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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月惊住了!他…
东方月立即跳下他的龙腿,状似诚惶诚恐垂首道:“请怒草民无状之罪!”
龙天放懒洋洋地躺回到龙椅上,也不整理一头墨发,只随意地披散着,但却该死地狂放迷人,东方月心里默默地想,除却皇帝的身份,他确是有本钱自傲的。。.
看着东方月表情和眼神明显地不符,龙天放决定不放过这个差点害他出丑的小家伙,他温雅地笑看着东方月,眼里满含着不怀好意,却吩咐德公公:“给这个小子放张椅子在朕的右首边!”
德公公愣了一下,尔后立即差人去办了。
众人也大吃一惊,包括坐在龙天放左首边的龙天允,要知道皇帝的右边是皇后专属的位置,现在皇上竟叫一个男人坐了!
但没有人最挑战皇上的权威,皆默不作声。
东方月颤颤惊惊地坐下来,她明白眼前的男人不会让她太好过,但他却先给了她一个在众人看来是天大的恩典,他究竟想干什么?
果然,狐狸出招了,龙天放笑容掬地问着众学子:“大家对于方才的异象有何看法,但说无妨!”
也许是皇帝的样子太过于和谒可亲,抑或是大多数人都想一博圣恩,大伙都争相发言,有人道:“皇上,这是天降祥瑞!”
有人道:“皇上,这是天狗食日,是上天给国家之警示,可能天将有灾!”
有人道:“皇上,这是妖人作乱,还请皇上派人捉拿妖人!”
众说纷纭,龙天放举起起手,下面顿时鸦雀无声。.
龙天放如沐春风的脸转向东方月,笑道:“朕想知道你的看法,小月儿!”
最后的称呼极低,几乎只有他们两人听见,当然还有那个好事的龙天允,他挑起眉头,好戏上场喽!看样子皇兄是不打算放过“他”了,即使以为“他”是个男人,真劲爆不是吗?不过好戏看完的第一时间他就得赶紧跑路,难保皇兄出了丑迁怒于他。
东方月打了个寒颤——为了那个恶心的名,但该回的还得回,皇上和众学子们都在看着呢!现下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先给她一个天大的恩典了,就是想看着她从高处狠狠地摔下来,他真阴险!
嘴角扬起一抹笑,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许在古人来说是千古难题,但对干二十一世纪的她来说只是基本常识罢了,是以,她恭身回道:“皇上,草民窃以为这只是一种自然现象,是因为行星和太阳行在一条线上造成的,一旦移开便自然消失了。”
龙天放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些吃惊,这个少年学识不浅呢!他放眼四周,问道:“那有没有学子同意东方越的观点?”
下面一片静默,只一青衣人站出来,道:“草民上官弈赞同东方兄台的看法!自古以来,日食、月食让人们迷信是天狗作祟,其实是不对的,试想真是吃了,为何还会吐出来!这样就足以不攻自破了。至于什么妖人的就更可笑了,什么妖人有这么大的法力?那国家还太平吗?”
龙天放点点头,总算还有一个没那么蠢的,是以微笑着:“好了,朕有些乏了,你们也都下去吧!”
眼神瞄到东方月有些如释重负的神色,他恶意地加了一句:“东方越和上官弈留下陪朕用午膳!”
一顿午膳,东方月极不安,生怕被宫中的宫女或太监认出来,毕竟早晨她已经抛头露面过了,所幸的是龙天放的朝阳宫的宫人平日并不怎么走动,是以竟无一人认得出她。
饭后,龙天放眼神扫了一下有些坐不住的东方月,嘴角诡异地笑了笑:“上官公子退下吧!至于东方公子,朕还有些事想请教!”
上官弈看了看东方月,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只暗暗地轻叹了口气便离开了,龙天放竟发现发现上官弈望着东方越的眼神竟然有着炙热之意,这个发现让他非常之龙心不悦,连带地本来对上官弈的好感也打了一些折扣。
小月儿是他一个人的玩物!他在心中说道。
温文尔雅的笑掩饰了心中的不快,龙天放命人撤下席,移驾到了茶室,东方月自然得恭着身子跟了过去。
熏炉的烟冉冉上升,古雅的室内满是熏香和茶香混合起来的味道,竟出奇的好闻,就像是——他身上的味道。
龙天放闲适地躺在贵妃榻上,品着香茗,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对付这个罪魁祸首。
烟雾迷缭间,东方月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得呆呆地站在一边候着,时间一分分地过去了,久到东方月的腿都酸疼起来,而龙天放依然卧着不发一言。
伸手悄悄地轻捶一下已经开始发抖的小腿,东方月微皱起眉,终于明白龙天放是故意整她。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她东方月何时受过这份闲气了,。
龙天放瞅着那张变得有些苍白但倔强的小脸,本来应该暗爽的心里竟然生出了不舍之情,放下精致的茶盏,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都读些什么书?”
东方月一惊,这问话对于平常书生来说可能是个天大的惊喜,但对于她来说是有惊无喜,她怎会知道这个朝代都有些什么书?可是眼下迫在当头,也只得糊弄一二了,她硬着头皮回道:“各类书籍只是略涉了些,并不精通!”
龙天放皱了一下眉,“他”好像对入朝为官并不热衷!否则何以在他这个皇帝面前如此低调,换了常人早就欣喜若狂地把平生所学全都搬出来了,这个“东方越”有鬼!
他不动声色道:“那总有个长处吧!”
东方月身子躬得更低了:“草民只对些野史感兴趣!”
这话说得也太不敬了——在最高当权者面前!而且这一声声的草民怎么听怎么刺耳啊!
东方月听闻四周起了一阵轻微的吸气声,她知道是小宫女所发出的,她们一定是没有见过这种烂泥巴!东方月心里涌上一种快感,最好也能气死龙天放!
果然龙颜震怒了:“大胆东方越!你当朕这里是茶馆吗?”
是也不是!她暗想:喝茶的一直是他,她可是连半滴水也没有进啊!瞄了瞄四周跪下的一列人,唉!这就是伴君如伴虎。
他一挥手,众人鱼贯出去了,顿时她感到压力倍增,现在四下无人,他想怎样都行啊!
辋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