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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萧浪是用了什么办法,总之结果就是萧湛和萧浪一起站在妙妙的面前,答应参加大大大非常大连锁珠宝服饰店第一届的台秀。.
“花红,去后院把慕师傅叫来。”
没一会,慕子谋便过来了,他也是刚刚在来的路上听说妙大姐要自己参加表演什么台秀,本来打算落跑,不过看到花红柳绿二人的架势,他就知道挣扎肯定没有用,他自己肯定逃不出妙大姐的五指山。
萧浪、萧湛、慕子谋加上花红和柳绿,正好五个人,好吧,她承认花红柳绿是来凑数的,人到用时方恨少,她深深体会到了葛大爷在天下无贼里面的经典台词。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如今,这句话放在萧楚国也同样适用啊。
妙妙见人都到齐了,开口道:“既然全体美男都愿意配合我,那咱们就先来个紧急上岗培训,即使你们达不到专业模特的素质,不过该有的样子还是要有的。”
“什么培训?”萧浪很感兴趣的问。
“当然是模特必须学会的技巧了,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找萧洛的原因,模特要走猫步,而萧洛推着轮椅不方便。女孩子那边早就已经在准备了,所以帅哥们要加把劲哦。”
“什么是猫步?”萧湛纯粹是被萧浪烦来的,虽然没他那么大的兴趣,不过本着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最好的原则,他还是很用心的在学习。
“就是像猫一样走路啊。”妙妙像看白痴一样的瞄了萧湛一眼。
萧湛不乐意了,他没好气的说:“好好人为什么要学猫走路?”
花红傻傻的问,“为什么不学猪学狗学鸭子学公鸡,非要学猫呢?”
“我讨厌猫。”慕子谋接着说。
“我也不喜欢猫,妙妙咱们换一个学呗。”萧浪跟着附和。
哦买噶!这都是哪来的一群生物啊!
“都给我闭嘴!”妙妙彻底抓狂,“我是老板我最大,以后我说什么你们照做就是不许再问为什么!”
“那是为什么?”一直在状况外的柳绿忽然来了一句。
妙妙从背后抽出一条皮鞭,啪的往桌子上一甩,“废话少说,我要的服从,绝对的服从,咱要进行魔鬼式培训,谁不听号令,我就把鞭子招呼到谁身上,以你们的资质,现在只能通过地狱式训练,才能挽救。.如果你们不听话,后果就像这张纸!”
说完,妙妙放下鞭子拿起桌上的白纸,发疯似的撕个稀巴烂,嘴里还发出狰狞的笑声。
五大美男全都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女王妙不是一般人能惹的起的啊~~~
“慕子谋你去站到另一边,你们四个,从这边顺着地上的线走,记住脑袋上的苹果不能掉下来。”
啪一声鞭响,四个男人全都迅速的跑到另一边,而慕子谋有了妙妙的特赦,牛气哄哄的看了其他几人一眼,便悠哉的坐在一旁喝茶看热闹。
几个来回下来,四人已经全都汗流浃背,萧湛干脆坐到树下乘凉,他一定是疯了,放着舒服的御书房和后宫佳丽不管,跑到这来活受罪!
“妙大姐,这一点都不公平!”萧浪也开始抱怨。
“怎么了?才这么几趟就受不了了?”
“不公平,凭什么他就能喝茶休息,我们就要在这边辛苦训练啊。”萧浪指着慕子谋,那神秘兮兮的家伙带着面具,看他那欠揍的得瑟样就想揍他!
“你要休息也行,不过……”妙妙眼珠一转,笑嘻嘻的说:“他是内衣模特,,下半身只穿一丁点的小布料不穿衣服的上台,所以对走路的要求不是很严格,他可是靠身材吸引眼球的,如果你想像他一样,那你就去休息喽!”
不穿衣服上台?萧浪光是想想都害怕,这穿衣服他都不好意思呢,更何况是不穿,唉……照妙大姐饿描述,现在看来,那个面具男还挺可怜的。
萧浪把妙妙的话对这其余三人说了之后,其他人也不再抱怨,生怕妙大姐一个不高兴也让他们不穿衣服的在台上走来走去,一整天下来,他们完全配合女王妙的训练,四个男人全都筋疲力尽,什么仪态身份都顾不上了。
而慕子谋还幸灾乐祸的在一旁笑话他们,可是不知为什么,他们非但没跟他一般见识,看他的眼光里还多了一分同情。
他们一定是嫉妒夫人对我的特殊照顾,慕子谋在心里美滋滋的想,殊不知,他才是被妙大姐坑的最惨的一个!
