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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了什么……其实他们也并没有说些什么,怕是跟他说了,他不定又怎么别扭了。。.
“也就是一些平常事。”珞季凉淡淡道。
邺孝鸣看了他一眼,缄默半响,把人又拢进怀里紧了紧,低声道:“睡吧。”
房内暖的很,又加上温暖的怀抱,珞季凉本想说不困,可窝在人怀里一嗅,眼皮竟渐渐打起架来。
哥哥约了他去后山。
少年坐在石头之上,身旁放着几株桃花,开的正艳,在一片白茫中,显得娇艳无比,仿若要往尽头开尽了去一般。少年颊上披着纱巾,见他过来了,朝他招了招手。他心下觉得疑虑,还是缓缓走了过去。
“哥哥?”
少年解了面纱,朝他微微一笑,捡起一旁的花递给珞季凉:“鲜花赠美人。”
珞季凉面上一赧,接过那花:“哥哥莫要胡说。”这花自是赠美人的,可他是一个男人,哪里是什么美人。
珞季凉心里只道今日哥哥为何如此的不同,手在下一瞬间却被拉了过去,少年拉着他就往深山走去。
“去哪?”珞季凉疑惑不已。走了好一会,忽然走进了一个桃花林,白红相间,桃花开的娇艳,竟是美不胜收。
珞季凉怔了怔,觉得周遭熟悉不已。抬头看向哥哥,只见他对他微微笑着,一手慢慢摸到了他的脸上。
“你是如何看待我的?”少年低声说道,不徐不疾,只深深地看着他,眸子幽深似要把人吸进去一般。
珞季凉堪堪张了张嘴,不知道哥哥为何莫名奇妙,问他这些奇怪的问题。如何看待……自是拿亲哥哥般看待,他不是分明清楚地很吗?刚想说些什么,却见少年猛地压了过来,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放在他的腰后,双手一按,他人便径直撞了过去。
少年低笑了一声,咬上他的唇瓣便狠狠碾压起来,唇舌间灵活地很,不一会便强势地钻进了他口腔。
他瞬间错愕不已,少年强势地很,丝毫不同于平日温润的模样。双手连忙推拒起来,却推不动少年一分。只觉得紧紧钳制在腰间的手,像铁块般嵌在那里,又滚烫不已。还有那唇,那舌,毫不留情地在他口腔中狠狠搅动,搅乱了他的心绪……
哥哥为何……!?
珞季凉想问些什么,却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唇齿相加,只觉得哥哥凶猛地可怕。好不容易,他才被那人放了开来。
唇却被狠狠咬了一口。男人不悦地看着他。
“……邺孝鸣?”珞季凉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邺孝鸣拧着眉头,不耐地开口:“你不专心。”
珞季凉蒙蒙地看着他,人被压到了树上。只见他又慢慢覆盖了上来,似是不耐,又似是羞恼,眼里不耐烦地很,草草碰了碰他的脸颊。
“闭上眼睛。”邺孝鸣命令道,一手摸着他的耳朵,狠狠咬了一口,听他嘶了一声,才微微勾了勾嘴唇。
双手在身上游离着,珞季凉看着那人不满的神情,拧了拧眉头,稍稍推拒了些。邺孝鸣却不恼,身体又靠近了些。一手揽上他的腰腹,一手撩开他的衣服,探了进去。
珞季凉几不可见地颤抖了下,只觉得全身虚软无力,完全搞不清楚现下究竟是什么状况。
衣服被撩了开来,珞季凉身体抖动地更厉害。只拿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心里乱成麻。邺孝鸣俯身在他耳侧,声音低沉沙哑地不像话:“你可知我是谁?”仿若从遥远的远方传来一般……
“邺孝鸣。”珞季凉看了他好久,才僵着声音答道。抬手堪堪地抱住他,身体抖动地如同筛糠,也不知是冷还是因为害怕。
“别怕。”邺孝鸣低声道,勾着他的小舌轻柔地安抚了一番,又缓缓亲上他的脖子,锁骨,一手顺着他的腰线缓慢下移,却是冰地很!珞季凉浑身无力,脸色酡红,只觉得自己如同在岸上的鱼一般无法呼吸。一哆嗦,人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
原来却是梦一场!
