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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娃娃,很好,你又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冰冷的蕴涵着强烈杀机的嗓音从牙缝中挤出,他一步接着一步的向两人走去!
她竟敢又违背他们之间的交易!
又在想着阎夜殇,还是用那么温柔似水的美丽笑容!他不准,也绝不允许!
他嗓音里又痛又恨又怨又怒,强烈的情绪反差让人矛盾又无法说出哪里不对。
傲少爷!这句嗓音冰冷的砸在空气里的那一刻,冷宿猛然吸了一口冷气,浑身寒毛直竖,脸上的血色霎时全无,遽然转身,惊骇莫名地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的阎傲!
少爷怎么这么快就离开书房了,他不是还有很多工作要做么!
而娃娃,在这句话刺入耳膜的那一秒,娇小身子急剧的一震,精致俏脸上氤氲得让人心折的柔和就像遇上了恐怖的寒流一样被瞬间冻结凝固,血色一分一分的粉碎干净,只剩下冰冷的苍白,黑瞳里柔和的水波也迅速凝结如墨般的冰晶,彻底的幽冷空洞了下去。
阎傲……
轻易的就能感觉到他那毁灭一样的暴戾情绪与杀气,娃娃身体微微颤栗,悲哀地闭了闭眼睛,没有转身,仅仅是就那样背对逼近的阎傲站着,慢慢的将拿着宝石胸针正对着太阳的纤手放了下来。
绝美的粉唇妖娆的弯起一缕淡漠又冷到极点的讥诮笑花,娃娃惨烈而无声地微笑着。
呵呵,现在的她,就连见了见他最忠心的心腹手下都是犯错,被扣上一顶违反了承诺的大帽子。
阎傲啊阎傲,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呢?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会真正的满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
娃娃失神的笑着,幽冷的黑瞳泛过妖异的水光,轻轻的捏紧了手心里温热的宝石胸针,如果是这样的话,逃……阎傲,夜殇裁的那一天就是我逃离你的时候,必要时候,我将放弃阎娃娃这个身份!
“傲少爷,对不起,是我违反了您的命令,不关……”冷宿惶恐的道歉,却被迅速扬起的冷酷优美手掌所给切断!
“滚,我身边,不需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我命令的手下!”迁怒的冷冽如冰的嗓音从暴戾的薄唇间吐出,阎傲冰冷地扫了他一眼,狭长凤眸里除了雪亮的杀机与黑暗的火焰之外没有任何情绪,残酷得惊人!
言下之意,就是将冷宿永远的驱逐出阎家!
冷宿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高大的身躯一晃差点倒下去!
“傲少爷,冷宿该死,冷宿自断一手赔罪,但是请让我将功折罪留在阎家!”虎目含泪,冷宿沉痛的惊惶的单膝对着阎傲重重的跪了下去,对于是孤儿院出身,自小就被教育着为阎傲为阎家牺牲一切是最高荣誉的冷宿与阎家绝大多数的保镖,外系成员而言,驱逐出阎家是最大最严厉最痛苦也是最耻辱的惩罚。
所以对冷宿来说,生是阎家人死是阎家鬼是最高荣耀,驱逐出阎家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你没有资格将功折罪……”
“阎傲,够了。”
阎傲无情的张口,却被一道淡漠的清甜声音截下了后半句话。
娃娃慢慢的转过身来,黑瞳幽冷诡谲得捉摸不透,冷冷地看着满脸寒霜俊脸显得狰狞恐怖的他,粉唇上的那缕冰凉如雪水毫无温度的笑花很是讽刺,“想冲着我来就直接冲着我来,迁怒冷宿算什么?”
