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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饭,陆月夏在喝了药之后,在飞绿的搀扶下走出卧房去院子里散步。
随时初冬,可是在卧房里呆久了,还是会感觉有些许闷,现在出来走走,被冷风吹吹脸,倒是精神了不少。
更何况,她在床上睡了足足有好几天,出来活动活动身子,倒是也舒心不少。
“小姐,我觉得太子还真是个不错的人。”
听到飞绿对郇明墨的夸奖,陆月夏倒是没有太大的欣喜,不过还是笑着转头看了她一眼。
“哦?怎么个不错法?”
“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昏睡的这几天,太子一直侍候在你床前呢。可能是心急了些吧,他中途还换了好几个大夫呢。”
“是吗?”
听到飞绿的话,陆月夏虽是有些感激郇明墨。可不知为何,她心里想的却还是那个叫郇明言风的男人。
亲近的挽着陆月夏的胳膊,飞绿开心的说了句:“嗯!小姐这下可以享享福了。”
好似享清福的人不是陆月夏,而是她飞绿。
陆月夏知道飞绿自小就将自己当做了亲人,看到自己不用在受苦了,应该是在替自己开心。
低头看了一眼飞绿,陆月夏也因为身边有这样一个贴心的丫头而感到开心。
抬头朝远处看去,她看到染姬身后跟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丫头,两个人正一前一后的往自己这边走过来。
犹豫了一下,陆月夏也朝染姬的方向走了过去。
“太子妃!”
染姬虽是太子的贴身女侍,可是陆月夏隐隐感觉得到她在这个府中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存在。
染姬见到她从来都不行礼,只是冷着声音简单的叫上一句“太子妃”,似是完全不在意祖宗百年来的规矩,不过陆月夏也不在意这些。
虽然在府中不曾听到别人说过染姬什么,也没有听郇明墨说起些什么,陆月夏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染姬并不是普通的女婢。
“嗯!”
一时间不知道对染姬说些什么,陆月夏只是朝她点了点头。
“太子妃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如果想要出府走走,请务必告诉我。”
“诶?”
不知道染姬为何会说出这么一番话,陆月夏不禁有些疑惑,甚是有些生气。
“为何?”
只见染姬朝她摇了摇头,说:“原因暂时很难说明,不过如果太子妃不想让染姬陪同的话,至少戴上这面铜镜吧。”说罢,染姬从腰间拿出一面只有巴掌大的小铜镜。
虽然对染姬的话不明所以,不过陆月夏还是接过了她手中的镜子。
铜镜倒是十分精巧,虽是只有巴掌大小,不过镜身背后刻满了密密麻麻的铜文,仔细翻看了好几遍,陆月夏也不知道这铜文是什么。
倒是越看越像一幅画,画中应该刻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似乎正站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上。
“太子妃,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染姬就离开了。”
回过神,陆月夏看着不苟言笑的染姬,点点头,说:“嗯。”
等染姬擦过了她身边,陆月夏方才想起郇明墨同她说过有关于伍子轩的事情,当即转身叫住了染姬。
“等等!”
停下脚步,染姬转头看着陆月夏,问:“请问太子妃还有什么事吗?”
“现在有空吗?我想你同我讲个故事。”
“有!”
染姬的回答相当干脆,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让飞绿和染姬身后的白衣丫头退去之后,陆月夏和染姬走在湖边悠闲的散着步。
她将关于自己知道伍子轩的事情都告诉了染姬,而在此过程中染姬只字不语,只是安静的听着。
陆月夏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伍子轩的故事这么执着,说来说去,恐怕是放不下梦中那个叫苏姽婳的女鬼吧?
毕竟,她已经等了四百多年了,再加上两位苦命鸳鸯的故事还真是令她心疼。
在心里惆怅了半天,陆月夏这才猛然的反应过来那只不过是她做的一个梦,顿时觉得又可气又可笑。
真是的!只不过是入睡时的一个梦罢了,她究竟在认真个什么劲儿!
“不是的哦!伍子轩是被人暗杀的。”
听到染姬斩钉截铁的声音,陆月夏不禁有些吃惊。
抬眸看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的染姬,陆月夏怎么都觉得她好像知道所有的事情似的,说话的语气也是坚定的很,似乎她有亲眼见证过伍子轩的一切。
“诶?不知你知道的故事是怎样的?”
染姬看了一眼陆月夏,便朝前走去。
待走到离陆月夏有一丈远的地方时,她才停了一下。
“姑娘为何对伍子轩的故事这么感兴趣?”
