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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点点流逝,暗沉的天空渐渐变白变亮,有冉冉的红光至天边升起一点点渲染开去。.别墅里,晓沁还是如昨晚那般一直一动不动的坐在楼梯上,双臂环抱着双膝,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紧闭的大门眨也不眨。
脑子一直回响着他离去时那句充满疲惫的话,他,累了!他累了!是她让他觉得累了吗?他想要放弃她了吗?
她这么想,心里却没有由来的一阵刺痛。但转念她又想,这是不会的,不会的!他不是说会等她的吗?他这会应该是在生气,等他气消了他就一定会回来,会原谅她的,她要在这里等他,让他一回来就看见自己。
“呀!”
小女佣的轻呼声赫然响起打破了这清晨一室的宁静,晓沁从自己思绪中醒过神来缓缓的扭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转过头继续盯着大门,对于小女佣镇静过后恭敬的问安充耳不闻好似她似空气一般。见此,小女佣也敢多言,只是跑去把管家李嫂给找来了。
“小姐,大清早的你怎么坐在这啊,现在天气开始变冷了,你这样坐在地上会生病的,走,起来,我送你回房去休息吧。”李嫂走进晓沁身边,柔声说着便要扶她起来,这一碰到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臂冰凉凉的。
“不,要在这等他,你不要管我、”晓沁摇摇头,轻声说着便挥开了她搀扶她的手。
“不行,小姐,你的手脚这么冷,在这么坐下去一定会生病的,少爷知道了也一定会怪我们没有照顾好你的。”
李嫂劝着继续去扶她,可依旧还是被晓沁给无声的拒绝了,她没有说话,只是她的眼神却很坚定,固执的不肯移动一份一毫,李嫂见劝不了她,也只能无声的走上楼去,没一会她便又走了下来,将一件外套披在了晓沁的肩上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头便走下楼梯朝厨房走去、
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叹息,想起昨夜少爷抱着小姐回来时那阴沉的脸色,以及冷声呵斥他们全都下去休息的样子,她就知道,小姐和少爷昨晚恐怕是又吵架了!看小姐这样子,估计是在这坐了一晚上了。
“小姐,我准备好了早餐,你要不去吃点吧!”再一次走出她身边,李嫂很耐心的出声询问,可结果还是一样的,她只是摇了摇头,眼睛固执的没有移开大门一分。
当她还想在继续劝解时,一道清脆的门铃声突兀的响起,晓沁暗淡的眼睛一亮顿时便从楼梯上站了起来,见已经有小女佣跑去开门她连忙出声阻止,声音中夹带着欣喜;“我来!”
小女佣依言退到一边,晓沁迈步便要上前,可能是因为双腿弯曲的时间太久,双腿发麻的她脚下一个趔趄险些的就要跌倒,还好一旁离她较近的李嫂赶紧伸手扶住。.
在李嫂的搀扶下,她踉跄的走到门边,打开大门,进入视线的脸庞让她脸上笑意瞬间敛去,只是茫然的看着门口那两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
“你们是?”
李嫂的话还没问完便见为首一个男人眼神犀利的盯着晓沁严肃的开口道;“你好,袁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一起谋杀案有关,麻烦你们跟我走一趟吧。”
晓沁一愣,脸上的不解之色更浓了,在她还没从这震惊的消息中醒过神来时,一旁的李嫂就已经拦在了晓沁的身前,一脸愤怒的大声道;“不可能,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小姐怎么可能会跟什么谋杀案有关,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误不误会袁小姐去了就知道。”
说着,一副比她手脚还要冰冷的手铐已经拷到了她的手腕上,似乎这才震惊中醒过神的她挣扎着便往后退,一脸无辜的摇头道;“不,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我没有,你们没有证据就不能随便乱抓人!”
然而那两警察却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肩膀将她强行的拖出了房门,声色俱厉的说;“袁小姐,要证据我们自然是有的不然也不可能来这,还请你合作一点,不然你就是公然拘捕,这样也只会使你以后的刑罚更加严重。”
看着晓沁被强行押进警车,那些守在庄园门的黑衣保镖也只能看着不敢动手,毕竟这是公安局的事,他们所作的只是保护雇主的安全,却不能干预法治上的事。
“阿艺,赶紧打电话通知少爷!”一众佣人站在雕花铁们外,看着远去的车影,李嫂镇定的吩咐道。
“少爷电话没人接。”过了片刻,阿艺无奈的回答。
“那就打去公司。”
“先生没去公司。”
“那你就打电话去南家庄问一问,说不定少爷在那?”
