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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不喜欢也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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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自己就这么信任相允鼋此人了。或许是因为昨天晚上听见了他与莫湫的对话吧!她赶紧回到了王府,更替了衣物后,急忙向皇宫赶去。

她猜不到即将会发生些什么,她只知道,一切只要顺着松本唯的明示暗示去做就可以了。只是这一路上,她心中难以平静。她还沉浸在昨夜的梦中,而也正因如此,她才更清楚地意识到——过去的已经过去,自己不是泠吟,相允祯也不是什么相琛。

曾经的一切,到了今日都已经应该戛然而止了。但是,有的人不想让这一切这么简单地结束。

她掀开帘幔,看着不远处即将抵达的皇城,似是对身旁人说道:“此去皇城中,或许是不得不变脸了。”

相允鼋听了这句话,并没有即刻明白其中的含义。但是,他暂且记下了。

入宫后,二人各自走向了该去的地方。相允鼋去叩开了相允祯的门,而宋千禾被引到了松本唯的寝宫。相允祯惊讶于相允鼋的突然造访,他认为此刻他应该好好陪着自己的六嫂逛街才是,虽然,此刻的相允祯多少有些醋意,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八弟与千禾并没有多久的交情。

只是,让宋千禾意外的是,皇贵妃洪诗烟也在这儿。这一刻,她瞬间记起的是那日在东苑所发生的一切。那次的事情,千禾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原谅这个女人了。

如今,干脆就好好找个机会,了却了自己心头的这一恨吧!早些日子,不是已经下了决心么?

千禾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向二人招呼好了,便坐在她们之间。

“王妃,听说你近日的状况……妾身本想亲自去探访,只是人在宫中多有不便,还劳烦王妃入宫一次……”唯妃拉着她的手,满脸羞愧之情。千禾拍着她柔滑的手背,“哪里的话,你能找我来看看,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放心吧,我还挺好的。”

洪诗烟自然是看不得这两个女人在自己面前演绎着姐妹情深。只听那唯妃继续言道:“其实,妾身很是明白,皇上也巴不得王妃能够多入宫几次!”说着,她故意瞥了一眼洪诗烟,“皇上关心王妃,怕王妃因为伤心事而毁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只是,苦于政务繁忙,恐怕也难以得空邀请王妃进宫来坐坐吧!妾身自知皇上心意,便约了王妃前来,不知……”

“明白你的心意,我自然不会怪罪于你!能看见你依旧安好,我也是安心许多了呢!”千禾接了松本唯的话,知道原来今天这出还得让皇上也来搀和一脚才是啊。

松本故意开始说起了家乡话,“一会儿与她挑起矛盾吧,我会提前让宫女去叫他的!”

“明白了!”“你们俩,说什么呢?”洪诗烟自然听不懂。千禾淡然一笑,“就像是例行惯例的招呼,因为用咱们的话没法表达,才会如此交流的。”说着,二女依旧作态礼节。

洪诗烟懒得理会她们嘀咕了什么,而千禾已经开始关注起了这身边可以利用的一切。突然,她看见了洪诗烟手上那些个戒指,心生一计。

“多久去叫人?”“随时都可以。”“那就现在吧!”二人来回几句,又把洪诗烟孤立了。她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因为今天本以为这唯妃只叫了自己一人前来,又不知道所为何事。

宋千禾站起身来,走到洪诗烟面前,“其实呀,唯妃娘娘是为了上回东苑之事,心有惭愧,觉得是因为众人都离开了,我才被恶人掳了去……哎,说来那事情也是奇怪,我还没搞明白,到底是谁把我带走了,就已经回到了王府……”

她走近了洪诗烟,“娘娘,可有听到过什么消息呢?王府里的人可是查了许久都没有什么眉目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她露出了无奈笑容,心想当日必然是哪个要想救你这个贱人的家伙把你救走了吧!

谁知此刻,千禾露出了一脸郁闷神色,“贵妃娘娘不知啊,当时,皇上正打算与我说些要事……谁知道会突然冒出来个不速之客呢?而皇上当时究竟要说什么,千禾都没来得及听完整……咳,不知道一会儿皇上会不会过来呢?正好,我也能问个明白了!”