萧湛临走前忽然带个妙妙一个算是不好的消息,五天后就是萧楚国两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可能会与台秀起冲突。
同时他也邀请妙妙带着忍冬一起去。
妙妙点头答应,确实应该带忍冬出去玩玩了,总在家憋着学习,早晚学傻了。
只不过,台秀要延期了,她还得向上天保佑萧湛和萧浪在狩猎期间千万别受伤,尤其是别伤到脸,她可不想让这两大王牌帅哥带伤上战场.
……
五日后的皇家狩猎,随行一共一万三千余人,规模之大可谓是近年之最。
望着暌违已久的皇家围场,萧湛不禁有些激动,自从登基以来,每次狩猎他都必须小心谨慎的防着苏家和慕容家的暗箭,这次,他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展示自己的实力了。
“今日朕很高兴,如果谁能够在这次狩猎中猎的动物最多,朕便满足他一个愿望,君无戏言!”
由于条件十分诱人,所有的王爷公子全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比赛才进行三天,众人的收获已不可数计,头一天嘈杂的鸟鸣声和林里不时传出的野兽咆哮此刻几乎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妙妙并没有随着大部队一起来,而是两天后跟忍冬单独来的,刚一到围场,就见梁涵烁热情的拉着忍冬问长问短,两个多日不见的酗伴一见面便跑到别处玩去了,围场之大,让忍冬也顾不得礼数和礼仪,就像一个散养在山间酗子跟着梁涵烁一起跑跳。
同时,妙妙也不得不再次面对梁秋夕,尴尬的一笑,她也不知道要跟梁秋夕说什么。
“萧夫人旅途奔波,你休息的帐篷还没搭好,如不嫌弃先到我那里去吧,外面太阳大,很容易晒伤的。”
梁秋夕热情且毫不做作的态度让妙妙无法拒绝,她几乎没什么理由不同意,于是便跟着梁秋夕来到了她住的帐篷。
“烁儿跟你们在一起睡?”
进到帐篷里,妙妙发现不算大的帐篷内除了一些常见的生活必需品之外,里面竟然有两张床,一大一小,相隔很远。
梁秋夕笑着摇摇头,给妙妙倒了茶,说:“烁儿已经五岁了,有自己单独的帐篷,他和他的小侍婢住在一起。”
“那……”妙妙指了指其中一张较小的床,虽然是两张床当中比较小的,但是还是比儿童床大了很多。
梁秋夕但笑不语,然后她并未回答而是问了妙妙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妙妙并不陌生,因为萧洛之前也问过,“如果我说萧洛不是梁国的驸马,你还会跟他在一起吗?”
“哐当——”
妙妙的茶杯掉在地上,茶叶洒在了绣花的地毯上,热水也烫到了她的手,但是一切都没有梁秋夕问的问题刺激,她说萧洛不是驸马,她刚才还说了“还”字,也就是表明她早就知道自己和萧洛的过去。
“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水可是很烫的,瞧瞧,这手都红了。”梁秋夕拿着丝帕包住妙妙烫红的小手,不断地吹气。
“还疼不疼了?”
“呃……不疼了,不碍事的。”妙妙尴尬的抽回手,“秋夕公主别开玩笑了,现在萧楚国和梁国都知道萧洛是公主您的驸马,怎么可能不是呢,呵呵,呵呵……我和驸马的事情都过去了,公主您别听其他人瞎说,我和萧洛真的没什么。”
她边说边用手比划,企图加强她说话的真实性。
梁秋夕温柔的按下妙妙慌乱的小手,笑着说:“我明白,妙妙,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你的事萧洛都跟我说了,你也是个可怜的女子,这些年带着忍冬,一定很辛苦吧。”
一句话,瞬间卸下了妙妙的心防,所有人都被她的坚强外面和彪悍的作风迷惑,其实她也会无助,也会脆弱,她也是第一次把一个孩子从襁褓拉扯这么大,她还记得忍冬第一次发烧,她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个劲的哭,大夫开的药她也不敢给孩子吃,生怕因为吃药而落下什么后遗症。
还有忍冬第一次爆发体内的兽性,吓的她一连几夜都不敢合眼,生怕错过忍冬发病的每一个小细节,好在随着年纪的增加,忍冬体内的兽性发错的次数也越来越少,算一算到现在他也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发作了。
“妙妙,我跟萧洛其实真的没什么,我能看得出萧洛是爱你的,他对你的心一直都没有变过,对我,他不过是朋友之情罢了。”
朋友之情?妙妙在心底笑了,如果只是单纯的朋友之情,那梁涵烁是哪来的?
辋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