一张布满了寒霜,狭长凤眸妖异黑暗冰冷,残酷薄唇森然紧抿的狰狞妖孽俊脸映入眼帘。
阎傲,为什么你还是那么的……幼稚?那么的偏执?瞳孔痛楚的缩了缩,幽幽地看着他暴戾的狰狞表情,娃娃再一次弯了弯美丽却苍白的粉唇,随即漠然的移开了落在他俊脸上的视线。
她苍白俏脸上的血色,开始一寸一寸的恢复过来,淡漠不惊,仿佛压根没看到他的存在一样。
“阎娃娃!”他低声咆哮,迸射着危险寒光的狭长凤眸死死的瞪着她,努力忍住心头那股极欲择人而噬的妒火与受伤的,想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椅命令她将阎夜殇从她心里抹消的怨怒冲动,还有那丝丝揪心的悔恨爱怜交织的痛苦。
冷静,阎傲,要冷静,不要再让她为你受伤了。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警告着安抚着自己,阎傲牙齿咬得“嘎嘎”直响,牙根渗血,硬是将想伤害娃娃的冲动压下。
“怎么,我哪里说得不对么?”她嘲弄的开口,却依然没有将目光再投回他身上,漫不经心的转过身去,将手中的半包鱼食全部抛洒进鱼池,引得池中的色彩斑斓的华美锦鲤在水底下展开一场争夺大战,激起点点晶莹的水花,圈圈涟漪又急又快的在水面上荡漾开去。
“阎娃娃,别再试图激怒我,我以前就已经说过,激怒我的后果你承受不起!”
压抑的闭了闭眼,情绪激烈起伏饱受煎熬的阎傲恨声道,脑袋痛得就要爆炸,深深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将全身涌动的汹涌的暴戾黑暗气息平复了下来,可是危险度没有减少反而增加了不少,疯狂但是又冷静的疯子,是最可怕的。
他紧攥的指缝间,一滴接着一滴的殷红血滴落在光洁的青石小道上,溅开朵朵冰冷又凌厉哀绝的红梅。
恨得刻骨铭心,又爱得无法允许自己伤害她一根发丝,是他自作孽,不可活!他本来就不应该爱上她,可是却偏偏爱上了!为了她,他甚至背叛了自己可怜的悲惨的母亲……啊,他要疯掉了!
“冷宿,去美国跟凌将工作对换过来!”紧接着,于这种混乱又矛盾的状态中的阎傲,做出了他这一生最为痛苦悔恨的命令——将冷宿抽调加拿大阎家,将前往美国尊家与尊星刻一起行动的凌换回了阎家,给叶阡陌制造了最好的机会与环境。
疯狂报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给了他与娃娃一个最大的劫难与终生难忘的刻骨铭心的痛。
“是,傲少爷!”太好了!冷宿惨白的脸孔终于恢复了一点血色,劫后余生般恭敬而喜悦的重重单拳捶了一下胸膛,发自内心的感激地对娃娃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大礼,“娃娃小姐,谢谢您,请多保重!”说完,他迅速转身而去,虽然满眼忧色,但是却恨不得自己有多快就走多快,生怕自己走得慢了阎傲又会变卦,将他逐出阎家。
“娃娃小姐,希望您接下来不会再说出会刺激到少爷的话了,不然……”他有些黯然的喃喃自语,一声深沉无奈的叹息跟着他的身影,一起消失在葱郁庭院的长廊转角处,尾音也跟着消融于空气中……
“阎娃娃,看着我!”冷宿身影从眼前消失的下一刻,阎傲紧抿着阴鸷的薄唇,刻意忽略脑袋里的刺痛,满脸冰霜的修长长腿一跨,逼到了娃娃身后,两人的身体,相距不过五公分,以致娃娃嘲弄的一转身,就直接陷进了他的胸膛之中。
鼻端萦绕的淡淡檀香味刺激着娃娃的鼻端,娃娃一瞬间有些失神,可是还没等她抬起头,冰冷的残酷嗓音就已经在她耳边炸开——
“把宝石胸针给我!”狭长凤眸之中,妒火熊熊燃烧。
而那冰凉的手掌也在这句话响起的同时,压抑的捏住了娃娃精致的小巧下巴抬起,强迫她的双瞳对上他冰寒的眼眸,与他对视,指尖冰凉的黏稠艳红跟着染红了她小巧的下巴。
鼻端浮现萦绕的淡淡血腥气与下巴上传来的冰凉黏稠感,瞬间将娃娃从失神中拉了出来。
血的味道……为什么他身上会有那么浓的血腥气?还有,他手指上传来的那些黏稠湿润感是……
幽冷黑瞳瞳孔微微放大,娃娃本能的下意识的迅速抬起没有拿着任何东西的左手摸上他的捏着她下巴的手指,不信的放到眼前审视——纤长白皙的指腹上,赫然染着刺目的艳红!