珞季凉怔怔地看着床顶幔帐,额头沁出了汗,心如擂鼓,砰砰地跳动着。房内一片黑暗,他缓了好半响,才抬手抹去额头的汗。
腹部之下,一片火热。珞季凉堪堪捂了捂眼睛,也不知是羞是赧,僵在那里,想到梦里邺孝鸣冰凉的触碰,脸色不禁变了变。
身旁的人睡得正熟,一只手还霸道地横在他腰上。珞季凉咬了咬牙,等到身下平复了下来,才把他的手挪开,就着清冷的月光,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梦中情景本就信不得。蝶城何时开过桃花?可他却丝毫没有所觉。珞季凉只觉得这梦来的蹊跷,莫非是被哥哥今早吓到了?可梦里又着实诡异地很。
脑海里一抽一抽地痛着,珞季凉推开门。守门的丫鬟见了他出来,慌忙站了起来。正要打招呼,他连忙对她做了个禁声,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了起来。
珞季凉压低声音:“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少爷,酉时了。”丫鬟顿了顿,又说,“老爷夫人曾来过,只是见少爷你们在休息,说不打扰你们,便回去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吩咐丫鬟守着,若是邺孝鸣醒了便告诉他一声他的去处。丫鬟点头应了声是。
他被刚才的梦境搅得心头一片混乱,慌乱地很,也不知去哪,只在珞府中胡乱走动。被冷风吹了好一会,才勉强镇定下来。顿了顿,思及自己回来只顾着睡觉,却让父母来看他,还无功而返,当真不孝。见父母房内还有着灯火,便走了过去。
酉时珞正宏他们还没有歇下。坐在上座,两人低声谈着什么。
听到房门外传来敲门声,珞正宏放下手中的茶盏,让人进来。
“父亲,母亲。”珞季凉行了个礼。
“凉儿,醒了?”珞夫人见是珞季凉不由一笑,连忙走到他的身前。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又不禁担忧地问道:“怎么脸色如此之差,可是没有睡好?”
珞季凉摇了摇头,“大约是睡得太久,脑子还有些发晕。”
珞夫人这才放松下神色。“饿了么?我让下人去厨房做些吃的给你。”
“不用了,娘。我不饿。”
“好了,凉儿饿了自然会叫下人做,自己家里,你还瞎操什么心?”珞正宏发话道,意有所指。也是想到今天早上的状况,眉宇深锁,像是划不来的浓墨一般,人瞅着老了好几岁。
这世界最可怕的便是言语。以讹传讹,分明子虚乌有的事,谣言却能把它说的要多离谱便有多离谱。珞正宏自知是自己把有大好前景的独子推到了现下的境地,不禁愧疚万分。
“今早的事凉儿莫要介怀。”珞正宏顿了顿,缓缓说道,也不知道底下人胡诌的话被珞季凉听了多少去,“山野草夫,乱嚼舌根,可不要让他们乱了你心神。”
“爹,我无事。”珞季凉笑道,他知会有这样的情况,却也懒得计较。当下看着父母小心翼翼的对待他的模样,心里不禁熨帖地很,连那一抹无可避免的苦楚也消散了去,“他们说的胡话,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那便好。”珞正宏点了点头,见珞季凉不想在这种事上过多纠缠,便止了话尾:“之前听闻你身体不适,可还好些了?”
珞夫人惊愕:“病了?”
“之前只是有些风寒,不碍事。”珞季凉看着母亲的反应,哭笑不得,估摸着是珞萤给的消息,却隐瞒了许多,只把最不紧要的病给报了上去。“娘,你不要大惊小怪,你看,现下可不好好的。”
珞夫人笑了笑,也知自己失了礼数。只是太久没过到这独子,一时间听到些动静都能把她吓一跳。
“彦儿的事准备好了?”
珞正宏点了点头,挥手让珞夫人下去。珞夫人本还是不愿,见珞正宏脸色严肃,并非开玩笑,只好作罢。深深看了珞季凉一眼,走进了内间。
“彦儿的事已准备妥当,凉儿不必担忧。”珞正宏说道,“今日与鸣儿聊了会,你已知他的身份了?”
珞季凉点了点头。
珞正宏叹了口气:“他身份特殊,即使没有此意,也会引来无故的猜度和不少的麻烦。待在他身边,危险难免,你行事万万要小心为上。”
珞季凉一怔:“爹,你早知邺孝鸣的身份?”
珞正宏点了点头。之前珞季凉受伤他也并非没有听到消息,派了好些人过去打探虚实,结果都被邺孝鸣一句无事给打发了回来。
“鸣儿行事过于自我,性子又冷傲,不仅仅朝廷之上,江湖中也得罪不少人,树敌不少。”珞正宏眉宇深锁,“你在他旁边要多多提点。你性子温和,正好与他互补,也好教他让你们少些麻烦。”
“凉儿知道。”珞季凉脸色也凝重起来,过了会,还是忍不住为邺孝鸣说了句:“只是邺孝鸣也有他的分寸,爹你也不必太过于担心。”
“如此自然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