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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深呼吸几口气,将那一股子骚动给按捺下了,人家既是情场老手,她更要谨慎之极,否则一不小心就陷进去了,那可就万劫不复了,向想来她还真是苦命,这碰到的哪一个不是人间龙凤?都是妖孽一样的人,她哪里扛的住?
“那个....我徒弟他们呢,还在雾镇么?”
“不清楚,我一直在找你。.”那苍白的有些过分脸让人略有担忧,身子忽而颤了颤,阡陌忙扶着他,忍不住懊恼之极,他身上还受了重伤,她竟如此疏忽!在空间戒指中翻了翻,各种各样的药,还有一潭清水,嗯?空间戒指还能储活水?不知那水用来干嘛的,洗脸还是洗脚?
地上稀里哗啦倒了那么多药,一个一个看过去,她还一团乱麻不知挑哪个来着,脑中忽然一片清明,对这些丹药的药性清楚的很,嗯,提高玄气,治疗外伤外敷,还有..那极品壮那啥的药?啧啧,这夜阡陌到底是啥人物啊....
终于找到一瓶治疗内伤的药,便忙喂他服下,用戒指中本来就有的玻璃樽舀了一碗那水潭之中的水喂他喝下,那云巫月很是配合,就是...看起来太过虚弱了些,她只得扶着他在树下坐着,小心翼翼的照顾,毕竟是因为她受伤,总得要好好的伺候才行。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阡陌瞧他这重伤的模样,心底压的慌乱,不顾男女之防查看了他身上伤势,没看到外伤,看来是伤到内脏了,心又沉了几分,云巫月柔弱无骨似的躺在她肩头,脸色苍白却一脸满足的模样,阡陌关心他伤势也没注意,红红与悬却看的分明,兽兽中的老大老二暗中交流起来。
“这云巫月卑鄙无耻!他伤的根本不重,故意博美人主子的同情!”红红是绝对站在它家主人那边的,对云巫月那是相当的不待见。
而一直与它争夺老大之位,又数次被武力镇压又不得不屈居老二的悬,难得的与它保持意见一致。
“就是就是,他就一小白脸,比不上那什么魔尊,哼,是个黑心的坏蛋。”
娃娃:....我觉得...他对主人挺好的....
娃娃弱弱的声音瞬间引得红红与悬的注意,红红看着娇弱害羞的娃娃,语重心长道:“娃娃,你不懂...人心险恶啊!”
娃娃:.....
悬也一脸担忧之色,晃了晃它那油光水亮的皮毛,以过来人的声音叹息一声:“娃娃,越是长的好的小白脸就越危险,知道吗?”
娃娃默了,老大老二都说这话了,它哪里还敢说话捏,只是那长的好看的人....要自求多福啊,不被兽兽承认的追求,那就是耍流氓啊。.
这边那云巫月一脸虚弱状,阡陌也不敢让他在荒山野地过一夜,一把扶起云巫月脚一深一浅的便要去找可以歇脚的地方,有美人搀扶,云巫月更是将那虚弱装到了极致,半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贪婪似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多日的恐慌才淡去不少。
他们运气还算不差,下了那荒山之后便看见几家灯火,应该是农户家,阡陌也没再迟疑,扶着云巫月就这么过去了,敲了一户偏僻农户的门,开门的是个老汉,一见两个神仙似的人物有些懵了,阡陌忙柔声道:“大叔,我夫君受伤了,能在这借宿一宿吗?”
“可...可以,快扶他进来。”老汉也是个热心肠的,里面又走出大婶也热情的很,将两人迎了进去,屋子有点昏暗点着煤油灯,桌旁站着一个抱着小娃娃的少妇,样子羞涩的很,看了两人几眼之后便抱着娃闪身进了内屋。
这一家人正吃的饭呢,那大婶见两人长得如此貌美,心底便多了几分亲近,张罗着添了两双筷子招呼两人用饭,阡陌脸皮子厚的很,肚子又正饿也没客气,饭普通之极,几个窝窝头和两盘小炒的青菜萝卜,也没见一点荤腥还被吃了不少,大婶又继续下锅炒了几盘菜,连留着过年才吃的腌肉都用上了。
云巫月脸色苍白,一副虚弱的样子也没怎么说话,老汉便让两人进了偏房,里面极其简陋,就一个炕头,上面铺着一些稻草,老汉招呼他家老伴铺床,垫了一层棉絮上去,又拿出了一套被褥,阡陌扶着他躺下,那老汉与大婶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很有眼力劲的走出去了。
“怎么样?好点了没?”
