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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我不会答应让你再接近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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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事,会不会晚了点?你想要把我也拉进去么?”宁柳宿盯着衣祈风,这人还真是狡猾的可以,到了这节骨眼才告诉她。。.

这若是让座主知道了,她与衣祈风定会与那石墩子一般,被王爷劈成两半。

不知是哪里吹来的凉风,令宁柳宿不禁缩了缩脖子。

衣祈风沉寂了半天,说:“我也是放手一搏,座主的失忆也许会在雪儿的手里头治愈也说不定,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可你应该知道这后果,赤血蛊发作时,座主根本就是失常状态,他不过是……不过是……”宁柳宿说到此处,已不知要如何说下去。

“是,那样的澈不过是一头野兽,只是为了缓解痛苦寻求解脱的野兽。”衣祈风接下了宁柳宿那未有说出口的话。

宁柳宿紧绷的神经在衣祈风的话中,瞬间断裂,她看向衣祈风的目光,仿佛掺着血液,嫣红欲滴,“你知道,你知道还敢应下王妃的请求?你真的疯了么?”

“澈真的忘了雪儿么?你信么柳宿?”衣祈风望着宁柳宿的脸,幽幽问着。

宁柳宿身子颤了颤,她低垂螓首,竟是半晌无语。

座主没有忘记沧澜雪么?那这三年来,他所表现出的又算什么?

“柳宿,这是他们两人间的事,我们这些外人根本无法插手。既然雪儿选择以这种方式与澈见面,我就没有权利去阻止,你也一样。”衣祈风声音沉稳地有些可怕。

宁柳宿瞧着衣祈风,她还能说什么?疯子的话虽然有些不近人情,可也令她无法反驳,三年来轩辕墨澈冷漠地可怕,以前的座主虽然冷酷,却还不至于令她不敢靠近,而,这三年来,应该是从坠崖转醒后的轩辕墨澈,那份阴冷,竟是连她都觉得冷得有些喘不过气。

“我要见王妃。”宁柳宿蓦地抬起头,看向衣祈风。

衣祈风轻扫了一下眉,幽幽扬起一抹淡淡地笑,说道:“我就知道你会有此一说。”

“去把善央找来,座主身边不能离了人。”宁柳宿说着。

“嗯。”衣祈风应着,再次瞥了眼宁柳宿,暗暗地一叹,转身离去。

宁柳宿目送衣祈风离开,这才回过身,折返回轩辕墨澈的寝室。她必须要去见见沧澜雪……

今年的春,雨水似特别的多。.半晌前还是无风无云的天,半晌便淅淅沥沥的飘下了雨水。

干涩的坑洼,又一次被灌满,细细密密的缱绻于檐间道畔,深深浅浅的圈着层层波浪……

起风,春亦自凉。

夜下,院中的苍松翠柏,虽然是绿意俨然,但于此天凉人寂之际,却是分外清冷,空气中有一缕袅娜的薄雾,象蛇一样地扭拂着,森森地,有些鬼魅之意。

宁柳宿在衣祈风的带引下进入了朔王府的后院。

站在房外,目遥视那正坐在床榻上的人儿……

见了,脚步却停住了。

莹洁的脸,明净的眼,她仍是那个她,没有丝毫的改变。

雨下着,起了雾,雾气幽幽缠绕于侧,蒙住了她的双眼。

但见那人白衣如闲云,黑发似清泉,背影逆光处,雅然中带上了几分青涩。

宁柳宿脚步就局促在原地,她竟觉自己仿佛就是一个误窥仙境的凡人,那一时间,立在那里,不动。

雾中,带起了白影,白影又在风中一点点地破碎……

沧澜雪回过身,当她看到那站在门口的人影时,整个人直了起来。

宁柳宿脚步跨过门槛,走入。

沧澜雪站起身,目光一瞬不瞬地瞧着那正朝着她走来的宁柳宿,时隔三年,柳宿还是柳宿,没有改变,甚至就连脸上的神情都一如三年前那般。只是眼中有着一份雾气,那宛如被雨水湿润的眼睛。

“沧澜雪!”宁柳宿一步步来至沧澜雪的身前,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令她湿润了眼眶,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其实心中一直都在怨恨着沧澜雪。

怨恨她的出现,后又怨恨她的消失。

“柳宿。”沧澜雪清澈地目光直直地迎上宁柳宿。

“为什么要回来?”宁柳宿声音嘶哑,问出口才惊觉自己说出了多么无礼的话,可她却并不觉得后悔,因为这是沧澜雪所欠下的。

“该回来时,自然就回来了。”沧澜雪淡淡地一扯嘴角。

“既然知道有回来的一天,为什么还要不告而别?!”宁柳宿低吼。

“柳宿,我知道你怨恨我,我也知道你一直都想要一个答案。”沧澜雪踱步走过宁柳宿。

宁柳宿一个转身,睇着那走在前头的沧澜雪,大步一迈,抢到了她的前头,问道:“沧澜雪,你欠下的何止是一个答案,你可知道座主为了找你……”

