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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公子,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不用这么麻烦。.”
其实林晓双想说的是:丫的非亲非故,你总待在这儿不走,让姑奶奶认为你在索取恩情哪!
如果换了别人,她早就脱口而出。但是,面对一板一眼总是非常认真的左锦麟,她实在说不出口。除了找人借钱,林晓双唯一欠恩情的就是水玉烟,现在,多了个左锦麟,就当是为了他救过自己的命,就忍下来吧。
可是!救命恩人做到他这样的,也实在罕见!他简直就是将送佛送到西执行了个彻底!
初期她动弹不得时候的喂食,端茶递水,到现在的聊天解闷。甚至,不善言辞的他,为了她不无聊,还特意讲了些走镖的故事给她听。
那故事本来应该挺有意思的,但是从他一板一眼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超级没趣。听故事,哪里有上赌桌摸两把有意思呀!
只要给她一张赌桌,来几个赌友,她的伤肯定好得更快。
她偷偷抬眼,看了看坐在离她床铺有好几步距离的左锦麟,他正在认真地思索要如何措辞,并没有注意到她,所以林晓双悄悄地掩嘴打了个呵欠。
“林姑娘,你困了吗?”左锦麟关心地问道。
呀,他不是没看着她吗?怎么会知道她在打呵欠?林晓双尴尬地打了个哈哈,勉强扯出笑容,道:“没有没有。”
这种场景真的是太常见了,她赌瘾一犯,就会打呵欠,而左锦麟总以为她是想睡觉。.
左锦麟仔细看了林晓双一眼,见她很精神并不是犯困,也就相信了她的话,道:“困了你就跟我说,你多睡会儿,我不打扰你。”
“当真没有!”林晓双咧嘴笑了笑,道:“左公子,你们运镖路上肯定发生很多精彩的事,你再挑一件跟我讲讲吧。”
好过百无聊赖地躺在这里,像个废人。
她已经好久没有上赌桌了哇!在宫里头也没敢明目张胆开赌,偶尔跟太监们小赌一把,总觉得不够尽兴,为了水玉烟,她这回真的是豁出去了。
左锦麟仔细看了看林晓双,知道她是真的无聊,所以就努力搜刮着脑中的记忆,想想有什么有趣的事可以说的。
而林晓双却在打量着他,在想象着,如果能把他拉来赌一把,以他这样老实的样子,说不定她就能赢呀。
两个人就这样心里各自想着事情,面面相对。
林晓双又打了一个呵欠,看见水玉烟站在门口就要进来,她连忙道:“玉烟来啦。”
“水园主。”左锦麟看见水玉烟进来,马上站起,朝水玉烟颔首算是礼貌,然后对林晓双道:“林姑娘,在下不打扰你们说话,就先告辞。”
水玉烟看着谦逊有礼的左锦麟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风镖局的公子,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留在这儿,照顾饮食起居,却安分守礼。左锦麟的性子也是众所周知的,他为人刻板,将正邪分得非常清楚,本来仓行云水玉烟亦正亦邪我行我素之流,以他的性子他并不会来攀交情。
左锦麟留下来是为了林晓双,先不说他存着什么样的心思,水玉烟非常想知道,他究竟知不知道林晓双的真实年龄,还有最真的性子,要知道,林大姑娘这张娃娃脸可最是欺骗世人啊。
“玉烟,你不是来看我的么?看人家左公子作甚?话说回来,左公子长相,可比不得你家仓少主呀!”林晓双又打了个呵欠,靠在软枕上,无聊得很。
“你的赌瘾又犯了?”水玉烟看她的样子,了然地道。她慢慢走过来,在床边的圆凳上坐下。
林晓双干笑了两声,道:“这回受伤,岂不刚好如了你的意帮我戒赌?玉烟啊,姑奶奶这赌若戒得掉,男人都能生下孩子来,你信么?”
水玉烟没有理会她的胡言乱语,也不想继续谈论这个问题,淡淡地开口问了心中的疑惑:“你过去见过左锦麟么?”
林晓双随意摇了摇头。
水玉烟又道:“他是你的救命恩人,却为何要留下来照顾你?”
“他娘的,我怎么知道!”林晓双微微瞪圆了眼睛,坏笑道:“你说,他是不是怕我知恩忘报,所以盯紧我,等我好了就要我报恩吧?”
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水玉烟眼里浮起一丝无奈,道:“他若要你以身相许报救命之恩,你却如何?”
“别开玩笑了!玉烟,你觉得姑奶奶我跟他,有哪点儿是搭得起来的?”林晓双只差没有跳起来。不跳起来,也是因为身上的伤。
水玉烟见她这么说,也就不再去说破左锦麟的心思,只觉得左锦麟想要林晓双明白他的心意,只怕不容易。
“双,你也老大不小了,当真就没想过成亲生子之事?”
林晓双扁了扁嘴,道:“玉烟你再揭我伤疤,小心老娘打你!一架打不过,半架也要打!”
她混迹市井,沾染了许多流氓气,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改掉。水玉烟也不想改变她,道:“你在左公子面前,怎么不摆出这副样子来?”
林晓双顿时闭紧了嘴巴。
水玉烟又道:“其实我觉得他若对你……也是不错的。”
“玉烟,你跟仓行云好了这么久,都没有成亲的打算,你管我干嘛?”世上的男人她实在是见多啦!像仓行云这样深情的,实在不多见。让她林晓双比照着这个版本,如何找归宿?左右她也没想过要嫁人。
说中了水玉烟的心事,她沉默了。
“再说了!”林晓双瞟了她一眼,道:“你觉得什么样的男人,才能够容得下姑奶奶这样的老婆?”
二十七八岁的老姑婆呀;在正常人家,都是好几个娃的娘啦。如果是给人家做妾、续弦什么的,有多远,就给她滚多远!
水玉烟心事重重,也没再跟林晓双多说。
林晓双也不去费那些心机,除了疑惑左锦麟的目的,她真不习惯想太多。比起遇事筹谋,心思缜密的水玉烟,她可差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