦的去拿毛巾擦。
我跟朋友说起的时候他们说这太不人道了,其实,进监狱的人,从法律上来说大多是有罪犯法的,我指的是大多,一些含冤或其他情况进去的不算在此,这样子做,目的是要告诉她们,到了这里,老实点,也方便狱警们的管教。
擦干净穿好囚服,她们一个个的就被分到各个监区各个牢房里。
女汉子是B监区的,原本是两个管教押送新的女犯人过去,可不知道她的搭档跑哪儿了,我就自告奋勇的说我帮你。
女汉子看了看我,说,“不需要。”
我其实是想,薛明媚不是在B监区吗,送这帮新的女犯人过去,我刚好可以跟她打个照面,而且如果幸运的话,我也刚好可以打听那个神秘的特权女囚在哪个监区哪个牢房。
我说,“监狱长让我跟来帮忙的,你不让我去,等下我出去又被她骂。小心她连你一起骂。”
女汉子也怕监狱长,只能说好。
我两一起送女犯人去B监区。
到了B监区二楼,这就是薛明媚所在的牢房楼层。
上楼后,远远的就听到了薛明媚那个牢房的喧闹斗殴声,这群娘们好像又打架了。
女汉子徐男立马小跑过去到薛明媚那个监室,大声问:“干什么干什么?”
我也小跑过去。
监室里一片混乱,囚服地上都是,有的女囚身上尽是抓伤痕迹,见到管教过去,她们分开了,两批人斗殴。而地上,躺着一个全身赤l的女囚,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了,那个女囚并不是屈大姐,不知道这帮人对她做了什么。
她们分成两边后,都看着徐男,然后又看着我。
因为我来过这个监室,她们这是第二次见到我,加上迫于徐男,都没有上次的冲动。
那帮女囚中,屈大姐等人都在,唯独不见了薛明媚,难道地上的就是薛明媚?
“她死了吗?”我激动大声的问。
监室没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对徐男道:“快把门打开!”
徐男不肯打开门,说:“你忘了你那晚在这的遭遇了?”
我大吼道:“把门打开!人要死了!”
徐男也冲着我面门跟着吼叫道:“我警告你张帆!要是她们乱起来我们两个可拦不住!”
“给我开门!”我靠近了徐男死死逼上前,吼道。
徐男居然被我吓得后退一小步,然后鼓起气道:“喊什么喊!”
“我叫你开门!”我再次逼她。
“什么事什么事?”马玲马姐和两个管教跑了过来。
徐男向马玲报告:“马队长,这监室的人,越来越不像话了,前几天刚闹事,现在又打群架。”
马玲跟徐男拿了钥匙,把监室门打开,管教们鱼贯而入,我也跟了进去,女囚们都自觉的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动作熟练而连贯。
我急急地跳到躺在地上的女囚面前,却发现这女的并不是薛明媚,而是一个很年轻很俊俏的小姑娘。
我心里石头落了地,还好不是薛明媚。
这小姑娘,身材白皙,如同嫩藕,全身微微颤动,紧闭嘴唇面容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