千禾再次展露笑颜,“好像,真是什么惊天的大事的样子。否则,皇上也不会那么小心地要等众人不在时才说呢……”她似乎是仔细地回忆着过往,看着那个样子,洪诗烟就想到了一件令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

立后。

难不成相允祯真的想要这个女人做他的皇后?洪诗烟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指,这些细小的动作当然被千禾看的清清楚楚。她继续试图刺激着洪诗烟,但是,在此之前,她先拉起了洪诗烟的双手。

洪诗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给惊了,毫无反抗的意识就这么被拉起了身。

“贵妃娘娘,如今我在王府里除了一个孩子以外,便没有其他什么可挂念的了。我与唯妃娘娘情同姐妹,如今我大哥也成了家,我也不便再回宋府。若是往后真要常来后宫,也请贵妃娘娘多多担待呢!”千禾的神态语气,不断地再给洪诗烟暗示,自己即将入住此地。

洪诗烟的火气越来越大,却又不得不按下心中的气焰,试着用力挣脱宋千禾的双手。

“娘娘……这是……”千禾露出了一脸委屈,“容不得千禾吗?”

“本宫可没这么说过!”

“可是娘娘为何要如此生疏?之前还不是特意给世子找了奶娘,还特意邀请了千禾去东苑赏花吗?难道……娘娘都不过是……”

洪诗烟本来都不想看着她的那副作态,谁知被她这欲言又止激的心里痒的难受,“你想说什么?”

“娘娘……你为何突然这么凶?”千禾竟然眼里含着泪,委屈的快哭出来了!松本也赶紧迎了上去,“王妃,没事吧!娘娘,王妃又没说什么忤逆娘娘的话,娘娘为何要这般生气呢?”

洪诗烟愣了,自己不过是在质问罢了,口气稍微重了一些难道就是凶?

她走到宋千禾面前,气势不倒,“本宫怎么凶你了?不就是让你把话说完吗?至于这样吗?”

“娘娘难不成,是在怀疑千禾些什么?否则,为何要在接待使节的宴席上那般伤我?”

“本宫……哪里有伤你了!”洪诗烟听了她这话更是盛怒了,“你别信口胡诌!”

“啊!”千禾突然叫了一声,摔倒在地——她已经听见了远处的脚步声和门口丫头的眼色。她掌心中的戒指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了一道血痕,接着,趁众人忙做一团时,丢弃在一旁。

“天呐,王妃,你的脸流血了!”松本唯大声呼喊着。“快去叫御医!这伤口若是不治好,可是要破相的呀!”

洪诗烟彻底惊呆了,直挺挺地愣在原地。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过,只是大声吼了几句,为何这个女人就会突然摔倒,还会脸上受伤?

相允祯在松本的话才落下时就赶了进来,根本不顾旁人,就冲到了宋千禾身边。

“皇上……皇上……”她故意哭喊着,满是委屈。“千禾,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样?”

相允祯回过头去,看着洪诗烟,“刚才朕听见你在大声呵斥王妃,可是你打了她?”

“没有!臣妾没有打过王妃啊!臣妾冤枉啊!”洪诗烟赶紧跪地磕头。

松本唯早就看出了那枚戒指的蹊跷,“呀,这戒指上面有血!”她没有去捡起来,而是指着那地上掉落的戒指。

洪诗烟此刻才明白,为何刚才宋千禾抓着自己死死不肯放手。原来,她的目的就是取下自己手里的戒指!

此刻,才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这眼前二女所布置的圈套的洪诗烟,满胸愤怒怨恨不已,却又找不出合适的说辞为自己辩护。

“天呐,嫂嫂,你没事吧!”相允鼋也来了,赶紧蹲下身去也帮忙将千禾扶起来。

“这脸上的伤……哎呀,御医人呢?怎么还没来?”相允祯可是心疼得不行,宋千禾故意靠在他怀里,不断地轻声抽泣着。她试图去回忆失去相允宇的痛苦,以此才能哭的更加真切。

见美人双眼泪红珠,即便是相允鼋都觉得心里一阵揪痛。松本唯可是没想到,千禾原来这么能干,竟然会在如此短时间内安排了这出戏!