“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俏脸霎时苍白,她迅速抓住他的手拉下,心惊的看着鲜血从他摊开的掌心里那些怵目惊心的深深指甲伤痕中涌出,染红他的整个手掌。
这是……自虐?为什么?娃娃黑瞳内怒火猛然蹿起。
阎傲身体剧烈的一震,整个身体当场僵住了。脑袋里剧烈的痛楚也在这一刻内奇异的消失了。
周身散发而出的冰冷黑暗气息与眸中深处熊熊燃烧的黑色妒火也在这一瞬间凝固,愣愣的近乎呆滞的看着她的动作,冰冷剧痛的心房,有心悸的颤栗的电流流窜而过,阎娃娃……?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屏住了自己全部的呼吸,身体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眼前的这一幕是自己的幻觉。
娃娃一惊,猛然从失态中回过神来。
黑浓睫羽扑闪了两下,黑瞳之中哀伤的水光细碎流淌开去,怒火消散得干干净净,她唇边漾出了一丝苦涩到极点的复杂悲凉笑意,果然还有残余……哪怕现在已经心冷如灰,灰烬里的火星依然是没有完全熄灭……
她的脸,渐渐的冷了下来。
霎时,两人之间死水般的沉默蔓延开去。
阎傲喉结艰难的动了动,正欲开口打破两人之间让他渐渐窒息的死水般的僵凝,却冷不防怀里的娃娃忽然抬起头,对他露出一朵瞬间将他回暖的血液完全冻结的讽刺冷冽不屑又绝美的灿烂笑花。
灿烂如夏花盛放,却冷如冰块雕琢出来的莲花,淡漠而妖娆,晶莹剔透得仿佛眼里没有一丝他的存在。
“原来,阎家新当主还有自虐的倾向啊。我一直都以为我很了解你的喜好呢……嗯,其实夜殇说得对,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你,而我现在,也再也没有兴趣去了解了。”娃娃嫣然浅笑着,轻轻的放开手里染血的曾经想永远抓住一起慢慢变老的骨节优美的大手,随即,她步伐轻移,向后退开远离他的怀抱,声音清甜却化作这时间最残酷最锋利的武器,毫不留情的狠狠捅进他的心脏之中!
阎傲甚至可以清晰的听到心脏的某个地方传出清晰的好像打破玻璃一样的清脆碎裂声!
他全身冰凉地看着她绝美的笑颜,一股深沉的无能为力的绝望感从那个破碎的角落涌出,锋利的刀刃慢慢地切割着疼痛的心脏,绝望与穿刺灵魂的痛楚如附骨之蛆般缠绕上他每一寸肌肤,甚至让他忘记了太阳穴上传来的一阵接一阵的刺痛。
那么一瞬间,他有心酸得抱住她痛哭向她道歉的冲动。
但是很快这种酸楚的痛苦就化成了受伤的高傲自尊无法忍受她这样对待自己的冰冷怒火,但更多的是化成了对阎夜殇那深入骨髓的妒忌,阎傲是近乎逃避的将一切的过错全部都推到了阎夜殇的身上——阎夜殇,都是你的错!他充满怒火的在心底狂吼,妖孽俊颜之上的冰霜更甚于之前!
甚至,下一秒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答应她要救他!
冷静,阎傲,要冷静!不要再因为冲动而做出让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像那次宴会上的错事一次就够多了!
