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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能带套么?”
“?”
“不能闹出人命啊。.”她这么解释他该懂了吧?容冽眼底眸色晦暗深沉,继续压向了她,舔上了她敏感的耳垂低语道:“不会有问题,我是魔族,人族的身子一般难以蕴育魔族的后代。”
这样啊...阡陌脑子放空,靠,害的她因之前与他在妓院风流一夜之后担心了好久,耳旁被吹着热气,脚指头都绷直了,这男人有着禽兽般折腾的体力,所以,不用想就知道这男人一定正打算大餐一顿!但素,你以为她这么容易就乖乖让人家吃了吗?太小看她了!
他扒下了她的裤子,也扯下了自己的裤头,腰身抵在了她那地方,摩挲着就差临门一脚了!然后....
“啊,心口好疼。”一声惨叫,阡陌抚着心口低吟了起来,裹着伤口的白纱布上渗出血迹来,容冽接下来的动作自然是戛然而止,神识扫视着她身上的伤口,又将那白纱布解开,伤口如今看来并不十分狰狞,他的心却揪紧着,划破手腕上的肌肤,将之抵在了她的嘴唇处,淡声道:
“本尊的魔血对你有好处。”
魔尊之血,为人魔妖三族之中的至宝,一滴便能让众生疯狂,奈何某女是个没眼力没心肝的,很嫌弃的看了一眼,撇过脸去,她又不是吸血狂魔,才不要生吸魔血呢。这伤口已经好了不少,她这是为了解困才如此的好不!
容冽却执拗的将手抵在她嘴唇上,扳开了她的下巴,出血量并不大却依旧让她呛着了,血腥味弥漫在口腔中,腥的她都快吐了,待她喝了几口容冽才罢休,受伤那一道并不深的伤痕,一抹之下便恢复原状。
他小心的帮她将伤口包扎好,认真又霸道的样子很迷人,就连阡陌也不得不承认,要爱上他其实是极为简单的事情,像他这样的人,有太多的女人像是飞蛾扑火一般想要扑到他,有那么一霎那,她也是那些个想扑到他人中的一个!
只是,理智终究拉回了她,这样的男人,实在太难掌控,心若沦陷了恐怕就是万劫不复了,温柔的他让人沉溺,若绝情起来呢,是不是连一丝活路都没有?在某些方面,阡陌实在冷静的可怕。.
“算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就没这么容易了,小东西,你今生都会是我的。”容冽不甘心的勒紧她的肋骨,力气大的让她喘息不过来,阡陌无奈的笑了,任由他抱着,难道他不嫌这排骨一样的小身板烙的骨头疼?
夜深了,窗外明月高挂着,她身子外侧盯着夜空,身子窝在他的怀里竟也觉得静谧而安心,她想她一定是疯了,可是那如水藻般疯长的眷恋又是怎么回事?她侧过脸,借着那皎洁的夜明珠光芒,盯着他的脸端详起来,他的美极具破坏力,前世今生都未曾见过如此容颜。
他搂着她,不着丝毫寸缕的,就连身下的那话也微抵着她,如此暧昧的纠缠好似生生世世的纠缠,他闭眼的模样,透着一股倔强的寂寞,这个身居高位,被人称之为魔尊,他本就生而寂寞啊。
三年之前,他与她有过曾经,不过她认为那是他与‘夜阡陌’的曾经,而不是与她,心底甚至有些许的妒忌,三年中,他倾听了她的一切喜怒哀乐,那种被窥探秘密的恼羞成怒还有羞涩,依旧压在她心底,夜夜同眠的纠缠,这一切,为何像一张网让她渐渐有些挣脱不开呢?
但是,这一切都是错的,她不能喜欢上他,那会成为她一辈子的劫数!所以,趁情还未深抽身吧!至少,不会输的惨烈。
血池
那一池涌动着无数魔力的血池,从来都是魔族禁地,只有得到魔尊允许的魔才能进入这,也曾未经过允许的魔族想闯进这里,却被送入到了暗夜殿中受尽苦楚,最后凌迟湮没成灰。这个地方充斥着太强的邪念与恶念,极易让人失去理智。
王座之下,跪着一人,那人一身灰袍躬着身子,头却没垂下,仰着头仰视着他的王,沉寂麻木的眼终于有了些许波澜,一旁站着的妖且,盯着脚尖发呆,真是的,天才亮他还没睡就将他拉到这地方,太折磨人了吧?!
