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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诡异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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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的皮鞭被那人握在手中,无法动弹。.借着月光,我也看清了那人的摸样,顿时一惊:他不是嗜血鬼,而是那天酒楼里的灰衣人。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他见来人是我,收回手中的动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我把皮鞭收好,走到他面前,不满道:“是我先问你的,你先说。”他将手负于身后,走过我身旁,道:“咳咳,我来这散步。”

“散步?”我转悠到他旁边,对他的话表示怀疑:“大半夜的怎么到这散步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我没有说下去,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是什么?”

“没什么。”

这时,徐涂闻声而来。“君少慕,你刚才在跟谁说话……马尘然,怎么是你?!”显然,他前半句话是对我说的,后半句是对我旁边那人说的。

被他唤作马尘然的灰衣人波澜不惊:“徐师兄,好久不见,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他上下打量着徐涂,对于徐涂的流浪汉形象很是不解。不过,他的这句话确实是让我惊讶,他们俩认识?还是师兄弟?

“马尘然,这么久不见,你怎么没变一点呢?”徐涂围着马尘然打了几个圈,又道:“大半夜的穿什么白色衣服?装鬼吓人啊?还有你这个发型,啧啧,太丑了。”说完,他得意地摸摸自己的头发,那意思好像是“我的发型比你的好看多了。”可是在我看来,他的鸡窝发型简直是糟透了。

马尘然刻意离他远点,手捂鼻子,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不多不少,刚好半个月。”

马尘然马上露出嫌弃的神情:“我还以为至少一个月呢。”

徐涂闻闻自己的身子,向马尘然靠近:“其实我香得很,要不然你闻闻。”马尘然像辟邪一样避开他,这回是嫌弃加鄙视了:“你不要过来,我不跟不干净的人站一起。”

“你的洁癖症还没治好啊?来来来,我给你扎几针,保证根除它。”徐涂不知从哪摸出几根针,朝着马尘然扎去。我瞬间无语了:不是人家洁癖,而是你太脏了,让人无法忍受。而且,洁癖症能治好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收好你的针,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来嘛,来嘛,扎几针就好了。”

“要扎你自己扎!”

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你追我躲,他们还不时互相挖苦,你说我,我说你,我真怀疑他们是冤家对头,而不是师兄弟。

“言归正传,大半夜的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概是觉得无趣了,徐涂停下来正声道。

“我倒想问你,为何大半夜地出现在这?我可是来散步的,谁知道会遇见你,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躲在古佛山不出来呢。”

“什么叫‘躲’啊?我那是‘隐居’。你会有闲情来这散步?我看啊,肯定有鬼。”

“你也别给我装糊涂了,反正,我们来这的目的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小师……”说到这,马尘然突然望了我一眼,没有接着说下去,好像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

徐涂更奇怪,居然也不跟他拌嘴了,一脸凝重。直觉告诉我,他们到这来的动机不简单。

突然,不远处的丛林里有火光闪烁,还有嘈杂的人声。还没等我说过去看看,他们已经朝那边奔去了,这更肯定我心中的想法。

我们跑到那,只见人很多,而且都是衙差,其中还包括县令。一个体型弱小的白衣人被几个衙差钳制着,她低着头,一头齐腰的黑发披散着,遮住了面容。

“这个女人就是月神?”县令弯腰仔细打量着白衣女子,还用手拨开她的头发,我马上看到一张苍白的脸。她好像晕过去了,除了那身诡异的白衣,最醒目的就是那长长的沾着鲜血的指甲了。

“大人,应该没错,我们刚才听到求救声赶过来时,看见她正欲吸人血。”一个衙差上前禀报,他手一挥,又一个女子被带上来。“刚才就是她在求救。”

只见被带上来的女子双手交叉在胸口,肩膀不停耸动,全身哆嗦,像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县令走到她面前,询问道:“你确定这个人想吸你的血吗?”