她按耐着喜悦的心情,却又忍不棕想起那封匿名信来——既然是为了他,自己做什么都值得!她安抚着宋千禾,也焦心着她脸上的伤。

御医终于赶到了,好在伤势较浅,并没有伤到肌肉,于是就上了药,松本唯则给千禾蒙上了面纱。虽然半张脸被遮住了,却也藏不住那双动人的眼眸,她那带着些许湿润的双眼一直都看着相允祯,似是在向他求救一般。

这时候,相允鼋回想起了先才在马车上的话语,才明白了眼前这一切原来是如此。

相允祯自然受不了这种哀求的眼神,这可是他一直以来最为渴求的。他已经不去顾忌旁人的看法,把宋千禾揽在怀里,轻声安慰着。而这时候,洪诗烟依旧跪在原地。

这一回,她知道,宋千禾是不会再像那回突然生产之前时替自己求情了。

她不知道相允祯下一刻会做些什么,她也不敢想。她甚至都没有预料到,相允宇死后,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能力在这后宫中呼风唤雨——她没了丈夫,势必更会激发相允祯的欲望。洪诗烟明明是知道这一点的,却怎么也想不到,宋千禾竟然会用这般手段来嫁祸于自己。

可是,她没想到的,还不止这些。

“皇上,臣妾不知为何,不知是何时得罪了贵妃娘娘呢?”她满是疑惑地看着相允祯,而不是看着洪诗烟,“本来,过去的事情,千禾不想再提了,无论说什么,都是伤心之事……”她是真的忍不棕想起了相允宇,“之前唯妃出事,我来宫中探望,却突然提前生产……”说到了这件事,相允祯的脑海里闪现过了当时所发生的那两件事,无一不和洪诗烟有关。

“千禾又怎会想到,如此事发突然!本来,本来不过是好端端地在散步,谁知会突然出现一大群人……”说到这里,宋千禾止住了言语,不再说下去。她的眼角看向了自己的斜下方,似乎刻意隐瞒些什么的样子。相允鼋在一旁可看傻了,他虽然见过不少口是心非之人的神态,并且能够瞬间识破其本意,但眼前这明显就是故意在暗示旁人自己在刻意隐瞒的意思!

他还并不清楚,当时的状况,很想听听那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干脆顺水推舟,“嫂嫂,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你是遇到什么意外,才导致了早产?”

她用惊恐的眼神看了一眼相允鼋,转而又收回了眼神,看向一旁,依旧不开口。

这一切的一切,无论是相允祯,还是洪诗烟,全部都看在眼里。洪诗烟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她的双手冰冷,她不知道这个女人下一刻还会说些什么出来。

她的猜测很正确,宋千禾在今天踏进了门槛看见了洪诗烟起,就已经下了决心。她也明白,松本唯特意找自己来的目的究竟为何。而松本唯也明白了那封信里为何要求自己,必须叫宋千禾与洪诗烟同时在相允祯面前出现的原因。

她是个桥梁,看起来什么都没有做,却串联起了一切。她在心里暗暗佩服着那个男人的谋略,也同时钦佩着这对男女之间的默契。她明白,宋千禾至今都还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依旧活着。

相允祯用手指轻轻掠过千禾的发鬓,满是怜惜地问:“有什么话,就都说出来。八弟也是不知道其中过程吧,也好。今日,就应该把这罪妇先前犯下的种种罪行都说出来才好!”

洪诗烟一惊,浑身发抖,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相允祯会这样称呼自己!

