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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此章我们的毒蛇终于圆满的生吞了冬青木。.。。。。。】
冬青的身体狠狠的一颤,猛然睁开杏眸儿,惊恐的对上男人沉暗如墨的瞳眸,毫不掩饰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样可怕的,从未曾体会过的赤果直视,本能的让她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的禁锢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你滚开——!”
女子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逃开男人的禁锢。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表现的像当初在边国绿洲时那样讨厌女人?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排斥厌恶这样亲密的事情?
“后悔了?”
袭曳按住了冬青意欲逃跑的身体,眸底燃烧着熊熊的火,嗓音却带着压抑的低暗沉哑:“本殿最后再问你一次,还要不要继续玩下去?”
湿漉漉的杏眸闪烁着水泽朦胧的睁开来,倔强与怯懦交织着与男子对视。
冬青却不知她此刻这样的眼神合着这张此刻绯色弥漫的容颜是如何致命的you惑,男人的眼神越发的深黑如墨涌动。
抵着袭曳胸膛汗湿的掌心,僵硬的几乎失去知觉,冬青知道自己此刻有多么的恐惧又有多么的期待。
她承受着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巨大害怕,却,那样报复性的,期待看到他在她接近时的恶心与隐忍。
拒绝,还是继续……?
当日袭曳蛊毒发作且一心想取她性命拿她做药引,又怎么会故作姿态演一场无意义的戏给她看?
他分明就是痛恨这样的事儿到极致的,否则也不会到了这个时候,还来问她后不后悔。
贝齿艰难的自紧咬的下唇启开,冬青略有些轻颤的嗓音轻嘲:“七殿下什么时候开始怜香惜玉,顾及起我的想法来了。殿下莫非是真的喜欢上了我?”
“倒是有骨气,不枉本殿对你如此念念不忘。”他捏住女子娇小的下颌,凑近了来低笑,“可是阿音,你的身体却似乎不像你说的那么有骨气啊……”
冬青羞耻的浑身发抖,脸颊猩红,火1辣1辣的燃烧起来:“袭曳,你无耻——”
“无耻?”
他打断她,冷笑一声,子夜般漆黑的瞳眸死死的锁定她的杏眸:“既是你自找的,本殿今日就好好儿的叫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无耻’。”
“你……你做什么,袭曳,你敢——”
“又在犯傻。.”
袭曳再次打断她,指尖捏在抹胸的一角,一寸一寸拉下来——
“袭夜,你其实也很痛苦对吧,何必忍着呢?你这样虚伪……”
“痛苦?”
袭曳轻轻的笑了:“我的音儿,本殿从未如今日这样……愉悦。”
炙热的吻细细碎碎的落在颈间锁骨,留恋女子娇嫩胴1体的指带起悸动的触感。
“唔……”
忍不住的低声轻吟脱口而出。
袭曳的指顿了顿。
在冬青的羞辱的目光下,男人举止优雅而慵懒的挑起她的下颌,低笑:“我的音儿,你都是这样口是心非的吗?”
冬青闭着眼撇过脸去,紧咬的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声音里带了喘息,话儿都是颤的:“袭曳,你真的要碰我?”
“本殿不碰如何,碰了又如何……?”
声音依旧低醇而饱含磁性,周身阴霾冷冽的杀意却在缓缓的翻滚,沉沉的压了下来:“你在意的,是本殿碰不碰你,还是碰了之后,那个叫江陌的男人什么反应?”
袭曳突然抬手狠狠的按在冬青腿上的伤口之上!
“啊——!”
冬青眼前一黑,突兀袭来的剧痛席卷全身,冷汗顿时炸开。
“你这副身体……”
指尖划过那因着女子的喘息而愈发突显的锁骨,留下阵阵冰冷的战栗:“怕是早就被‘郭罗山’那帮强盗尝了个遍吧?”
“混蛋!”
冬青怒火中烧,疼痛让声线都不稳了,颤抖的低喃:“袭曳,你混蛋……”
“哦?”
袭曳低低的笑了,目光如跗骨之蛆般绞着身下的女子:“本殿瞧着你当日勾1引郭罗山那个贼首的时候,不是挺不要脸的吗?主动投怀送抱也罢,竟跟他同床共枕数日,既然为了活命能如此下贱,当初又何必装的那么贞烈,白白跳崖一场摔个半死不活不说,还被一群废物追杀到险些丢命?”
目光森冷可怕的冬青忍不住的背脊发冷:“原来你早就知道我和江陌在一起,你一直在跟着我?”
“今夜你既然主动献身,本殿自然不会同你客气。”
打断冬青的话,袭曳的声调骤然阴鸷:“那夜在‘郭罗山’上,我就该狠狠的要了你!”
冬青猛然扬起脸儿:“郭罗山那夜在温泉水畔,你给我喂药的事儿不是梦,是真——唔……”
男人突然重重的压了下来,冬青甚至来不及反应,撕裂般的剧痛已经将她贯穿!!!