咬牙暗中警告着自己,拼命压抑着自己就要爆发的暴戾与莫名的杀机,他垂在腿侧的那只拳头攥得更加紧,而那煞白的骨节指缝间,也渗出了更多的黏稠的艳丽鲜血,凝聚成美丽妖异到极点的血珠,一滴接着一滴溅落在他脚边的青石地板上。
“胸、针,给、我!”森然的洁白牙齿死死的咬着,鲜血的铁锈味在口腔里泛滥,他一个字接着一个字的将这句话从冰冷的薄唇间吐出,再一次突兀而来的脑袋里的刺痛得让他只能死死的瞪着她,想着这个唯一的目的。
那种快要疯掉的感觉啃食着他的心,他的思维,令他整个人愈发的狂暴起来。
他就那样的将那只鲜血模糊的手掌伸到她的面前,偏执的讨要那一枚让她露出那样柔和笑颜的宝石胸针,他绝不允许她保留着除他以外的男人的任何礼物,绝不允许!她,是他的女人!
“如果我不给呢?”她用一种讽刺的近乎怜悯的目光睇着他,手里悄悄的捏紧了那枚宝石胸针,那是她目前唯一可以让自己觉得温暖的珍贵物品,她绝对不给。
“那你就看着阎夜殇死吧!”他残忍又倍感屈辱的再度搬出这个男人来威胁她——他屈辱的是,无论阎夜殇这个男人沦落到何种地步,他依然要靠他来留住她,让她妥协听话,这一点,从很久以前就没改变过!
恰恰就在这个时候,电光火石间一些模糊的记忆伴随着尖锐的痛苦劈入了阎傲混乱不已的脑海里,他的瞳孔,在刹那有些空洞的放大,整个人僵住了。
他对她张了张口,却被脑海里像潮水般涌过来的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几个影像剥夺了说话的能力,尖锐的痛楚让他的思维一片空白,无穷无尽的冰凉缠绕而上,本能的他不想去想起什么恐惧的事情,可是令他恐惧无比的是他逃不开!
“你永远只会用这一招……”她冷然的轻轻的笑了,从再度重逢开始,他除了用这个威胁她,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招数了,可悲可怜……声音戛然而止,她惊愕的看着他高大的身躯猝然一个椅,俊颜惨白的向她倒下!
“阎傲?!”娃娃眼底闪过焦虑的惊惧,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的撑住他向前倒下的身体,却被他沉重的体重的冲击力带倒,摔在旁边柔软的草地上,他怎么了?!
臀部撞在地上的痛楚令娃娃俏脸一白,轻轻的吸了口冷气,却庆幸不是背脊落地先,不然她背上的鞭伤又该恶化了。
“痛……我的头好痛……”他摔倒在她身上,内心有道凄厉的声音在嘶吼着不要去想起来什么,他剧烈的喘息,就像缺水的鱼儿那样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煞白的手指痛苦的捧住脑袋,神态狂乱的低吼。
手掌上的鲜血染红了他痉挛的俊脸,也染湿了了他两鬓的额角。
“头痛?”头脑一空,她瞠大黑瞳,宝石胸针从紧攥的手里里滚落地上,双手急切的捧住他的头,头上有血,是受伤了么?!
可惜,无论她怎么检查,也没在他头上发现任何一个伤口。
“啊啊啊……C痛!”他痛苦的嘶吼,双手捂着头在她怀里乱拱,声音之凄厉令人心惊。
“阎傲!”娃娃手脚冰凉,心慌而无措的看着他,有酸楚的水光在幽冷黑瞳里弥漫而出,到底怎么了他!竭力的命令自己冷静,她一手按着他埋入他怀里的头,一手颤抖的伸向他的口袋掏出他的手机,要马上叫医生过来!
“阎傲,哪个是龙隐院的私人医生……”她颤抖的拿着手机,在痛苦嘶吼的他耳边询问,声音颤栗得近乎破碎。
“张……”他痛苦的捂着脑袋,那像要爆炸的痛苦让他无法说出准确的人名,不过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因为他的手机里,只有一个人的号码是姓张的。
“不用打电话了,交给我就好。”就在娃娃要按下这个电话的时候,冷不防旁里冲出一道黑色的娇小身影,直接拉过阎傲的一条手臂,两支微型针筒同时准确无比的刺入了动脉之内!
