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架 登录注册
第一煞之妃祸天下 > 第一煞之妃祸天下最新目录

番外·希渊篇·成亲与洞房(4000)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关于婚礼】

“……那你这算不算重婚?”希泠眨了眨眼睛。

氏渊手上动作一顿,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重婚的是夫人你。”

希泠伸手打了一下他:“才没有!玄衣侯的成亲大典上新郎新娘都是假的,我连一次真的成亲礼都没见过。”

氏渊一愣,面上泛起了一层暖意:“那就重来一次吧。”

“诶?”

他收回帕子,直起身:“成亲礼没什么好看的,还是自己亲身体验比较好。”

……

这个成亲嘛,婚礼嘛……

就不赘述了,反正就是很用心很用心,体现在如下几点:

一、希泠姑娘嫌弃大红的衣服,在跟氏渊手脚并用的描述现代婚纱之后,双手叉腰,从鼻尖溢出一声:“懂?”氏渊从善如流,挑眉道:“懂。”成亲当天,希泠穿上的是一身冰雪与丝绸制成的镂空婚纱,其精美程度,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她忽的就想到了,二十一世纪里的一部电影《冰雪奇缘》。

“为夫说过,我是无所不能的。”

希泠笑眯眯的猛地扑上去,还没亲上去就听到了一声“咔嚓”的冰渣碎裂声。

她默默的从他身上准备下来,却被氏渊一把搂住,手指一动,方才破裂的裙边就恢复如常,他挑眉斜觑道:“如何?”

“啵!”

二、不靠谱的证婚人,一个是祁小小,一个是风无痕。他们也分别担当了伴郎伴娘的身份。祁小小一本正经的问了诸多稀奇古怪的问题,乘着这个君上不会生气的时机,其中有一个问题是:“请希泠姑娘用一种花来形容自己。”

希泠一愣,又不假思索的说:“野花。”

氏渊面色很微妙。

祁小小疑惑道:“为什么是野花?”

“因为家花没有野花香啊。”希泠又是不假思索。

祁小小默,你夫君就在身边这样说真的没关系吗?

氏渊淡然一笑,一手扯着她往自己怀里带,勾唇道:“现在成了家花了。”

“咔嚓!”

希泠一愣又一怒:“我的衣——”

氏渊淡淡的收回手,希泠扫了一眼又完好如初的衣衫,瞥了他一眼,眼神示意:扯平了。

祁小小默默见证了这两个颜值超高,又超级用心的成亲,手肘戳了戳风无痕。魅颜公子很上道:“小小,你想的话,我们的可以。”

祁小小笑眯眯的说:“哪儿敢啊?风哥哥……”

风无痕:“……”

当初自己脑子进水三番五次的拒绝别人,现在好不容易追到手,祁小小的这一招依旧是他的致命伤,苍天啊……

三、在“家花与野花”的问题后,成亲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祁小小准备再接再厉,继续问点什么的时候,氏渊忽的一抬手打断了她。

“希儿,满意吗?”

希泠抬眼看了他一眼,朝着他身边凑了凑:“嗯……”

又犹豫了一下羞答答的说:“挺好的。”

“那就好。”君上淡淡的说。

说完,就忽的弯下身,一把抱起了希泠,就听到了噼里啪啦的裙摆碎裂的声音,希泠还没有开口抱怨,氏渊就低头用吻堵住了她要说的话。希泠上道的也没有拒绝。

君上很满意,又得寸进尺道:“洞房才是正事。”

希泠:“……”

【关于洞房】

拉灯,拉窗帘。

鉴于洞房的描写都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读者亲请自行脑补。若是脑补不出来,可以在留言处留下你的扣扣号,作者可以给你们发种子(此处严肃脸)。

翌日。

氏渊神清气爽的拉开了床榻外的帘子,系好腰带就下了床。

希泠闷哼哼的咬着被子,怒视着他。

氏渊感觉到了背后灼人的视线,微微回眸,浅笑道:“睡好了吗?”

希泠愣愣的看着逆光下,氏渊绝尘的容颜,不争气的脸红了,一下子把脸埋在了被子里不言不语。

氏渊楞了一下,伸手摸了摸脸,第一次觉得长得好在某方面还是有优势的,不,应该是很多方面,比如……不能再想了,君上体贴的暗忖,要是再来一遍,他的新婚娘子恐怕趴在床上起不来了。

【关于某一天结伴出游】

氏渊搂着他娘子,在市井走着。

百姓对于这个死而复生的君上夫人没什么了解,这一天,他们终于第一次稍微了解了一下他们的君上夫人是个什么人。

事情是这样的。

他们二人走久了,准备找个小店吃点东西,嗯,关键是希泠饿了。

氏渊二话不说就拉着她坐在了一张桌子边,小二忙不迭的帮他们点菜跑腿。

突然,一个人影就冲到了他们面前。

是个女子,她还没站定就指着希泠说:“希泠,你竟然有脸跟杀死你师父的凶手在一起?!”

氏渊脸色一冷,希泠却伸手阻止了他。

她懒懒的放下筷子,抬眼杏眸俱是风情:“谁告诉你是他杀了我师父?”

那女子一愕然,马上又强问道:“不是他还能是谁?!都是因为你,公子才会和君上闹起矛盾,把整个魅生都闹得不安宁?!”

她手一指,一脸的正义盎然。

希泠挑眉,眯眼细细看她,才幽幽的说:“我想起你是谁了。”

那女子脸色一白,逞强道:“亏你还记得我?”

