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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马赛柯去学院上班的时候,直接找到了杨煦,谈话的内容很简单,马赛柯把他带到办公室里,然后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去找苏青雨的麻烦,更不要把麻烦找到林小悠的身上,否则他是不会放过他的。马赛柯这个人平时很少会以这种态度来和谁交谈,但他今天一定要好好警告杨煦,不然他是不会有记性的。
杨煦痞痞地吹了一下额前的刘海儿,斜站着说:“哟,是吗?”他的声音里满是不屑,似乎并不把马赛柯的警告放在眼里,“马博士,我还真的是好怕好怕的呢。”
“总之你记住我的话,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马赛柯双眼如同深潭一般地盯紧了他,“你是知道我为人向来言出必行的。”
“ok!”他用一只手敲着马赛柯办公室内的木制档案柜,“马博士,要不这样吧,你也知道我是练习日本剑道的,要不然我们来比试一场如何?你赢了,我向苏青雨道歉,并且以后都会离他和什么林小悠远远的。不过……”他狡黠的一笑,“你要是输了的话,我会开始想方设法追求到林小悠的。”
但他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嘴脸,马赛柯只觉得恶心,他看着他冷冷地说:“我是不会和你打的,刀剑无情,和平年代,别起这没意义的高调了。”
“马博士,我的剑可以不出鞘,你敢不敢?”这话说得隐晦,摆明了是在挑衅。
“不出鞘的剑,还能叫剑道吗?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你所习练的那不入流的刀法剑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究竟动不动日本剑道,你见过剑道比赛上的木剑,哪个是有剑鞘的?”多么柔和而冷静的声音,却说着讥讽的话。
“我最后问你一次。”杨煦用右手整着脖颈处的休闲领带,“敢是不敢?”
“下午三点——”马赛柯的回复永远那么清晰简洁,跳过所有没任何意义的啰嗦话语,直奔主题,“学院的体育二室见。希望你说的话能够作数。”
杨煦等不及一般,摩拳擦掌地说:“别等到下午了,就现在,体育二室常年没什么人去,我们的决斗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
“你?”马赛柯站起身,一米八五的个子要比一米八整的杨煦高上一些,“就凭你也配叫做决斗?”他说完便绕过办公桌,径直走出办公室,而后目的地直奔斜对面红色大楼内的体育二室。
h市物理学院有两间体育室。体育一室非常大,里面是篮球场加乒乓球场加羽毛球场,而且有几间隔间可以让人在运动以后冲一个凉水澡——当然,热水澡也是可以的,看个人的爱好了;另一间体育二室则属于专供院内人员强身健体的场馆,这间体育室并没有上一间那样大,面积只有两百平米左右,其中有一些用来健身的器材,和用来练习打拳的假人之类的,剩余的大部分空阔的地面都被铺上了硬泡沫材质的彩色板子。
对战开始前,两人事先谈好规则和场地规划范围,然后开始在体育用品的大杂烩箱子里选用自己趁手的木剑。衙木剑以后,马赛柯和杨煦二人便纷纷手持木剑,在硬泡沫板所组成的“擂台”上赤足相对而站。
日本剑道是指从武士的重要武艺剑术中派生而出的日本击剑运动,马赛柯自幼和父亲的一位资深剑道高手的挚友学习过半年。马赛柯是知道杨煦练习日本剑道已经有个两三年,但凭借他超高的领悟能力和学历能力,加上从身体强度到给对方的气场压力上,他都有十足的把握赢得胜利。
两人行礼之后,杨煦选择用突刺先发制人,木剑在他的手中非常灵活,他出剑的速度极快,剑锋直指马赛柯的手腕处。但马赛柯也不是门外汉,不会连这种简单的突刺都无法躲闪。只见他步伐稳健地后退两步,随即在一个侧身躲开杨煦的攻击后,紧接着右手提剑,直刺对方咽喉。两人都没有佩戴剑道比赛时所需要的装备,这一下刺过去,如果击中,那后果不堪设想,但马赛柯知道对方一定能躲过这么简单的攻击,所以便毫无压力地刺了过去。果然,杨煦也很轻松地躲过他的攻击,并且在不到一秒钟之内就完成了反击。两人你来我往了几次,马赛柯击中杨煦的手腕三次、腰部一次;杨煦击中马赛柯的腰部两次,手腕一次。这时,杨煦突然一个劈刀直逼马赛柯的面门,他不疾不徐地持刀迎战,打算接下这一击,但没料到杨煦竟然大笑一声,随后一跃而起,动作在半空中换劈为刺,直指马赛柯的咽喉之处。这一刺实在太快,且伴随着他掺杂了闲言碎语的嘲笑,但他以更快的速度出刀速度,且满面笑意不可一世地打断对方没有讲完的嘲笑,“愚蠢的毛头小子,你死定了!”话音方落,只见马赛柯手中的木刀啪地一声打在杨煦的脑门顶上。对方被击中头部,加上自己本身就做出了高难度的动作,落地时重心不稳,一连向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住。但马赛柯可不会给他调整好状态再来反击的机会,他紧接着一刀横劈在杨煦的腰间,这一击发力十足,疼得杨煦惨叫一声,而后倒在了地上。这一系列的正面交锋完全就在几秒之间,杨煦怎么也不会想到马赛柯的剑道水准竟然比自己高出这么多。他还以为平日里虽然为人怪异,长得也蛮高大,但看上去非常安静文弱的马赛柯会很轻易的就被自己给打败。然而此时,谁胜谁负,结果已然不言而喻。
“现在你满意了?”马赛柯像一面不倒的战旗般伫立在手下败将面前,“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我不想再继续和你浪费时间了。”
“马博士。”杨煦索性坐在地上,笑得有些怪异,“没想到你还挺能打的。”
马赛柯整理好衣衫,重新穿好鞋子,转身欲走。
“我以后绝不会再骚扰苏青雨和林小悠他们俩了。虽然我为人轻辅心,但诚信还是有的。”
“最好如此。”这是他留给杨煦的最后一句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