“没…没错,刚才我经过这时,她突然跳出来,伸出长长的指甲想要抓我,我奋力反抗,结果被她抓伤了。”说到这,她撩开衣袖,洁白的手臂上果然有几道抓痕。接着,她开始啜泣:“我反抗不过她,幸好你们及时赶过来,否则…否则…”最后,她干脆掩面哭泣,看样子很是可怜。

“把她带下去。”县令好像见不得女人哭,让人把她带下去了。

“大人,她该如何让处理?”衙差指指白衣女子,县令不耐烦道:“管她是人是鬼,先把带回衙门再说。”

眼看着他们就要把她带走,我上前一步,道:“等等,能否让我仔细看一下她?”

县令见到我,很是惊讶:“怎么是你?你不是……”“大人”他旁边的衙差突然唤他,他顿时禁声,我觉得他们很古怪,尤其是县令的话,他好像觉得我不可能出现在这。

我没理会他们,直接走到白衣女子面前,拨开她的头发,看清她的面容。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她不是月神。”

“你不要在这胡说,她就是月神,否则怎么吸人血?!”县令一口否决我的话。

“我曾见过月神,她是白衣白发,而这个女子是白衣黑发,所以不是。”

“真是满嘴胡言乱语,我说她是月神,她就是月神。来人啊,把这个小子拉走。”县令大手一挥,马上有衙差来抓我,我面不改色,冷眼扫视着他们,道:“谁敢抓我?我可是皇上派来的人。”

“哈哈,你要是皇上派来的人,我还是皇上呢。你们还愣着干吗?快把他拉走!”县令根本不信我,我嘴角一勾,拿出出宫前皇上交给自己的令牌,正声道:“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啊?”

这时,再也没人上前抓我了,县令盯着令牌看了半天,表情惶恐。

“见令牌如见皇上,你们还不下跪?!”

被我这么一吼,他们连忙下跪,县令更是不敢抬头看我。我得意地晃到县令面前,道:“现在,你还想不想抓我啊?”

“下官不敢了,刚才是下官有眼无珠,没认出大人,多有冒犯,还望恕罪。”他现在的态度跟之前的完全两个样,我重新走到白衣女子面前,问道:“她为何会昏迷?”

“这个……”县令用手肘撞了一下旁边的衙差,怒道:“你快说,她为何会昏迷?”衙差连忙道:“我们把她打晕了。”

我对着一直在看戏的徐涂道:“徐老涂,想办法把她弄醒。”“没办法,关键时刻还得我出马啊。”只见他步伐轻盈地走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放下她鼻下转了几圈,她便醒来了。她醒来后没有挣扎也没有发疯,而是迷茫地望着我们,道:“这是哪儿啊?你们是谁啊?”

果然,她不是月神。

我还没开口,县令先道:“你不要在这装傻,我们知道你就是月神!”“月…月神?我不是啊,大人,你误会了,我不是月神啊。”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县令还想说什么,被我的严厉眼神制止了。我问道:“那你是谁?”

“我是住在城南的伏千语,绝对不是月神,大人明鉴啊。”

我继续问道:“你既然住在城南,为何会出现在这?这可是城西。”

“我…我也不知道,从下午开始,我就觉得自己脑袋很痛,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清醒过来时就在这了。”她皱着眉,样子很痛苦,不像装出来的,难道说,她被人下药操纵了?

“你不记得今晚自己做过的事了吗?”

她摇头,我又道:“你今天有接触过什么人?或者说,吃了什么东西?比如说药丸。”她低头想了想,继而摇头道:“没有,我早上做完祷告后就一直呆在家,没有接触别人,也没有吃药丸。”

“祷告?什么祷告?”

“是这样的,我每个月都会去居安堂做祷告,希望神婆保佑我的家人身体健康,无灾无难。”她说的祷告跟我们去庙里烧香拜佛差不多,不过她拜的是神婆的神像,等等,神婆……我察觉出一些端倪,急忙问道:“你去做祷告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神婆?”

“有啊,她还请我去喝茶了呢,我们聊得可开心了。”她的脸上笑开了花,我的脸却凝重得像打了霜。我就知道这个神婆有鬼,搞不好就是她在茶里下了药,然后操纵伏千语做出这样的事。难道说,她才是真正的月神?突然,我想起楚清仪说过的话:“今晚我会去神婆那,她会保护我的。”楚清仪有危险。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接着,我抓过一个衙差便道:“快带我去居安堂!快!”

真希望她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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