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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无痕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应该说,他无法形容在面对四哥轩辕墨澈的心情为何总是掺着无比的沉重。.
从小到大,他都是四哥的跟班,每天都喜欢呆在用四哥的地方,不管母后如何的说,他都固执已见。
四哥从小体弱多病,可是他知道,四哥其实比任何人都来得坚韧。
太子哥、齐王、荣王虽然健朗,可没有一人如四哥那样的睿智,他晋王虽然最小可并不代表,他不会看,不会听,他知道的并不比别人少,应该说,在众皇子中,他与四哥是相交最近也是最亲的。
可也正因为这层关系,让他总是觉得与四哥之间隔着一层看不到的纱,四哥和悦的脸上总是透着冰冷。
轩辕无痕望着轩辕墨澈的睡容,心情渐渐地平静下来。
脑中盘旋着近日来所听到的重重,手不禁击打了下床沿,口出:“混账东西!”
床上的轩辕墨澈幽幽撑开眸子,透过点点星光,望着蹲在床沿前的五弟轩辕无痕,俊逸的脸上扬起了丝丝笑容,“怎么了?又有谁惹到我们的晋王了?”
“四哥,你还说呢。”轩辕无痕抬眼,望着那双璀璨的黑眸,敛了敛目色,颇为抱怨道:“也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说四哥有谋反之心。”
轩辕墨澈掩嘴轻笑,坐起身,道:“若是我真有谋反之心,五弟又如何?”
轩辕无痕蓦地僵了僵身子,目光不敢置信的睇着轩辕墨澈,惊道:“四哥,你在跟我说笑吧?”
轩辕墨澈起身,扯了扯起了褶皱的衣边,道:“五弟,你对现在励煌国的局势如何看待?”
轩辕无痕直起身,紧跟在轩辕墨澈的身后,随着他走至偏厅,“四哥,关于政事你也知道,我并无心在这上头,又怎么会知道局势如何?”
轩辕墨澈勾唇一笑,侧身,看向轩辕墨澈,说道:“五弟,是当真不知,还是刻意的躲避?”
“四哥……?”轩辕无痕望着站在身前的轩辕墨澈,眼底呈现着惊骇,“四哥为什么突然问这些?我怎么也不会相信,四哥有谋反之心,定是有人污蔑四哥,我一定要查出这人!”
“查出了又如何?”轩辕墨澈笑望着轩辕无痕。
轩辕无痕在轩辕墨澈的笑意下,微颤了下身子,竟是半天不知要如何接口……
“五弟,你回去吧,若是没有必要,别在来了。.”轩辕墨澈清清冷冷地下着逐客令。
轩辕无痕瞠目结舌的盯着轩辕墨澈,他不敢置信四哥居然会对他说出这话,这是他从未料到过的情景!
“四哥,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轩辕无痕只觉得心在发出一阵阵的抽痛,那背过去的人真的是他的四哥吗?
“五弟,皇后若是知道你又来我处……”
“为什么每次都要拿母后来搪塞我?!”轩辕无痕勃然大怒,疾步走到轩辕墨澈的身前,举目,直勾勾地盯着轩辕墨澈,吼道:“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把我推开,四哥!!”手紧紧地抓住轩辕墨澈的衣襟,轩辕无痕竟是不知道要如何发泄心中的悲愤。
“五弟?”轩辕墨澈愕然地望着轩辕无痕。
“四哥,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这样伤害我?”轩辕无痕用力收回自己的手,扔下话,转过身去,飞奔离去。
轩辕墨澈望着轩辕无痕离去的身影,脸上微微闪过一丝纠结,久久站立于厅中……
“座主,真的可以这样放任晋王爷不管么?”宁柳宿走入偏厅,来至轩辕墨澈的身后,她刚才在外头早就听得一清二楚,座主分明是有意要气走晋王。
“随他去。”轩辕墨澈手微微一握,舒展,脸上一如往昔的淡漠。
“座主,晋王爷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定会插手干预,到时候……”
“他有皇后,有太子,谁敢动他?”轩辕墨澈对此倒是没有丝毫担心。轩辕无痕是皇后的亲子又是当今太子的胞弟,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在如何也还不至于把念头动到轩辕无痕的头上。
“这到也是。”宁柳宿应了声,也就打消了去劝说的念头。
轩辕墨澈斜觑瞥向宁柳宿,问道:“对万商黎的事,我已经有了安排,你去把敛青跟寒烟找来。”
“是。”宁柳宿应着,欲要转身,却在看到轩辕墨澈揉额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问道:“座主,这几日我看你总是在揉额头,是不是头又开始疼了?”
