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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顺着他的胸滴到了她雪嫩的贲起处,他忍不住俯下身体,伸出舌舔去,然后再热烈地与她交缠。.
“不能,不要了。”她才恢复一些理智,就惊恐地发现,那部分在她身体里的部位又开始动了起来。
“月儿,让朕再爱你一次。”他性感地低吟着,吐出一串舒畅的气息。
而她的身子已经化为一摊春水,这个卑鄙的男人完全知道如何撩拨她,一出手就是致命点——
她只能在他情里一次次地沉沦——
再次满足后,龙天放放开她,却没有穿起衣服,而是把她抱到床上,然后又压上那软软的娇躯。
“你在做什么?”她又羞又气。
“做爱!”他回答的同时,已经找好位置,用力一挺,就滑进了她体内,满意于她早已准备好。
龙天放近乎不知满足地尽情享用着身下的女人,她的声音已经暗哑得像是生过一场重病,但他却执意撬开她的唇,“朕要你叫出来!”
“!”她用眼神指控着。
“朕已经压抑了太久,你不该补偿朕吗?”他边说着,边努力奋战着。
在那失控的律动中,她尖叫着到达顶点,而那折磨人的快感还在继续,灭顶的欢愉让她有些恐惧,她开始不安地往后退——
龙天放紧紧地捉住她,不让她逃避,“乖,别怕,跟着朕……”蜂腰上的大掌紧紧扣住,不允许她撤离。
“嗯……”她娇软不胜地瘫在他胸前,在狂野的驾驭中迷失神智。
最后一记温柔的冲击,让两人一起跃入天堂——
….
自从那天被龙天放吃干抹净后,他好像是要一次地把过去几年的存货都给清光,在每个白天和夜晚,不论什么地点,只要他的眼神变暗,她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她也努力地想逃,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仅把清音和茵翠给控制了,就连她的儿子,也在第二天不见人影——在她全身还光淄淄的时候,龙天放好心地告诉她,为了和她享受二人世界,轩儿就让小安子照顾吧!
去他的二人世界,他这样不分场所地带着她进进出出,现在京城里大概谁都知道玉少是皇上的‘男人’了!
以后,她还有什么脸去做生意,只要对方一见她,就会想到眼前这个美男是皇上压过的,身为一个女人被男人是一件挺不舒服的事,但是当你是男人的身份的时候,再被人家用这种眼光,那就是恶心了。。.
当然,她知道宫里会有很多人震惊于她容貌那么神似于以前的那个东方月,但,没有人会怀疑是她本人吧!
那次,就连龙天放也犹豫地一会,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没有人再会在意那个废后了,当皇帝的目光转往何处,哪里便是众人的焦点。
她没有感到不自在,反而有种报复的快感,龙天放,如果知道她不打算恢复女人身份时,会有多气急败坏,他虽然什么也没有向她要求,但她知道,那是早晚的事。
现在,他只是在让她适应,或者是回忆那过去,他带她去了任何去过的地方,凤栖宫,朝阳宫,甚至勤杂院,但是就是没有去清秋宫。
是怕她甩袖而去吗?
不,那把火是她放的,那里早已不是伤心地,而是一道宣告,龙天放不可能不明白的。
但,他却只字未提。
趁着他在早朝,东方月莫名地想去那里看看,是否,也关着和她一样的罪妃。
到了那里,她想了多次,却想不到那块地方并没有再建成屋舍,而是搭建了一座高台,上面,大白天的,竟然在唱戏。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望着那一出出戏,一遍又一遍地看着,眼睛渐渐湿润了,戏里演的是她,还有龙天放——
全是他们!
“你走后,朕便没有修建这里了,也不需要了!”一双大手揽住从背后揽住她的腰。
她回过身子看着他,好半天才问:“为什么?”
他坦承不讳,“没有人能像你一样能气得朕非得关在冷宫里。”
她冷哼一声:“慕妃不也来过?”她是小心眼了,竟然计较起这个来,可是人家来了好歹也出去了,不像她,还得自食其力。
龙天放一笑,反握住她的手,“那她为什么进来?”
东方月一时无语,当时的确是为了她。
他对戏台上的人说:“玉少喜欢你们唱的,可以下去领赏了。”
戏台上的人物都停了下来,从幕后走出几人,齐齐跪倒谢恩,然后离去。
“知道这座台叫什么吗?”龙天放这时又问她。
她摇摇头。
“这里叫望月台,每日朕都会来,看戏,朕怕时间长了,朕会忘记,月儿,朕不想忘记,虽然很痛苦,但朕就是不想忘了任何我们的记忆。”他埋在她的颈边,诉说着他的脆弱,只有自己知道,这几年,他都是靠着对她的思念活下来的,否则,他就是不死也会疯。
她凝视着他,没有半点怨恨,或是愤怒怨怼。“为什么还要找我?”
“如果你不找我,你就可以一生这样幸福地怀念下去,你知道吗?找到我——可能换来的也只是另一次的神伤而已,龙天放,我不能给你什么保证的!”
“我没有办法在知道你还活着的情况下不见你,哪怕是有一点希望,朕也不会放弃的。”龙天放苦笑着叹道。
“月儿……”他一顿,坚定地问:“你后悔认识朕吗?”
她心底一震,沉吟了一会道:“你知道的,我从不信什么如果之说,对你也是如此!”
“从未。”即使在自己身处冷宫无人问津之时,她也未曾后悔过。
既然爱过,又何需后悔?
龙天放伸臂将她拥住,嘴唇碰触她的发际,珍惜地、爱怜地、小心翼翼地,将唇印在她的肌肤上。
东方月只觉得浑身一阵战栗。
这感觉,便是当年在朝阳宫里,他进入她身体时的悸动。
那样的谴卷缠绵,那样的难分难舍,好像这几年的风风雨雨,在今日都已随风而碎。
当他的舌尖挑开她的唇齿,滑入她的口内时,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双脚有点虚软,倒在身后那个矮矮的看戏台上,双手出于本能的紧紧抱住他的腰。
喘息之际,他已将她的袍子解开,她觉得自己像是渴望等待这一刻许久似的,双手配合着他,也滑入他的衣襟之内。
几乎是同一刻,他们都碰到了彼此的肌肤,更热烈的火焰燃起,他滑进了她的身体,她攀住了他的肩头。
一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了她的颈子上,她伸手欲摸——
“别动!”他阻止她,表情有些阴晦:“这次你休想再取下来还朕。”
她一下就明白是何物了,但那串着的,明显不是普通的绳结。
“这是天蚕锁!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下来!”他喘着气解释,身体竟然还在她体内运动着。
‘月儿,再没有什么可以把你从朕身边夺走,就是你自己也不行,你的身上烙上了朕的痕迹,今生今世,你哪里也不能去。”他俯下身子,吻上她的胸口,宣告!
几番震颤,震动着魂魄,震下了她的泪水,说不出那是因为喜悦还是紧张。
忽然间,外面响起庞德海急促的叫声,“太后,皇上正在和玉少谈事!不许人打扰!”
“皇上说的‘人’里不包括哀家。”传来的女声非常有气势。
东方月迷糊地想着这个人是谁,然后突然意识到!啊,是太后!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倒是龙天放反应比她还快,伸手扯过戏台上那块做为背景的布幕,裹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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