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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就是三天,匈奴国的都城迎来了十八年最热闹的一天,匈奴公主耶鲁凤大婚,举国上下一片欢喜,大家都盼望着这一天许久了。公主府里从昨夜起就一片忙碌,经过众人一夜的努力,终于进耶鲁凤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公主,您这一打扮奴婢都有些不认识了,真美。”
“你说美有什么用,得咱们驸马爷说美公主才高兴呢,要是驸马爷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公主可是咱们匈奴国出了名的大美人,多少达官显贵想要见一面都难,可是驸马爷总是对公主冷冷淡淡的,也不知道是为何?”
旁边的丫鬟立马制止了她的话,察觉到耶鲁凤的脸色变了变,说话的丫鬟吓得赶紧跪地求饶,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了,她也吓破了胆。耶鲁凤虽然不高兴,却也不想在自己的大婚之日见血,就不追究了,毕竟那丫鬟说的也是实话。
“公主,奴婢倒觉得驸马爷虽然表面看起来冷冷清清的,实则也是一个细心之人,先比将来公主定能感化他,到时候还是一段美谈呢。”
“本公主也是这么想的,你去看看驸马爷是不是准备好了?”
“是,奴婢这就去。”
辰时(北京时间07时至09时)三刻,匈奴可汗领着一众的部落首领来到了公主府,虽然对于这个驸马,他是一百个看不上,奈何自己的女儿喜欢,他也没话可说。
“你们知道吗,咱们堂堂匈奴的公主,草原狼的儿女竟然娶了一个汉族的男子做驸马,真是岂有此理。”
“我也听说了,你们不知道,我可听说那个男的还是咱们匈奴国的战俘,真是侮辱了公主的身份。”
“什么,竟然是战俘,可汗怎么会答应这门亲事,我反对,咱们匈奴的公主不能嫁给他国的战俘。”
“你反对有什么用,又不是你的女儿,咱们看好戏就是,管那么干嘛。”
“就是就是。”
这些部落的首领常年分布在匈奴国的各处,平日里没有可汗的号召是不得进入都城的,如今趁着公主大婚的日子,大家聚在一起,自然有说不完的事情,草原长大的儿郎虽然豪爽,却也性格火爆,话不投机那就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当然今日是不会起冲突了。
“元梁国五王爷携使臣到。”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外面,只见一个面带微笑,器宇轩昂的男子身后跟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慢慢走了过来,老人家身后的小厮递上了礼单,便被迎去了相应的位子,等候新人的出现。元景弘的位子在不起眼的地方,视线也十分的不好,几乎看不见正堂,气的内史阁大臣曾国良吹胡子瞪眼的,直骂匈奴国没有尽地主之谊,待客马虎。
“下官回国之后一定要将此事上报皇上,他匈奴国如此对待元梁国的使臣,分明是看不起我们,真是气死老夫了。”
“曾大人息怒,咱们坐着也并非不好,你看那些匈奴各处的部落首领,哪一个不是四肢发达,要是一会起了冲突可就麻烦了,咱们坐这倒也清静,你看,他南雍国的使臣不也在对面角落里坐着吗?”
元景弘举起酒杯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南雍国王爷南雍辰示意,他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二人也算是打过招呼了。曾大人年纪大了,废了好大得劲才看清对面的正是曾经出使过元梁国的辰王爷。
“原来辰王爷也坐在小小旮旯里,下官这也就安心了。”
南雍辰来得比元景弘早,他那一头红发早就成为了整个场子的焦点,直到元景弘的到来,众人才算转移了视线。对于元梁国目前的形势,南雍辰也是知道一二的,要不是这五子逼得紧,想必那元景帝也不会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到南雍国来,没想到元景炎死后,这便宜全让他占了,确实可惜了。他虽心中还惦记着李雪颜,却也知道她已经嫁为人妻了,既然强求不得,那就随遇而安了。
“吉时已到,请新人入场。”
话音刚落下,突然来了两个丫鬟将堂内的珠帘放下了,顿时将室内的人给隔开了,众人正好奇真是为何,就见喜婆搀扶着身穿大红喜袍的耶鲁凤走了出来,奇怪的是,耶鲁凤头上本因盖着的喜帕却不见了,大家顿时议论开来。
“奇怪,为何新娘子不见喜帕,如此抛头露面怕是不妥吧。”
“阿丘罗,你何时变得和汉人一样斤斤计较起来了,这新娘子是谁,她可是咱们匈奴国最蛮不讲理的公主,她做事何曾讲过规矩?”