“嗯...”云巫月应了一声,背倚着墙,身下搁的有些不舒服,被褥上能闻到发霉的味道,他浑然不在意,因她正温柔的看着他,心似被熨烫着,极度欢愉。
“阡陌,谢谢你。”
呐呐说出这么一句,阡陌帮他掩着被褥,微扬着眉头细声道:“你是为我受伤,我自然要好好照顾你。”
又说了几句,她便出去了,云巫月脸色依旧苍白,眼底却荡漾着几分柔软温情,收敛了一切的棱角,甘愿就这么虚弱下去,之前那一声,‘他是我夫君’叫他心慢了几拍,若是真的该多好...
这农家老夫妻性子淳朴,那躲在内屋不敢出来的媳妇也害羞的很,倒是阡陌落落大方的很,菜添上来之后,她吃了几口便端了一些到偏房来,云巫月从未吃过粗食,但在阡陌眼神逼视之下也勉强嚼了几口,阡陌从不浪费粮食,也饿了紧了将这些饭菜全吃了。
又和这老夫妻说了几句家常话,得知两人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去了镇上做事,女儿早早便出嫁了,媳妇生了小孙子没多久,家里生计还算不错,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夜晚阡陌自然与云巫月住在一处,毕竟也没空房了,况且,她之前为了不让人起疑心,便撒谎说他是她夫君来着。
所以当阡陌挑帘走进来之时,颇有些尴尬,原本一直装手镯的红红也晃着脑袋,眯着细长的眼盯着云巫月,坚决维护美人主子的清白,阡陌走到炕前细细看他,似乎脸色好看了一些,那药应该有些用处,又拿出了一粒来喂他服下,云巫月顺从的很,她身上的这些东西都算的上是宝贝,况且他受伤虽重,自愈能力也是极强,只是这些她都不知道而已。
“等你伤好了,我们...要不然分开行动?”
酝酿半响之后,阡陌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原本还春心荡漾的某人的心立即沉到了谷里,脸色又白了几分,冷哼一声道:“过河拆桥,你就这么对我的?”
话中有几分尖锐又一丝心酸,阡陌被说的憋红了脸忙解释:“那个,我这不是怕连累你嘛,那人肯定会寻过来,你我在一起目标比较大。”
实际上她自然有自己的小算计,她不想刚脱虎口又掉狼窝,况且一个人目标比较小来着,她要混迹在茫茫江湖中也很容易,不过这些小算计,在她抬眼看他的时候,又泯灭于无形之中...云巫月面色极为失望而苍白,阡陌小心肝一抽一抽的,好像他是罪人一样,好吧,她是过分了点。
“那个...算我没说好了。”
期期艾艾的搬了个小板凳床边坐下,身子累极趴在床边就想睡,云巫月伸手推了她一下,压低声音问:“你...就打算这么睡吗?”
“不然呢,你是布,当然要睡床上,我就委屈一下咯,赶紧睡吧。”
阡陌揉了揉困极的眼,嘟囔了几句便又趴着睡过去了,云巫月宠溺而无奈的看着她,心绪有些不宁,她刚刚那一句...是试探吧,他这边气还没消,她倒好直接就睡了,就算他心揉成一团也无可奈何,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她不少。
只是,这夜深雾浓,真让她这样睡他又舍不得,叹息一声,尽量将被褥朝她的地方盖了过去,就算是睡着了她也警惕的很,所以云巫月小心翼翼的,侧眼看着她的睡颜,一夜无眠。
次日,当阡陌醒来之后发现四肢僵硬,动一下身子就像是蚂蚁咬了一般,刺的疼啊,再反观云巫月,貌似脸色还是那么苍白啊,看来内伤果然严重又不好医治,若在这农家家里借宿又多有不便,该如何是好?
云巫月一夜无眠,眼睑下那淡淡的一层青,似乎察觉到了阡陌的心思,淡声道:“我内伤虽重,但行走什么不成问题,若是怕那人追上来,用幻化之术便可。”
“好。”阡陌对这人的实力还是十分相信的,留下了一些金币告别了这一家农户之人,两人就上路了,寻了个地方任由云巫月在脸上动了些手脚,本是清绝倾城的少女愣是变成了清秀少年,英气十足的很,至于云巫月...阡陌憋了好久才没笑出声来,好吧,他真的很好很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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