“死寂,你可知罪?”如神邸一般,他的话极具有压迫感,妖且腿抖了抖,睡意终于消了点,好吧,这是要处置死寂呢。
“不知,属下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尊上,一个曾伤害尊上的人族女子,她该死!”
“她伤害过本尊?”
“是,尊上失去记忆与魔力皆因为她!”死寂有些激动了起来,若非脸被遮掩着,恐怕那嫩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看头,妖且这般想着。
容冽抚着微痛的眉心,脑中闪过一些零星的片段,却依旧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没有再问下去,对死寂,他存了几分私心,虽身为四大魔将,他一直如影子一般藏在暗处,所效忠的对象只是他,对人他很少信任,但这人,他是相信的。
“她是本尊的女人,你私自伤了他,是犯了死罪。”言语之间已然动了杀念,死寂身子僵硬的挺立着,也没说求饶的话,心底一片荒凉,他不觉得自己错了,死又何妨?他命本就是尊上的,还给他便是了,只是他依旧不甘,若那女人死了该多好。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这是他对他的宽容,也是他留给他自救的机会。
“请尊上杀了那个女人吧,她会害了您。”字字发自肺腑,就连一旁的妖且都有些看不过眼去了,这小子真是个死脑筋,尊上明摆着正宠着那女人呢,他会杀了她?忠臣难当,只有做奸臣才有出路,瞧瞧他这个奸臣过的多好。
“去暗夜阁领罚吧,本尊不会要你的命,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四大魔将之一,也不必再出现在本尊身边了。”
死寂猛然抬头,死死盯着他,血气上涌竟生生呕出血来,若尊上杀了他也就罢了,他这么做,简直就是拿着一把刀生生的往他身上戳,视为知己者死,如今他这个士已成了棋卒,他还有何价值?
思及此他便万念俱灰,那双眼便透出决然的死意来,指甲暴涨竟硬生生的戳入自己的心口处,将那一颗魔心扯了出来!强撑着最后魔力,将之向前一推,渗出血迹的嘴角勾起,眸光极亮,他说:“尊上,请观吾心!”
容冽身子一颤,平波淡然的脸色终于出现了少许波动,想扯出一抹冷笑,眼神却定定的落在了那一颗魔心之上,这死寂是个愚忠之人,这份愚忠有时候也显得弥足珍贵,就连妖且也忍不住动容,真是死脑筋了,一听要被放逐就做出这等事情来,他这比艳色还疯狂,不过人家艳色求的是尊上的人,他求的是什么?
死寂的身子倒了下去,那颗魔心向前滚落着,沾染了些许泥土,打眼瞧去却依旧还跳着,魔心为魔族之本,被摘除了魔心便相当于自断了生路,妖且可惜的暗叹一声,四大魔将,废了两个,又要死一个,恐怕最后只剩下他一人了。
忽然,他听到了一声幽幽叹息,再抬眼,眼前一花,容冽将那死寂扔入了血池之中,连那颗魔心也被狠狠的塞进了他的胸膛,之后发生的事情,多年之后想起来也觉得惊颤,胸口忽而涌起一股名为酸涩情绪,那强大到需要仰望的人,在那血池之中,动用了魔尊之力,扭转死局生生的将死寂的命又救了回来!
生死循环,无论人魔妖皆遵循这个道理,强逆此行必遭受反噬之苦,就算强大如容冽亦是,半个时辰之后,死寂的魔心又好好的长在了身上,而容冽魔力却似枯竭了一般,临空之上丝毫不损他王者之风,艳色逼人气势强横,就算心知此刻若想取而代之正是攻击他时刻的妖且,竟也淡了那心思。
死寂死而复生,从鬼门关中走了一圈之后,又见容冽如此,一个如石头一般冷硬的男子竟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脸上的面巾也不知何时没了,这副模样狼狈的很,妖且饶有兴致的看着,将这般场景映入脑中,留得以后时不时拿出来细细品味着,啧啧...
容冽翩然从空而下,拿眼角看他,脚步有些虚浮只淡声道:“你的命是本尊给的,以后便是本尊的影子,去保护她不许旁人再伤她一分一毫,知道吗?”
“是。”
他没问一声,极快的抹去脸上的泪痕,也没再将面巾遮上便消失在了暗处,这一系列的变化,饶是精明如妖且也没拿准容冽的意思了,这死寂不是才差点杀了阡陌吗,怎么尊上还敢派他去保护?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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