“确实有些胀痛,这些有祈风跟善央在,你就不要挂心了。”轩辕墨澈收回手,折返回内寝。
宁柳宿忧心不减,却在轩辕墨澈的话中,不敢再有多问,只能暂时离去。
不过多时,宁柳宿带着尤敛青与慕寒烟前来见轩辕墨澈。
轩辕墨澈将不久前拟定好的计划道于两人听……
“咻——”破空的啸声,打开了静谧的空间。
尤敛青一个飞掠,手紧紧地抓住了那投来的暗器,展开一看,居然是一纸信笺。
尤敛青忙上信笺递给轩辕墨澈。
轩辕墨澈打开信笺一看,脸色倏然一沉,目光扫向在场的三人,沉声道:“柳宿,你马上传我的话给溱茗,让他马上与冷少联系。”
“是,属下这就去。”宁柳宿应着,领命离去。
尤敛青与慕寒烟对望了一眼,两人再齐齐地看向轩辕墨澈,只见座主已经将那信笺揉成了一团,顷刻间化为片片纸屑,消失在空中。
至于信笺上到底写了什么,无人知晓。
轩辕墨澈将尤敛青与慕寒烟挥退,独自一人站在窗口,静静地发呆……
此时的大牢依旧沉寂,这沉寂一直维持到三更时分,在牢里的守卫呼呼欲睡的时候,一个黑色的人影以极快的迅速从城墙上降落,身手矫健的窜到牢门前。
一缕缕的烟雾从瓶子里散发出来冲击到守卫的鼻子里,而后又向牢内扩充,她悄无声息娴熟的做着这些事。良久之后,只见牢内的守卫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
脚步轻盈而无声地顺着阶梯而下,穿过了门廊,来至目的地。
只见她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在门外的大锁上熟练的转动了几下,“喀嚓”锁链断开落在地上,当牢门打开时,人早已消失在门口。
万商黎睇着那出现在牢房内的身影,脸上淡淡地一笑:“该来的终是来了。”
炯亮的清眸直勾勾地瞧着那坐在凳子上的男人,她竟是有些微愕,却又快速的敛去了多余的神情,手紧握了一下匕首,朝着万商黎急掠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万商黎所站的地方居然发出了巨响,万商黎整个人居然倒向了内侧,不多时墙壁就出现了一个大凹洞,而从凹洞中出现了大批的侍卫。
黑衣人望着巨变,目色未动,只是那萧杀之气更为浓郁。
“大胆贼人,看你往哪里跑,来人啊,抓住他。”随着领头的一名侍卫高声的呼喊,他身后的十几名侍卫一哄而上,把牢房团团围住。
黑影望着眼前这阵势,虽有愕然之色淌过,可又像是意料之中,清冷地目光如水般平静而透净,脚步略微向旁移动了几下。
领头的侍卫冷冷一笑,“死到临头,居然还妄想要逃脱,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容你来去自如!”
黑衣人冷笑一声,却不多言,执起手中匕首,快速地朝着领头侍卫掠去。
速度之快如离弓的箭,只觉得眼前一黑,那领头的侍卫,已被割断了咽喉,顷刻间血飞四溅。
野兽的气息瞬间在牢房内荡开,黑影就如离闸的兽类,张来了自己尖利的爪牙,不断地攻向那些侍卫,而最终的目标还是被侍卫围住的万商黎。
今夜,她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取万商黎的性命,为此她不惜一切代价!
“这厮当真不要命了!”一声怒吼冲天而来。
随即,牢房中传来了“锵锵”兵刃交加的响音。
火烛缭绕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暗,身影眼花缭的缠斗一气,不知打了多少回合,侍卫的尸体越来越多……
“大家一起上,拿下这厮。”领头侍卫发话,原先只是观战的众侍卫一哄而上,以多欺少。
黑衣人身影灵巧多变,出手如疾电,那些侍卫根本就不是其的对手。
血如雨般洒在牢房的每个角落中……
黑衣人双眼似也被这血所染红,赤红一片,她手中的匕首不知已经沾染了多少人的血,只觉得在火光地照耀下,一切都是红的。
耳边回荡的是兵刃交加的声音,是侍卫们惨叫的声音……
黑衣人身影穿梭其间,竟是游刃有余,只可惜那一波波涌上的侍卫,令她感到了压力,若是这样下去,总有力量耗尽的时候,而再次看向万商黎所在的地方,竟是消失了!
万商黎不见了?
不,这不可能,只能说万商黎被人带走了才是。
黑衣人快速的解决掉身前围拢的一群侍卫,一个飞掠,跳入了凹洞,原来凹洞的后方居然是一条暗道,她顺着暗道疾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