一愣,陆月夏不禁笑的有些无奈。
她要是告诉染姬自己之所以如此执着于伍子轩的故事,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梦,不知道染姬不会在心里嗤笑她的愚昧?
“伍子轩有一名爱妾叫苏姽婳!”
染姬似是完全没有想听陆月夏说出原因的意思,在陆月夏暗自纠结的时候,就已经自顾自的开了口。
听到染姬的话,陆月夏暗暗的吃了一惊。
快速走上前,她不免有些激动的问道:“真的?伍子轩真的有一名爱妾叫苏姽婳?”
“嗯!”
完全不好奇陆月夏现在异常激动的情绪,染姬说:“伍子轩在与苏姽婳成亲十余日之后,便被戚国皇帝派去了边疆。
苏姽婳这个女人身上系着一份仇怨,因为这份仇怨,她被人设计以为伍子轩在边疆抗敌的时候中箭身亡,便在府中自焚了。”
“什么?”
陆月夏当时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罢了,可是现在染姬却说出了她在梦中看到的场景,着实让陆月夏不得不去思考自己是否真的只是做了一个梦?
染姬看出陆月夏的表情时相当的纠结,便说道:“太子妃要是真的好奇这个故事,我倒是可以讲给你听。”
“好。”
这次陆月夏倒是没有什么顾忌的回答了染姬一句。
她在梦中也没有看到苏姽婳死去之后的事情,更何况刚才染姬不是说了吗?
苏姽婳是被人设计,误以为伍子轩已经死在了战场上,所以才会自焚身亡的。
也不知道伍子轩在回到府中之后,究竟会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已经被大火吞噬成灰烬的舒颜院。
认真的听着染姬将故事讲了一遍,直到陆月夏听到染姬说起秦椒凌这个人时,立刻正襟危坐,不禁认真多了几分。
“秦椒凌这个人虽是吞毒自尽了,可是还是十分怨恨苏姽婳这个女人。她一直都觉得如果苏姽婳没有出现的话,恐怕她的生活也不会变成这般模样。
在伍子轩回府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做了错事,不可能在相安无事的继续苟活了,于是便吞毒自尽。
可是在自尽的当天,她给自家哥哥寄了一封信。他哥哥在看到信中的内容时,顿时怒火中烧。
刚好在不久之后,伍子轩奉皇命去边疆抗敌。他便借着这个机会策划了一个阴谋,让苏姽婳误以为伍子轩已经死了。
秦椒凌一家世世代代为商,自然是不能与朝廷的人相抗衡的。
再加上将军府一向守卫森严,他想要派刺客进去刺杀苏姽婳,着实有风险,自然只能采取书信的方式让苏姽婳相信伍子轩已经死了。
伍子轩有一名好兄弟名叫沐隐,也是苏姽婳认识为数不多和伍子轩有关系的男人。
秦椒凌的哥哥设法弄到了沐隐的笔迹,请人临摹写了一份假的书信让人递给了苏姽婳。
苏姽婳在看到这封书信之后,本是不相信伍子轩会去世,便派人去沐隐府中取了几本手抄,结果一一核对之后,发现书信确是出自沐隐之手。
伤心之下,她点燃了整个舒颜院,在火中自焚。
半年之后,伍子轩战胜归来,看到的不过是已经燃烧成灰烬的舒颜院。
那日正好长安大雨,舒颜院周围的枫叶开的正红火,也是应了苏姽婳点火自焚的景,伍子轩便亲自在舒颜院中种了不少枫树。
之后,每年十月之后,在舒颜院里都能看到整个洛阳城最红火的枫叶。
在苏姽婳去世之后的三年里,边疆敌人再没有来犯戚国,而伍子轩也在乐得清闲之余,半步没有离开过将军府。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伍子轩本就是敌国的心腹大患,不少人老早就想除掉他。
得知伍子轩有一名爱人叫苏姽婳,不少人便背着他偷偷开始在民间搜寻跟这苏姽婳长的神似的女人。
伍子轩爱苏姽婳爱的很是深切,在看到敌国赠送给他的女人时,便欣然接受了下来。
虽然将那神似苏姽婳的女子接回了府中,可是伍子轩却像是将她当做了摆设。
那女子也是好毅力,进入府中之后也无异常,并不急着动手杀人,而是在府中生活了足足有两年之后才不慌不忙的在井水中投了毒。
在那女子像井水中投毒的那一晚,将军府中上上下下几百口人都命丧黄泉,伍子轩也未能幸免。”
“什么?”
故事听到这里,陆月夏百感交集,心里有说不出的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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