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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本来面目是丑陋的,是发育不完全的怪胎。它卑劣的种子再加上后天生长环境的恶劣影响,人性这个灵魂扭曲,体有残疾的怪胎变得越发自私,越发得用诸如衣服,诸如化妆品,诸如手表来掩盖自己本身发育的缺陷。
赵胜江赵书记无疑就是人性怪胎中的一员,他虽然生长着道貌岸然的外形,却有着畸形的内心世界,他用自己的双面人生彻底诠释了人性本卑鄙的面目。
赵书记开着他的丰田汽车,神彩飞扬地来到政府大院,他停下汽车,爱昧地朝着司马瑞丽笑了笑,司马瑞丽的小嘴朝着赵书记努了努,又用眼色朝远处二楼像个哨兵侦察敌情般认真负责站岗的李莫堂看了看,赵书记的脸就显得尴尬起来。
他疾步走向二楼,那些忙碌办公的人员都挤出笑脸争相和赵书记打着招呼!
李莫堂看着司马瑞丽俏丽的身姿,又看到赵书记跟司马瑞丽爱昧的眼神交流,心中一阵臭骂:“这狗日的赵胜江,还他妈的不自觉!”
赵胜江含着笑表情和蔼可亲,李莫堂也含着笑,表情邪恶混账无耻难以用言语描绘。赵胜江背脊冷汗直冒,他对着李莫堂说:“李副乡长,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好咧!赵书记!我马上过去。”李莫堂装作客气地说。
李莫堂跟着赵胜江走进他装修严重超标的豪华办公室。
赵胜江亲自给李莫堂倒了杯茶水,然后面带笑容地说:“莫堂兄弟呀,你来乡政府工作时间也不短了,哥哥的为人你也清楚,可曾亏待了兄弟?”
李莫堂面无表情地说:“赵哥,客气了,你是我的上级,对我也是照顾有加呀!”
赵胜江说:“兄弟,实不相瞒,我前些日子在上面走动了走动,准备呢调往文教局去了,咱乡乡长的位置我可全力看好你哦!”
李莫堂笑道:“恭喜赵大哥荣升呀!真是可喜可贺的大事儿呀!”
赵胜江说:“这还不是托兄弟的洪福嘛!”
“呵呵,赵大哥,兄弟有什么洪福呀,你可真会说笑呀!”
“兄弟,你看这个……”
赵胜江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纸包,就挤眉弄眼地要往李莫堂手里塞。
李莫堂也不推辞,也不伸手去接,只是冷冷地说:“可兄弟并没有东西要送给哥哥呀!”
赵胜江说:“哥哥,不要兄弟任何物件,只要兄弟把前些日子照的照片让哥哥看一眼就行了!”
“呵呵,哈哈,赵胜江呀,赵胜江,你以为金钱就能买你的前途吗?”李莫堂站起来推掉他手中的红包。
“兄弟,事儿也不能做的太绝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又没有过错!这可是一百万呀!”赵胜江晃着手里的红包说。
“靠,他竟然有一百万,不对,他竟然给我一百万,只要我前些天不经意间在油菜地里拍的两张照片,他一个小小乡党委书记,竟然有这么多钱?”李莫堂心里嘀咕着。
“兄弟,现在有后台还得有现金,要想升官发财你得用资金去运作,这可是你的一大笔启动资金呀!”赵胜江继续用着巧舌说着李莫堂。
李莫堂看着钱,那可是一百万,一百万呀!小时候总听说当官好,当官好,当官能挣大元宝,还有那“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的口口相传,原来真是这回事呀!
“兄弟,兄弟,呵呵,咱们做个朋友总比做个对头要好吧!再说这事儿我不说,你不说,就算我赵胜江有一天倒霉,我也不会把兄弟扯进来呀,就算我说了,没有证据也是白扯不是!”
李莫堂掏出手机一言不发,找到那天拍的照片,其实当天李莫堂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拍摄的角度不好,就拍到司马瑞丽雪白的大屁股蛋子和赵胜江赵书记的侧脸。李莫堂让赵胜江看着照片然后把两张照片给删除了,然后他拍了拍胸膛,又用手指了指天,意思是我已经当众删了,可以用心发誓,如果违誓,天打五雷轰!