“唔——!”痛苦的哽咽,惊得帐外的星辰都躲在了乌云之后,风满大营,是山雨欲来的气势……
袭曳的心头狠狠的一颤,理智骤然清醒,目光落在身下脸色惨白满头大汗的女子身上:他现在,在对她做什么?
他竟在,强迫她做这件事,做这件……他此生最是痛恨,绝不会强迫任何人去做的事情……
死寂。
长久的死寂。
死寂的只剩下冬青痛的抽搐的轻喘,他能感到她的指甲刺破他肌肤的深度。
一滴血,顺着他有些淡色旧伤疤的肩头缓缓滑下,低落,细微一声儿,在女子凝雪的肌肤上绽放一朵小巧的红梅花,妖娆绝美……
他忽然想起那日绝壁崖畔,她含着泯然的浅笑,就那样瞧着他,轻轻的启唇,说:“差一点,差一点我就爱上了你,楚国……七殿下。”
手臂一紧,袭曳将身下的女子揉进了怀中!
纵容彼此契合的密不透缝,他微凉的唇擦过她汗湿的鬓角,吻着她苍白的侧脸,附着她的耳畔低低的太息:“木冬青,你是我的……”
……
烛芯鞭子“噼啪”出火星子,光线慢吞吞的黯淡了下来。
东方的天际晕开淡淡的白,像死鱼肚子一样翻在远方天山交接的地方,远处的最后一点火星熄灭,露水洒下来,一片黑乎乎之间,还能瞧见烧的焦黑的累累人骨。
校场上传来操练的声音,不时有沉闷的皮鼓声遥遥的穿过整个军营传来。
卫乾打着呵欠,睡眼惺忪的拿手扇着凉风走出来时,正瞧见卫坤从朱九的帐篷里走了出来,不觉诧异道:“咦,大哥,你昨晚不是在洞房花烛夜嘛,怎么从老九帐子里出来了?”
眼睛上下打量着自家兄长。
卫坤没什么表情的转头看了他一眼:“有时间管我的闲事,不如管好你自己的牛脾气,免得再惹事。”
却不想卫乾是个眼贱的,一眼瞥见卫坤脖子上上了药还有些渗血的伤口,顿时挪不动脚了,错愕在那里,老半天才张了张嘴:“我的个亲娘啊,这昨儿个得玩的多疯狂啊才能被个娘们儿伤成这样,那娘们够辣啊?!”
“卫副将,你怎么还不走呢?”
朱九出来见卫乾一个人站那儿发呆,便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昨儿不是说,王爷和‘郭罗山’那个叫江陌的强盗头头约定的期限快到了,你要请命先围住‘郭罗山’那群强盗,以防他们先一步溜了的吗?”
卫乾这才回过神来,忙道一声“正是”,赶紧的就往烈王暂住的大帐跑了去。
……
“王爷,‘郭罗山’至今没能交出边国二公主,属下特来请命,先将‘郭罗山’围住,只等七日之后不见二公主,王爷一声令下,属下立即便可攻上‘郭罗山’,将那一帮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山贼草寇一网打尽!”
卫乾单膝跪在大帐门口,神采奕奕,一身浩然正气,正是年少轻狂之时。
帐内案牍后面的沉香木椅子上慵懒的坐着紫衣男子,正微微闭目养神,早晨的阳光透进橘黄色的霞光,明明是温暖的颜色,镀上那人暗夜修罗般透着阴暗之美的容颜时,却冰冻了一样,散发出丝丝缕缕的寒气。
帐外的卫乾似乎早就习惯了屋内人的怠慢,楚国传为天人化身一样的战神,他从来只有仰慕的份儿,又怎么敢为了区区的等待而不耐烦?
“本王就在这溃水军营内,坐等卫副将的好消息。”
淡淡一声,却足以让卫乾精神为之一振,立刻肃然抱拳,声如洪钟:“属下定不辱命!”
“铿铿锵锵”兵器与铠甲撞击的声音远去,大帐之外就再没了半个人影。
大帐右侧珠帘密密,本严严实实遮着的轻纱软帐突然被撩动,发出细微的声音儿,一只肌肤如玉般细致的皓臂突然软绵绵的垂了出来,一张妖娆的女人脸便睡意懒散的露了出来。
“曳儿,你如此费尽心思的算计一个山贼窝窝,倒是确不确定陈国那个贱人把‘那个人’藏在了郭罗山?”
“那个人要不是藏匿在此,身为毒冢夫人的她,又怎么会一听说本殿要围剿‘郭罗山’,便千里迢迢来楚国见那个老东西?而你这个贱人……”
侧坐在那儿的男人缓缓睁开眼,唇角勾起嘲讽的冷笑:“又怎么会有空出现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