“小米……”阎傲勉强的看清楚来人,满是痛苦的凤眸中掠过一丝惊愕,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极光那家伙也……啊,好痛!
不能思考太多……
才刚刚思考一些东西,脑袋针刺般的痛楚就切断了阎傲继续思考的余地,他只能痛苦的将脸埋进娃娃的怀里,眼角滑下痛楚的晶莹滚烫。
脑袋好混乱,那些破碎的画面都是什么?
为什么会带给他那么恐惧又绝望的感觉……不想想起来……
眼前这个少女是怎么进来的?娃娃也被这个变故弄愣了,呆呆地看着来人收起两支针筒,站直身子笑嘻嘻的对自己弯了弯腰。
“娃娃小姐,初次见面,我是小米,极光少爷的助手,这次是奉命前来对傲少爷进行追踪考察的。”小米笑眯眯的,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一脸脆弱的苍白与呆滞的娃娃,眼底闪过一丝赞叹,哎呀,娃娃小姐真人可比极光少爷手里的那些照片漂亮多了!
“傲少爷,好久不见啊,看来我来得还算是及时,嗯,不用瞪我,已经给您打了镇定剂与极光少爷研发的特别止痛药剂了,三分钟之后你就会陷入安睡之中。”紧接着,她又蹲了下来,眼神怜悯而诡谲地看着痛苦的用眼光余光瞪着她的狼狈异常的阎傲,一张秀丽的小脸上隐隐有些得色,哼,真不枉她据理力争跑过来了,还是她推断得最对,极光少爷的这次洗脑跟催眠手术果然存在着巨大的漏洞,傲少爷如果跟娃娃小姐相处久了绝对会引起伪造的某时段的记忆的崩溃,造成某些真正记忆的回流……现在这状况就是最好的证据了。
等下她就打电话去收拾那鄙夷地看着她上飞机的骄傲少爷!
“你……”阎傲痛苦的闭了闭眼,感觉到伴随着身体力气的渐渐消失,脑袋里那非人的尖锐痛楚也在逐渐的减弱,针剂药效发作得很快。
眷恋又贪婪的呼吸着鼻端属于娃娃的香气,紧绷的神经渐渐的放松下来,他因为刚才非人的折磨而涌起了血丝的狭长凤眸眼角余光,不经意的扫过某个滚落在娃娃脚边的宝石胸针,当即,那瞳孔受伤似的猛然一缩,点点幽火跳跃而出。
他有必要在她身上留下他专属的烙印,提醒她她是他的女人!
深深的做了个深呼吸,他强撑着渐渐失力的身体坐了起来,苍白俊颜上浮现一丝捉摸不透的邪异,染血的手指摸上自己的右耳垂——那里有一枚代表着他阎家当主身份的水晶耳钉,全世界仅有的一枚。
抿着薄唇将水晶耳钉取了下来,他对一边饶有兴趣地盯着自己与娃娃直看的小米视若无睹,径直靠近还在失神中的娃娃,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子边,冰凉的手指近乎溺死人的温柔的连同手上的耳钉一起摸上娃娃洁白的小巧右耳耳垂——
嗤!
娃娃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尖锐物体穿刺耳垂的响声,一阵火辣的痛楚将她整个人从呆滞的失神中拉回来!她痛呼一声手指反射的摸上耳垂,那里,赫然多了一枚耳钉!
瞳孔疼痛似的猛然放大,娃娃瞬间迷失在情绪的巨大的惊涛骇浪之中,浑身僵硬,这个是……!?
“送你了,不准取下来……”他微弱而倨傲的命令式口吻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俊脸带着那抹邪异的像得到了宝物的满足笑意垂落她肩膀上,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这样,她就不会再忘记了吧……
……
【这就是六千多的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