赵胜江也没想到李莫堂如此爽快,自己张口给他一百万,现在委实有点肉疼。他猥琐地笑着问:“兄弟,没备份吧!”
李莫堂笑而不语,表情却暗藏深意。
赵胜江不敢再多说废话,他把装有银行卡的红包递到李莫堂手里。李莫堂看着赵胜江的眼睛,赵胜江看着李莫堂的眼睛,二十秒后他终于开口了:“兄弟,你是个人才,密码是。”
李莫堂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去,再也没看赵胜江一眼!
赵胜江狠狠地咬了咬牙,心中愤恨不已,他想着我到了文教局得多少天才能收回这一百万呀!
李莫堂那里见过这许多钱,一百万哪,一百万!他虽然在赵胜江面前装得无所谓的样子,但一出了赵胜江的办公室,内心却是无比激动。但激动过后,他知道自己也是腐败分子中的一员了,但想我收腐败分子的钱,我不收群众的钱,心中又想,腐败分子的钱又是哪里来的呢?靠!想的头疼,总之有钱的感觉,一个字:爽!
赵胜江的欢送仪式搞得非常隆重,他请乡全体工作人员吃了大餐,他在酒席间推杯换盏,在乡工作人员的眼中那真是堪称豪饮呀!
他酩酊大醉之时,抱着李莫堂竟然哭了起来,别人都以为他们的感情好深厚呀,真是没看出来,连赵长顺同志也醉眼朦胧地说:“赵局长,你怎么抱着李乡长哭了,天下间没有不散的宴席,谁时间大家再聚嘛!”他哪里知道,赵胜江同志是心疼那一百万呀!
李莫堂轻轻拍着赵胜江的背说:“赵局长,赵局长,你放心,那天的事情已经像撒到老鼠洞的尿,无影无踪了呀!”
赵胜江抹着眼说:“也恭喜李兄弟呀,当上乡长了!”
李莫堂说:“赵局长呀,同喜,同喜。”他说着话推开赵胜江,椅着朝厕所走去!
李莫堂喝了几杯白酒,酒意涌了上来,他为了克制酒精的麻醉朝自己脸上抽了几下,他解开裤子,顾不得溅到手上的尿液,又抽了脸上几下,感觉抽脸不管用,就在大腿上拧了几下!
终于暂时清醒了一下,但觉得胸中豪气万丈,他独自走出餐厅,不再理会后面人群中对他的喊叫。
从中午到现在喝了有两个小时了,马上就要到中秋节了,地里的玉米苗虽然还是青绿一片,但玉米棒子已经接近成熟,又到了丰收的季节,他向一片棉田走去,那里几个农家妇女正在摘着棉花,她们是种棉大户王大海雇佣来的摘棉工,她们慢悠悠地摘着棉花,喜滋滋地聊着东家长,西家短!
王大海抽着烟站在地头,时不时地跑到这边,时不时跑到那边看哪儿摘得不干净,就大声喊叫:“怎么摘的呀,这都是良心买卖,谁也不容易是吧,你给摘乎干净好不好?”
王大海看到李莫堂就不顾数说那些摘棉花的工人,他跑过来递给莫堂一根烟,他满脸堆着笑:“哟,这不是李乡长嘛,怎么有空来地里了!”
李莫堂已经有快半年多没正经去地里劳动了,穿着那崭新的衣服被棉花苗划出一道道印迹,并留下点点棉叶的绿色。他不顾这些,他睁开眼看着王大海:“王叔,收成不错呀!”
“呵呵,托领导们的福呀,还行,够吃饭了!”
“呵呵,王叔,你说笑吧,你种这几百亩棉田,够吃饭了那我们还不饿死!”他说着笑着但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心中嘀咕着:妈的,恐怕是酒精中毒呀!心中的念头还没有说出口就倒在了王大海的怀中。只听得王大海叫道:“唉哟哟,李乡长,你喝多了吧!李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