希泠嗤笑一声:“记性太好,连救了一只狗的性命都记得清楚,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啊。”

她话音嘲讽,也没给那女子说话的机会,淡淡的扫了一眼围观的人,又眼神示意氏渊不必担心,便将一个故事娓娓道来。

她还没有遇见氏渊时,身为颖离唯一的徒弟,总有些小伎俩被不知名的人使在她身上,污蔑栽赃都不再话下。在颖离终于当众责罚她以后,希泠手臂上都是鞭痕躺在地上时,颖离眼神冰冷的扫着众人,嗓音是从未有过的杀意:“希泠错了,应你们的要求我自然会责罚。但同样的,若是我日后发现你们错了,便是十倍百倍的责罚。有的事情我没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事后,所有人都收敛了些。颖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疼的给她的手臂上药,希泠先他一步说:“师父我知道,你这是让杜绝他们以后再烦我。这点伤我不痛,你别担心。”

颖离上药的手猛地一重,希泠不及防就痛呼出声。

她疑惑的看着他,就听他冷冷反问:“不是不痛吗?”

希泠不知如何回答,又听他说:“他们既然见不得你,你若是没办法远离他们就对他们下手狠一些,人都是会害怕的,你跟没有道理的人说话,还不如一顿打见效快。”

“……师父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哦……”

颖离扫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平日里各种灵活,一对上那种人就不知道动点脑子?”

“他们都是本家的,我对他们动手不太好吧。”

颖离手一顿,眼神复杂的看向希泠,才说:“你不用顾忌这些东西。”

伤还没好,希泠就借口烦闷要出去四处逛逛,颖离想着此时的天命家族,的确不适合希泠待下去,又试了试她的身手,才各种嘱咐的让她出门了。

希泠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出门的,救了一个人,一个她日后后悔都来不及的人——

就是眼前这个女子。

她叫柳柳,好听的名字,歹毒的心思。

柳柳有一个姐姐,是个哑女,文静善良,手工很好。她们都是猎户的女儿,但父母却只偏爱柳柳一人,因为她生的伶俐又能说会道,而姐姐柳叶若不是手工灵巧,各种工艺布匹能够卖出好价钱,大概早就被她们卖给别的人家了。

一天,姐姐出去摘草药,正巧下了大雨,山体滑坡眼中,家里人都以为她回不来了。两天后,姐姐浑身泥污回来了,但不是一个人回来,而是扶着一个几乎要压弯她身体的昏迷重伤的男子回来的。

柳柳很是嫌恶,当然她们的父母也是嫌恶。柳叶只来得及说一句“好好照顾他”,就晕了过去。父母二人凑上前,在男子身上摸索了半天,竟然摸出了被雨淋湿的大把银票,还有一看就价值不菲的一块儿玉,心中一喜,倒是没想到女儿竟然捡回来一个宝。

他们当时就起了杀意,但柳柳心思一转忽的就计从心起。她让父母将银两玉佩都放回原处,跟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父母一听,大喜过望,无比殷勤的开始给这个男子打理身体。

柳柳在旁边有些嫌恶的看着,但随着男子被泥污遮住的脸被清水洗净时,一张英俊的脸便呈现在她面前。她心中一漾,凑近看愈发见他眉飞入鬓,英气逼人,唇如刀削,即便是昏睡也足够迷人。

柳柳便让父母收手,自己亲自给他梳洗。

一夜后,男子醒来睁眼看到的,就是伏在床头疲惫的睡着了的柳柳。他一动,柳柳便醒了,抬眼见他醒来时,剑眉星目,一时便脸红,半羞半怯道:“公子你终于醒了?”

那男子是个重情义的,且柳柳的脸又具有一定的迷惑性,他起身,笑容和煦又英气不减:“是姑娘救了在下?”

“……嗯。”

他朝她伸手:“若是姑娘不嫌弃,在下可否向你父母提亲?我是城中宋家的长公子,姑娘如此救我,不惜清白,在下必不会辜负姑娘救命之恩。”

柳柳抬眼,心中一喜,对上他一双如同星辰般深邃的眸子,只觉整个人都醉醺醺的。

就在她要把手放在男子的手上时,忽的,身后传来了刺耳的响声!

她一回头,就看到脸色惨白的柳叶,满脸的不可置信看着他们二人。

男子疑惑,看见那女子,只觉得她洁白的脸上,泪珠不住的往下流,她直直的看着自己,似乎是一种无声的控诉。

“这是……”他疑惑的开口。

柳柳忽的起身,走上去握住了柳叶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跟她说:“姐姐不必担心我,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不过是淋了一场大雨,没什么大碍,怎么竟然在妹妹面前哭了,丢人哦……”

柳叶咬唇,隐约有些颤抖的看着柳柳,手却被柳柳满含威胁的用力抓住。

柳叶又凄惶的看向不远处的男子,纵有无数的苦衷与真情都说不出来,只因为她不会说话。

因为她不会说话,他就不知道自己如何在冰冷的山洞中,褪尽了衣衫紧紧的抱着他,只为了给他取暖。

因为她不会说话,他就不知道自己如何将那么一个成年的男子的昏迷的身体,从无数枝桠中背了出来;不知道那猎猎作响的风如何不怜惜的让一个女子冷的瑟瑟发抖,也不肯松开冻僵了的双手;不知道此刻自己被衣衫盖住的身子上有多少擦伤……

他就不知道,即便他要娶的人错了,应该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妹妹。

柳叶有些无可奈何,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出戏大概出了她以外的人,都知道。她以往被苛待,不被偏爱,她都不在乎。但她终于有一个喜欢的在乎的,睡了一夜,就没了。

她忽的痛恨起自己来,为什么背着他不眠不休那么久,却偏偏回家了就晕过去了,为什么就不能……再多清醒一会儿?

柳叶用手推开柳柳抓住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柳柳深吸一口气,调整好一个羞怯而向往的表情,转身却见男子看着柳叶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她面上一僵,站在原地低声问道:“公子怎么了?”

——

放心,是he啦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