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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来接你。.
仅仅一句话,恍然如梦,却刻骨得真实。
安若颜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她瞪大了眼睛,周围的异象如初,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她眨了眨眼睛,莫不是梦中梦?那我此刻到底是在何处?
脚下还是一片湿润地踩在池水中,只是突然,似乎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正蹭着她的裤脚。
安若颜有点忐忑地蹲下了身,那是一颗圆滚滚的蛋,跟鹅蛋差不多大,却比鹅蛋丑太多,坑坑洼洼并不平滑而且灰扑扑的蛋壳,像是滚了一圈灰色泥巴,又丑又脏。
那一刻安若颜的想法,真的从来没有见过那么丑的蛋,好影响食欲。
她蹙眉,伸出手指戳了戳那颗蛋,丑蛋活泼地蹭了蹭她的手指,说不出的生机勃勃。
安若颜脑袋还是有些晕乎,想着这一切都只是幻觉而已,便也不觉得这蛋有什么稀奇了。
迷雾再一次以肉眼地速度急速散开,终于是露出了清晰无比的开阔视野。.
安若颜抬头,深深吸一口气,几乎被眼前的景象迷惑。
潺潺流水从小陡的悬崖缓缓流下,水滴拍打水面地叮咚声清晰入耳,池水四周一片绿地,一间被篱笆围住久欠修缮的草屋显得很是突兀,草屋前两块空地的泥土仿佛刚刚才有人将其重新翻新,空气中还散发着青草混合着泥土的清香,即便没有雨水的洗礼,草地依旧鲜亮生机。
连安若颜自己都快觉得是误入了深林某处隐人居所。
“请问有人在吗?”安若颜鼓起勇气向草屋走去,探了探身子,出声询问。
许久没有人回答,只有脚下一蹦一蹦地跟着她的丑蛋发出碾压草坪的声音。
砰的一声,将安若颜即将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那门像是被重力撞开,扬起一阵灰尘。
“咳咳……”安若颜被呛得不轻。
“你……便是血契了我的……人?”从草屋内传来声音沙哑晦涩难听极了,像是很久不曾开口,喉咙卡了一嗓泥沙一样。
“血契?”还未问出口,安若颜便觉得手腕一阵灼烧之感越来越强烈,挽起袖子一看,是被串成手链挂坠的一枚不足一寸的四方小印,上面染上了一点血红,分明是从她嘴角擦下来的血。她暮然想起,这是爷爷给她即将到来的十四岁生辰的礼物,也是她送给皇甫渊的定情信物。
一刹那她全都明白了,偶然的一滴血,契约了这枚小印,其实这小印就是一方空间,她此时此刻正呆在小印之内,刚才所见的一切全都是小印弄出来的。
“你此刻就在印鉴之中,不过虚非虚,实非实,你刚才看到的景象并不是我制造出来的,”声音仿佛知晓了她所有的心事,明白地解开了她心中的疑问。
“那你是谁?是小印的化身?”她看着手腕的小印问道。
“是也不是……今日你呆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了,快些先回去吧,否则以你凡胎承受不住……”
“回去?你还没把话说完,我回去岂不是……”安若颜有些着急地打断了它的话,接下去她却没法说出口,她想问,是不是你助皇甫渊如此强大,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声轻笑,“我知道你想什么,你心中的一切,都与我共知,今日你来也不好就此回去。我初次血契,因封印而无法现身助你,这样吧,我以灵魄之力开启你我共享,暂且助你可用这三个字。”
安若颜心神猛然一震,脑海中凭空多出了三个字符,一连串看不懂的像口诀的字符进入她的脑海清晰无比,半个呼吸她便将其熟记起来,其字符意思也神奇地一背了然。
“去吧!”紧接着,安若颜闭上眼睛感受到了一阵地转天旋,一个没支持住便昏了过去。
那声音对着女孩消失得方向微微叹息,“希望你能破其奥义,擅用这一字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