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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尚作恶多端,必然恶有恶报,西门牙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定然死有余辜。
所以当电视中播放西门尚、西门牙被判处死刑时,朱雄依偎在李莫堂的胸前,她无限感慨地说:“堂,想想可真是危险呀!堂,那人要是捉住我,那么我岂不是也要被他杀害了?“
李莫堂看着电视中戴着眼镜满面微笑的西门尚,他轻抚着朱雄的背安慰她说:“雄,天道昭昭,因果循环,做恶必然没有好报,西门尚这狗杂种竟然杀了三条人命,真是该死呀!“
李莫堂惆怅着那几个如花般的女人被西门尚无情虐死,他抱着朱雄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心头泛起了无限地温柔。
十九岁,一个人正值大好的青春年华,李莫堂刚满十九岁,在别人还在依靠着爹娘为生的年纪,他,已经成为了南孙店乡政府乡长。
他迈着有力的步伐,迎着天空中飘落的片片雪花,向南孙店乡走去!
乡党委书记刘明浩同志为人清廉正直,刚正不阿,他虽然有时看不惯李莫堂的种种行为,但他做为一个长者,就像包容自己儿子一样指导着李莫堂。
自从上次必达集团的造访之后,刘明浩就召集了乡干部集体讨论了此事,大家一致以为有人投资是好事,应该排除困难去积极响应这件事儿,大家最终研究决定从东方屯开始与农民群众商议!
东方屯人口两千二百人,人均地亩数达到三亩,而近年来农村剩余劳动力大多输出在外,因为人民群众生活在这样美好的时代,这个一般都不会托欠农民工工资的时代了!
不像早先几年,出外打工的农民工兄弟工资少的可怜不说,一日三餐不见油水不说,几十个人挤在肮脏的地铺不说,辛苦给黑心老板、包工头们干了一年,到年底结账准备与妻儿老小置办点年货时,那些黑心老板、包工头们竟然玩起了失踪。
他们拿着属于农民工兄弟们的血汗包小三、赌博、大吃大喝。
近几年来,政府严打黑心老板和拖欠农民工工资的包工头,严重扼制了那些昧着良心的黑心老板和包工头们的无耻卑劣行径!
也由于如今承包工程的竞争加大,农民工工资连年翻番,远远超过了那些以往人人趋之若鹜的白领阶层,让他们那些虽然穿着体面,曾经坐在办公室里嘲笑农民工兄弟们的人着实羡慕嫉妒恨汗颜了一把!
东方屯年轻一代们几乎全出外打工去了,村里剩下了留守老人、留守妇女和儿童,他们有些甚至对种地已经感觉厌烦,有些人则是力不从心,不能继续耕种土地,而东方屯村支书东方平朔德高望重,在屯里威望很高,也便于征地工作的顺利开展。
乡党委决定以每亩一千元的价格向东方屯村征地三千亩,继尔出租给必达集团用于温室大棚种植。
又计划在609国道小江屯征地六百亩用于必达运输物流基地建设。
李莫堂做为征地办副主任,他与赵长顺一行去往东方屯跟村民们进行商议。
他们先找到了东方平朔,这位平时嘴巴里叼着香烟,一脸痞相的东方村支书兼村长,他大步流星地走来,显示着他的干练与干工作时的无限激情。
他出手大方无比,他在腰间夹着一条“黄鹤楼“牌香烟,他把香烟的包装撕开,朝着下乡的干部们扔来。
赵长顺接过扔来的香烟,嘴里说道:“东方老哥,你发大财了吗?“
东方平朔用熏得发黄的牙齿咬着香烟,啪嗒着两片嘴唇挤出了几句话:“发财不发财,能咋地?几盒破烟,还抽不起,不想要给我拿来!“
他说着话就要做出一幅恶狗夺食的动作装着要抢赵长顺的香烟,赵长顺慌忙躲开,像一只猴子跳到了一边儿。
东方平朔走进广播室,二楼屋顶上的大喇叭就响了起来,声音刺破冰冷的空气,响彻在东方屯的上空。
“老少爷们们,大好的喜事儿,咱乡领导给必达集团协商好准备征用咱们村的土地,在咱们的田地里种大棚,往后这个咱们的土地就不用闲着了,这是好事儿,这是天大的好事儿,所以呢,每家里来个当家人儿,来个当家人儿,来村委会这儿跟必达集团签个合同,然后你们呢!如果愿意可以在农场里干活……“
东方屯里的老人、妇女他们带着孙子,抱着小儿子,牵着刚学会走道的小娃娃们朝村委会集合。
李莫堂对着大家说:“大家等会再吵吵,安静一会儿,必达集团刘总准备给咱东方屯投资三个亿用于温室大棚种植,这是有惠于民的壮举,这是造福一方百姓的行为,咱东方屯的父老乡亲历来热情好客,历来都是咱鹅城人民的楷模,你们辛劳能干,你们美丽动人!“
李莫堂在上面胡言乱语,下面老汉们咧开大嘴露着缺失的老黄牙呵呵笑着,下面妇女们挤在一堆儿谈着电视剧里的情节,后面跟着几个流忙老汉抻着脖子在妇女们后面闻着他们身上的味儿。
一个老太太抱着孙子,那小家伙的喧鸡正滋滋地尿着童子尿。
东方平堂家的赵玉容对着李莫堂喊着:“李乡长,一亩地一年给俺们多少钱呀?”
李莫堂说:“大家们不要吵,安静一下,初步拟定每亩以一年一千元的价格租用大伙儿的土地,如果大家没有什么意见,就在合同书上签字!”
赵玉容喊着:“一千块钱不有点少么,能不能多点呀!”
李莫堂说:“大婶儿,我们是根据我们鹅城土地流转的行情定的价格,如果明年价格变动,比如上涨,我们会随着市场行情往上浮动的,这个大婶儿你尽管放心!”
那东方平南老流忙挤进妇女的人群中,像条经验丰富的猎狗在妇女堆里闻着味儿,赵玉容忍不住放了个声音响亮,气味刺鼻的屁,呛得东方平南老流忙咳嗽着逃出人群,妇女们也在鼻子前边儿扇着风,嘻笑着看着逃窜的东方平南!
东方平南咳嗽着逃离了妇女堆里,连那些七八岁的孝也朝着东方平南笑骂着:“东方平南,东方屯的老流忙,东家串,西望窜,整天里没个正经事儿,爹吃饭,你停电,爹睡觉,你来电,原来是你东方平南在捣蛋!”
东方平南早年为人捣蛋,他常常在夏季的夜里,一个人手里拿着半截子砖头向变压器上的高压保险砸去,并且一砸一个准,所以后来有人就给东方平南编唱了儿歌。
东方平南也不恼怒,他笑着说:“俺本来想闻闻你们身上的胰子味,没想到闻到了赵玉容放的大蒜臭屁味,赵玉容,你真是个腌脏蛋,就你放这么臭的屁,半里地都能闻见,东方平堂晚上能搂你睡叫?“
赵玉容拾起地上的土坷垃朝东方平南扔去,人们躲闪着坷垃,躲不及的落了一身的尘土!
人群中就暴发了扫动,有人喊:“赵玉容,你娘个蛋的你扔啥土坷垃。“
有人叫:“东方平南,你个老流忙,乡长在开会,你他娘的闹个啥?操~你娘的,别胡闹了!“
李莫堂对着话筒喊着:“安静了,乡亲们哪,给我点面子,我们谈点正事儿吧!不要打闹了!“
东方平南也不听开会了,他笑着朝村外的野地里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