既然相允祯都这么说了,宋千禾便看着相允鼋:“八王爷有所不知……当日,因为听说了唯妃娘娘收到了一条带着麝香的珠子,别皇上发现,查出是后宫余妃所赠。而余妃大喊冤枉,称这珠子是……”她顿了顿后,继续说着,“是贵妃娘娘给她,并要求她转赠给唯妃的……只是,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一切,于是此事不了了之,余妃也受了重责。唯妃娘娘心底仁慈,看不得余妃受重伤,心中也是颇受打击,臣妾才进了宫来安慰她。却不想,唯妃娘娘带着我在园中散步,却遇到了贵妃娘娘带着后宫所有妃子们一起出现了……”

宋千禾露出了回忆着当时那浩瀚场景似的模样,“臣妾哪里见过这阵势呀!而且,一见面,贵妃娘娘的言辞……”她说到这里,再次欲言又止,看了看松本唯。

“王爷不知,当日贵妃娘娘一直都在挑王妃的刺,直到王妃胎动才停了嘴,却不想就在这时候,王妃她……就被推到了……”

“本宫没有推她J上,臣妾真的没有推过王妃啊!”“你住口!”相允祯双目血红,猛地一声喊后,洪诗烟被镇在原地吓得面色苍白。

“唯妃娘娘就在我身后,拖着我倒了地,我是不是被人推了……她其实最明白……”千禾垂下眼帘,似是不愿意再做回忆。“我本想息事宁人,希望贵妃娘娘以后不要如此莫名地迁怒于我……”千禾苦笑了一番,“谁知道,原来东苑之事,也是另有蹊跷……”

此刻,她的心情是真实的。但是,她的话语没有继续,任由旁人遐想。相允祯想到了,或许是这皇贵妃故意派人劫走了宋千禾,而相允鼋则会认为,是这位贵妃故意要把宋千禾送给皇帝以此破坏她与相允宇的关系。

千禾的泪水并没有停止,而一张脸上的表情也成了纯粹的伤感与漠然。她似乎已经放空了心,什么都没有想,却又像是堆积了一切曾经伤害到过她内心的伤疤再次被揭开。

相允祯淡淡地说道:“皇贵妃,先行跪安了吧!”他竟然没有多说什么责罚,而是让洪诗烟离开,这才让洪诗烟大为不解。

宋千禾闭着眼睛,什么都不再提,什么也不再想。她已经无所谓那个搂着自己的人是谁了,她只想要一个自己现在想要的结果。当然,急是急不得。

“千禾,贵妃已经离开了,你若是想要朕如何惩治她,大可明说,无需顾虑!”

千禾冷冷一笑,“惩治?皇上……若是惩治真的有效,为何天下间依旧会有人不断地犯错违法呢?”她似乎是在嘲笑这世道不公,而在相允祯听来不仅如此,更多的应该是一种难以言表的恨。

“那好,此事朕会处理,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他站起身来,交代唯妃,“好生照料着,待王妃的情绪安定些了,再让人送她回王府好生休养吧!”

“是!”唯妃福了福身子,等到相允祯离开后才起身。千禾看了眼正转过头来的相允鼋,微微一点头,相允鼋撇嘴一笑,跟着相允祯一同离开了。

下一步,千禾不由得揪住了自己的胸口,“对不起了……洪将军……”她明白,如今不得不拉洪白亦下水了。毕竟那天劫走自己的就是他,相允祯对此事耿耿于怀至今,势必会想要一个靠谱的结果。而洪白亦是洪诗烟的哥哥,他们一起何某做些什么,再正常不过了。

“唯妃娘娘,明天可否请娘娘再帮一个忙?”千禾的脸上毫无生气,松本唯看着,虽然心焦但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什么事?”

千禾抬眼看着她,“找人单独告知洪白亦将军,说贵妃有难,让他来求见皇上给贵妃说个情。我明天也一起去说情。”

“好的,我会安排。”

傍晚,千禾回到了王府。她软瘫着身子倒在了床边,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不断地冷笑,内心不断地自嘲:“宋千禾啊宋千禾,是不是因为你嫁了这么个腹黑的老公,才会变得也如此阴狠了!”

她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就这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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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密闭的地窖之中,如同迷宫般的地势,随着进一步地深入,才会发现这里面偌大的空间竟然暗藏了百余人在内。

洪北辰走到了人群之巅,坐了下来。所有人都跪地而拜,比对待皇帝更是敬仰。只是在下一刻所发生的一切,确实他们都始料未及的。

所有人都忽然感觉到了四肢无力,而身旁传来了阵阵哭嚎惨叫。这里的人正被逐一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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