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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脚刘义天突然起身向门外走去。.
“别走,刘管家,求你别走!”她心里呐喊着,却不敢说出口来。
步声走出了大门,随即把门带上了,她知道这屋里就剩他和她了。她的头低得不能再低了,心咚咚咚跳着,想转身出逃,可他是王爷,自己是一个低贱的下人,生杀予夺全在他手里捏着,就是再借她一颗脑袋也不够他砍。有人说战场上的他壮志饥餐胡虐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长剑剑锋所指之处横尸遍野,血流漂橹、、、、、还有人说朝堂上的他得理不让,笑里藏刀,老奸巨猾、、、、、
绣着麒麟的皮布矮靴没有再向她靠近而是走远了,坐在一张与她有着一定距离的靠椅上。
“把头抬起来。”他淡淡地命令道。
“奴婢不敢。”她小心翼翼的回答。
他一怔,心里的怒意油然而生。
“为何不敢!”声音提高了三度。
为什么不敢呢?她猛地抬头,撞上的仍旧是那双深不见底的冷眸,那双冷眸里已经明显的充斥着怒气,她仓惶的低下了头。.
“回答我!”
“回王爷、、、、我、、、、”她支支吾吾的说着,总不能说她一见到他就会想起那个晚上的事情吧,一想起那件事情就会羞愧难当吧。
啊,她的脸怎么又莫名其妙地红起来了?这种火辣辣的感觉让她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
看着她红至耳根的小脸,他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微笑,似乎已经想到了她为什么不敢抬头看自己了。
“你就这么怕我吗?”他玩味的问道。
她低着头没有回答。
“回答我!”他低吼道。
她抬一脸惊恐地看着她,身子因害怕而瑟瑟发抖。眼前的男子脸上受伤时的倦容和虚弱已经完全退去,也没有了书房里那低头一笑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冷峻,让人心惊胆战的冷峻,或许这才应该是他的真面目。虽说伴君如伴虎可是在她的眼里此刻的他比老虎还要凶残几分。
“奴、、、、婢,不敢、、、”
“不敢什么?”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进,强大的男人气息逼面而来,他似乎只要皱皱眉头就可以将她吞没。她不敢抬头看他,身后早已无路可退,只得将自己的身子尽量往墙角缩去。
他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张微微低下的小脸,严谨地扑捉着她脸上点点神情,那张还算精致的的面容里没有他想看到的倔强和愤怒只有害怕,发自心底的害怕。
难道真的不是她吗?可是为什么两个人却是如此的相像?
医馆里有人告诉李洋刚来的那个小丫头抱着一壶美酒来找刘义天去了。
“找就找吧。”他毫不在乎。
“真没想到李大夫的医馆中还有这样的美酒呀,那酒壶的醇香远远就能闻到,让人如痴如醉,这么好的酒李大夫竟然舍得送给刘管家,真是慷之又慨呀!”
李洋一怔。
“我也吐了一口!”几个字立即蹦出来脑海。
“该死的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丢下手中的活儿立即就赶赴刘义天的总务房找丁阑珊了。不论如何都不会让这个小丫头片子离开医馆,逃离他的掌心,之前他被她虐的颜面尽失,现如今又骗他的美酒送人,不,是骗花献佛,这种种的种种岂能就这样云淡风轻的算了?
屋内她低头惊恐不安的看着那双麒麟的皮布矮靴越来越近,目光渐渐上移,停在他的两股之间、、、、想到他长着一个狼的家伙,长到可以缠腰一匝,顶端还有一个布满毒汁的倒钩、、、、、
危险一步一步逼近,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谁来救救我!”她的心里挣扎着。
“丁阑珊!丁阑珊!我叫你买的药呢?”门外传来李洋怒不可遏的叫声,很有即将推门而入的危险,那双绣着麒麟的皮布矮靴在半路停住了。
丁阑珊重重舒了一口气,压心里的千斤巨石恍然卸下,身子顺着墙角滑下。
真是谢天谢地!
她几乎想飞身出去抱着李洋的大腿叩头谢恩:
“尊敬的李大庸医啊,想不到你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你真是我的救命大恩人呐!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说此时不溜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