“我知道,他为了找我坠崖,他失去了所有有关于我的记忆。”沧澜雪举目,凝望着宁柳宿,又道:“柳宿,你怨恨我是应该的。”

“你所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宁柳宿含在眼中的泪水,顺颊而下。

“只有这些。”沧澜雪冷漠地撇开了脸。

“我不会答应让你再接近座主。”宁柳宿厉色说着。

“你阻止不了我。”沧澜雪亦是不敢面色,笃定的话语不容置疑。

宁柳宿目光紧盯在沧澜雪的脸上,那份决然令她的心触动了下。

“柳宿,不要妄想阻止我,不管用什么手段,我明天都必须要见到澈。”沧澜雪一字一顿对着宁柳宿说着,这已不是请求而是命令。

“我……”宁柳宿话还未出口,却被从房外走入的衣祈风所打断。

只听衣祈风说道:“柳宿,你就应下了吧。”

宁柳宿在衣祈风的话中,身子微颤了一下,看向他,又回望着沧澜雪……

“雪儿的话,你也应该听到了,不管我们再怎么阻止,她都会用自己的办法去见澈,让她乱闯乱撞,茹莽行事,倒不如是在我们所能掌控的范围内,让她见到澈,这样你也可以更为的放心,不是么?”衣祈风走至宁柳宿的身前,拍了拍她的肩头。

宁柳宿侧目看向衣祈风,他的话深深地触动了她的心弦,其实她早就软化了,说是怨恨沧澜雪,可当见到沧澜雪的那瞬间,她就已经溃不成军,那份怨恨何其的薄弱,居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加上沧澜雪那份强势,宁柳宿轻扯了下嘴角,冷哼了声:“随便你们。”语落间,也不再与沧澜雪说话,径自离开。

衣祈风皱了皱,摸了摸鼻尖,看向沧澜雪,说道:“这下子,我算是把柳宿得罪了。”

“嗯。”沧澜雪低应着,目光则是看向那离去的宁柳宿,柳宿最终还是点了头,虽然她什么都没有留下,可也没有再阻止的意思,这便够了。

“那你休想吧,我去送送她。”衣祈风说了句,举步离开。

沧澜雪目送衣祈风离开,轻轻地叹了声,“得罪柳宿了么?……”

翌日,寂静的气氛,让整个王府都笼罩在阴郁之下,就如这天一般,雨丝怎也扯不断,缠绵徘徊,就是不愿离去……

这一日绿荫山庄轩辕墨澈的寝室外,善央等人整日进进出出,侍从们端出一盆又一盆泛着黑色的血水,府内人人面色凝重气氛紧张。

衣祈风面色冷清的伫立于门口,在他身旁的自是回京不久的宁柳宿。

“座主这次赤血蛊发作又严重了。”宁柳宿站在门外,紧绷着脸望着那进出侍从们手中的铜盘,难道座主真的撑不下去了么?

宁柳宿目光透过未有掩实的窗口望去,里面各个忧心忡忡,轩辕墨澈就躺在床榻上……

对于宁柳宿的话,衣祈风给予不了任何答案,他只是面目冷清的站立于门外,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

宁柳宿见衣祈风没理她,也只能走开了,站在门口,久久望着里面,一语不发。

不知多久过去,衣祈风转目看向宁柳宿,说道:“时候差不多了,你也应该去准备下了。”

“嗯。”宁柳宿转身,望着衣祈风,“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右边的花厅。”衣祈风回着。

“那我过去。”宁柳宿点了点头,转身之际,仍是不忘看了眼房中的轩辕墨澈,脸色凝重,随后方离去。

房内善央低呼的声音将衣祈风游离的思绪拉回,疾步迈进房中。

朔大的夜光明珠正被铜鹤衔着,分立在莲花池内的六瓣尖上,珠光流莹,映得池中泉水泛起层层碧绿色的波纹。蛟龙盘踞柱上,昂首吐出澄澈清流,注入那一池莲花中,水漫了,湿漉漉地沾上垂地的锦纱。

汤池内燃着檀木香屑,袅袅的烟雾后面,宁柳宿望着身旁的沧澜雪,眸底仍是搀着一丝忧虑,她道:“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沧澜雪转身,看着宁柳宿,淡淡地一扬眉,点了点头,道:“人都已经在这里了,我还需要考虑么?”

宁柳宿语塞,见沧澜雪这般坚定,也就没了话。撤退了池中的一干旁人,再次望向沧澜雪,道:“那让我伺候你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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