一时间,庄园里的人乱成一团……
被带到Z市公安局,一路上,晓沁也渐渐从原本的惊慌失措中冷静了过来。坐在布置简单的审讯室中,她面色平静的看着对桌而坐一一指出她罪行的两名警察。她这才知道原来所谓的谋杀案就是昨晚她在酒吧误伤的那名意图对她施暴的男人死了,而那包房的走道上正好装有监视录像将她什么时候进入包房,什么时候离开都记录的清清楚楚,最重要的是在那包房里,也就是他们所说第一案发现场,有她残留完整指纹的作案凶器,也就是那碎掉的半个酒瓶、
“根据以上证据显示,杀害该名男子的最大嫌疑人应该就是袁小姐你,请问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经过一系列的盘问推敲,警察面无表情的说出了他总结出来的结果。
“我要等我的律师来。”
说完这话,晓沁便低头不再言语,咬着唇,一双放在膝上的小手早已经紧握成拳,她小脸苍白,微微颤抖的双肩衬得她整个显得愈发的楚楚可怜。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太过激动,一个不好这个杀人犯的罪名她可就背定了。
可是她有些想不明白,昨晚徐家聪明明就已经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她记得他们离开的时候他的气息可很平稳的,除了流了点血之外根本就没什么大问题,怎么会一夜之间就死了呢,而自己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嫌疑人。
“好!不过因为证据确凿我会将你先行拘押且不能保释,同时我们也会像法院正式提起控告你谋杀罪名。”警察干脆利落的站起身,说完,便拿起手中的笔录本走出了审讯室。很快便有一名女警察走了进来带着晓沁便去了拘留所、
当欧辰宇接到消息赶到公安局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吱呀一声,拘留所银灰色的铁门随即打开,有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拘留所的环境虽比监狱好些,但终究是看押罪犯的自然也不好好到哪去,在这刚入秋的时节一走进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冷风袭来,里面是一目了然的四方格局,走道的左右两边各有两间房子,四面都是密封的钢筋水泥墙,在三四米高的位置上只有一个十来寸的小窗户,窗户外还横着几条铁红色的钢筋,一看就很牢固的样子。
所里很安静,两人的脚步声在这亮堂堂的走道里显得格外的清晰,两人走到最后的一间房门口停了下来,走在前面的人打开房门便恭敬的退了下。
房间不大,里面除了有一张样式简朴的桌子外就正剩下两三张排序整齐的上下层铁床,房里的光线很强,甚至有些刺眼,修长的双腿步入房内,映入眼帘的便不远处铁床上侧卧的纤细身影。
灯光下,有发丝凌乱的散在她的脸颊上衬得她的小脸愈发的苍白,可是那苍白中又隐约泛着几缕青红,若不细看根本就难以发现,她闭着眼,秀气的眉轻蹙,似是有些难受,她身上没有盖被子,依旧穿着昨晚欧辰宇给她换上的棉质睡衣,小小身上蜷缩成一团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般轻轻颤抖着。
看着眼前的一幕,欧辰宇只觉一颗心都揪疼了起来,他快步走进她身边,一向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了少有的焦急与心疼。
晓沁本身是个认床的人,原本换了环境她是不可能睡着的,但是昨夜一夜未睡,再加上白天的一切以为,心力交瘁的她在被关进拘留室之后便再也坚持不住的睡了过去,但是当欧辰宇刚靠近时,一向浅眠的她立马就醒了过来。
“欧……欧辰宇!”
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满含心疼的俊脸,她有些不确定的喊,声音有些干哑,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似是有些不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的。这一天下来,她做了好几次梦,每次梦醒都是她独自一人呆在这冷清空荡的牢房里。
“是我,我在这,我在,我在!”
他低声回应,顺势握住了她的小手,手心微凉的触感让他不由得皱起了眉低头对着她的手便是一阵搓揉,还不放心的哈着气想将自己身上的温暖全都传递给她。
一股股热流包围着她手,不仅温暖了她的手,更温暖了她的心,她知道这次不是做梦,这次是真的,他来了,他来了!
莫名的,一股酸涩瞬间袭上心头,胸腔像是堵了什么似的让她几欲窒息,喉间哽咽,眼泪滑落。她突然抽出他握着手,坐起身来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她抱得很紧,很紧,像是溺水已久的人突然抓到了一方救命浮木。
欧辰宇先是一愣,随着脖颈上不断加大力度让他第一感到被她抱着居然会有气息不畅的感觉,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丝的不满,或难受,相反他嘴角竟不自觉的微了扬起来,双臂换上她的腰回抱着她,而这一把抱他才惊觉她不仅手凉,就连身子也有些冷,让他更是用力的将她拥挤自觉胸膛里想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