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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姑娘,你怎么会来这?”
我看向她,只见她眉头紧锁,脸上有担忧之色,“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宝贝?”
我心里疙瘩了一下,犹豫半天,还是将手指向地上:“它在那。”?
她惊喜地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但是下一秒变为惊讶。她走过去蹲下,手颤抖地伸向那团白色,在拿起手帕,看到死状惨烈的猫时,她双手捂住嘴巴,哭声从指缝中溢出。“怎…怎么可能?我的宝贝…到底是谁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杀了你?”接着,便是一阵哽咽声。
我把手放在她肩上安慰道:“姑娘,请节哀顺变,别太难过了。”
我知道这只猫对她来说不是普通的宠物,也许,她早就把它当亲密朋友看了。曾经,我不小心看到她对着猫自言自语,眼里的神情是落寞,如今猫死了,对她打击一定不小。突然,她停止哭泣,起身抓住我的衣襟,眼中有浓厚的恨意。她咬牙切齿道:“是你!是你杀死它的对不对?!”
我被她的样子吓到了,急忙澄清:“不是我!我来这里的时候就发现它死了,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
“这里只有你一个人,除了你,谁还会有机会杀它?!”她的力道更大了。
“如果说来过这里的人就是凶手的话,那么青楼里所有的人都有嫌疑!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杀它?就算是我杀的,为什么我杀完后不但不逃跑,反而呆在这给你抓?你觉得我沈奴颜会笨到这个地步吗?这明显就是栽赃嫁祸!”我一口气把这些话说完,没有半点畏缩之意。
眉如柳见我神情泰然,说的话也合情合理,犹豫着放开手,我顿时觉得呼吸顺畅。.这时,从进门来就在旁边默默看着我们的曾翡出声了:“眉姑娘,不知可否听我一言?”
“你说。”
眉如柳已经稍微平静下来,但眼中还是有不可忽视的悲伤。
“依我看,小颜是在为自己开脱,她说这么多不过是想掩饰杀猫的事实。中午时,我亲眼看见猫走进柴房,然后便去通知你,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小颜站在死猫旁边。这么短的时间内,进入柴房的肯定就是凶手,而凶手就是她!”曾翡的手笔直地指着我,断定我就是凶手。
“啪,啪,啪”我拍着手走向她,“你推理的太精彩了,我都想给你颁奖了。”
她眉头一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知道我想给你颁什么奖吗?”
我问道,她投来不屑的眼神,我继续道:“我想给你颁…胡说八道奖!哈哈……”
“你!”她听得出我在羞辱她,脸马上变色。
我凌厉道:“我问你,如果我是凶手,为何行完凶不走,而在这自投罗网?”
“因为我们来得太快了,你根本没时间逃。”
我再次问道:“既然我没时间逃,那为何我行完凶还要给猫尸盖上手帕?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也许你行完凶后觉得内疚,才盖上手帕的。”她想都没想,说出这个答案。
“好,如你所见,猫是被利器开膛破肚致而死,但我全身上下没有一个锋利之物,请问我是怎么把它杀死的?”我抖抖全身,示意没任何利器。
“你这么狡猾,肯定不会在现场留下行凶证据。依我看,凶器很可能被你扔在附近,你是想毁灭证据。”
我很诧异她的思维变得如此有逻辑,照以前看来,她做事冲动,很没有大脑,怎么今日变得这么敏感?而且她说辞顺畅,找不出一丝破晓,倒像是提前练习说了很多次一般。
她被我盯得有些不自然,便用言语来掩饰心里的慌张:“你这么久不说话,该不会是被我说中了吧?”
“还是那句话,我没有杀它。”我脸不红心不跳。
“你厚颜无耻!”她见我还是不承认,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
“你胡言乱语!”我不甘示弱地抬头,也指着她的鼻子。
“你血腥残暴!”
“你虚伪阴险!”
“你无耻卑鄙!”
“你不得好死!”
就这样,一场理论变成了对骂。还没从丧猫之痛中恢复过来的眉伶终于受不了我们,黑着脸吼道:“你们都给我住口!”
我和曾翡立刻停下骂战,一齐看向她。她气冲冲地在我们面前站定,没有半点淑女的样子,叫道:“你们吵够了没?吵够了就给我滚!不要打扰我宝贝的亡灵!”她单手指着门外。
“眉姑娘,你不能放这个凶手走,既然她不肯认罪,我们就去找凶器,到时有物证在,看她怎么抵赖!”曾翡献出一计。
眉伶狐疑地看着我,过了一会,平淡道:“也好,我喊人去柴房附近找找。”接着便捧着波斯猫的尸体,走向门外。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心里生出一丝悲伤,不管我怎么解释,她终是信不过我。?
她叫来一些下人以柴房为中心,进行地摊式搜索。我和她还有曾翡站在一旁看着,表情各异。
“找到了!找到了!”
突然,花坛那边有人在叫喊,我们马上赶过去。那人手里拿着一个匕首,匕首的刀刃处血迹斑斑。“这是小人刚刚从花坛的泥土里挖出来的。”
“估计这就是凶器,小璃,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曾翡幸灾乐祸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拿过混着泥土和血的匕首,反复看了几遍,道:“这种匕首集市里到处有买,你硬说它是我的,是不是有点牵强?”
“哎呀,这是什么?”曾翡的手突然伸进花坛,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不一会儿,一个又长又白的东西被她拎出来。我一眼便看出那是一条珍珠项链,而且是眉伶送我的那条。
显然,眉伶也认出它来,她激动地拿过它,心里已经把我判了死刑。“小璃,你能解释一下,为何我送你的项链会出现在埋凶器的花坛?!”
她把项链甩在我脚底,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严厉。我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她的表情告诉我,就算我再怎么解释,她都不会相信。那么,我何必再做无谓的挣扎?“你倒是说啊!之前,你不是说得理直气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