“说的也是,快看,新郎出来了。”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这新郎竟然盖着大红的喜帕,看起来倒像是小媳妇一般。元景炎不要旁人搀扶,自己抹黑朝耶鲁凤走去,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眼前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却觉得一派通亮,难不成是自己恢复的不错武功又回来了?元景弘觉得此人的背影颇为熟悉,他虽然盖着喜帕,却依旧背影挺拔,不卑不亢,丝毫没有因为外人的嘲笑而觉得不好意思,步履稳健,看来武功底子不错。耶鲁冉也察觉到了元景炎的变化,心想自己明明封了他的内力,为何他看起来似乎武功尚存的样子?
“阿奴,你可觉得那新郎的背影有些熟悉,是不是在哪里看过?”
“阿奴记不清了,王爷您记性那么好都说不出,小的岂会知道。”
南雍辰看了一看对面坐着的元景弘,他也如自己一般紧紧盯着那蒙着盖头的新郎,想必他也有跟自己一样的想法,自己二人都认识的人必定是他元梁国的人,到底是谁,竟会如此熟悉,而仔细打量那新郎的站姿,负手而立,气势不输皇家之人,难不成是他?南雍辰脑海中闪过一个想法,如果此人真的是已死的三王爷元景炎,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一拜天地。”
“二拜可汗。”
“夫妻对拜。”
“慢着。”
那司仪还未喊完,就被元景弘给打断了,刚才那一闪而过的想法确实吓到了自己,他岂会是早已死于战场的元景炎,不应该呀,可是凭自己对元景炎多年的认识,眼前这蒙着喜帕的男子一举一动跟他都是出奇的相似,怕是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学的这么有模有样了,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自己派人苦苦追寻无果的元景炎就是这匈奴国的新驸马。
“五王爷这是何意?”
耶鲁冉已经起身走了出来,挡在了元景弘的面前,阻止他进入珠帘里,所有人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唯独耶鲁凤神色有些紧张,时不时的将目光看向座上的匈奴可汗。
“耶鲁太子见谅,小王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越看这新郎越像我元梁国前些日子失踪的三王爷元景炎,故而想确认一下。”
“五王爷说笑了,这天下何人不知你元梁国的三王爷元景炎早已经在那一站中死于本太子的刀下,况且你们的皇帝不是早就将他埋了吗,你还跑我这来要人做什么,难不成是故意来捣乱的?”
“小王岂敢,只是小王从小与三王爷一同长大,对于此人的习惯秉性了如指掌,眼前这新郎不管什么都与他如出一辙,这不让人不怀疑,要是太子爷觉得小王胡说,大可将新郎的盖头掀开给众人看看不就一切都了然了,况且这里认识他的不止我们,还有南雍国的辰王爷,他与元景炎的交情也非浅。”
元景弘岂会让南雍辰一人独坐看好戏,有这种事自然也要将他拉下水,南雍辰早就料到他会来这一手,笑着走下高台飞身跃了过来。
“要是交情非浅到是不真,有过几面之缘罢了,既然五王爷提出了疑惑,耶鲁太子不如当着两国使臣的面证明一下就是,要真是元梁国五王爷胡搅蛮缠,你再让人将他赶出去就是,但要是如他所言,那这婚事应该办不成了吧。”
一国王爷与另一国公主结亲也事关国家兴旺,不是个人原因就能行的,就算两国都答应,他南雍国也不肯。两国的使臣也纷纷走了进来,以使臣的身份要求耶鲁冉证明,气氛顿时显得剑拔弩张,不少匈奴的首领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久等动手了,他们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都住口,本公主的驸马爷的盖头岂是你们想掀就掀的,没有本公主的答应,谁都不准动他。”
“敢问公主,为何要将新郎蒙上喜帕,难不成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曾国良也是不怕死的主,这个节骨眼上了还敢激她,不过再元景炎这件事情上她还是颇为冷静的,知道自己要是一冲动定会功亏一篑。
“你是何人?”
“下官元梁国内史阁大臣曾国良,奉我朝皇帝之命担任使臣出使匈奴,祝贺公主大婚。”
“那本公主就告诉你,驸马爷是倒插门入我公主府的,女子出嫁不都是蒙着盖头的,我的驸马自然也要蒙着盖头,由本公主来‘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