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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穆成和刘心琳正坐在咖啡厅中。.周穆成已经诉说了自己被开除的事情。
刘心琳竟然神色欣喜:“太好了,我正好酒吧差一个经理呢。”
周穆成笑了笑:“我去了你肯定破产。”
“我不在乎,”刘心琳握住周穆成的手:“我只想你在我身边。”
周穆成闭上双眼,感受着刘心琳嫩滑的双手,他含笑摇头。“心琳,等我把案子破了。”
刘心琳嘟起小嘴:“要是破不了呢?”
周穆成睁开含笑而又自信的双眼:“快了,快了。”
送走心琳后,周穆成回到了家中。他将墙壁上死者的照片一幅一幅的撕下。墙壁,回到了它初始的状态,平整光滑。
周穆成抚摸着墙壁,回想着一年中的点点滴滴,感慨万千。去年在森林公园看见肖芸儿的尸体,坐在心琳的酒吧,都仿佛成了上个世纪的事情。
他脱下了衣服,洗了几天几来第一个澡。他闻了闻身体的味道,懊悔的拍了拍头。身上充满了汗味,早味,泥味,甚至还有心琳的香水味。
心琳竟然和这样的自己躺在床上。她一定正在疯狂的搓洗床单吧。
洗过澡后,周穆成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他往头上喷上一点药水后,整装出发。
他决定接下来每一天,游走在塑料场区,挨家挨户敲门询问。
凶手就在那里。他确信。
同时,他也担心昨晚冒然的追捕会让凶手离去。
总之,事不宜迟,现在就要出发。
一年前的九月一日清晨。地下室的肖芸儿悠悠醒来。她的衣裤被简单的套在身上,内K和胸Z则丢在一旁。她的脖子被锁上了一个环形的自行车锁。环上又锁着一根铁链,链条的另一头接在水泥地上的蟹上。她用力拉了拉,地下的铁环纹丝不动。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搜寻着记忆。这是一间正正方方的水泥屋,充满塑料的气味。她试图撑起自己,发现双手双脚被麻绳捆在一起,无法挣脱。
感官逐渐恢复。视线慢慢清晰。小屋一角有一条楼梯向上延伸,那里应该就是出口。楼底后的空间里似乎有张床。肖芸儿眯缝着眼吃力望去。
一个人,正躺在床上,注视着她。
肖芸儿一阵惊慌,她尖叫起来。声音撞击在房间的四壁,来回反弹,久久没有消散。
床上的人似乎丝毫不在意肖芸儿的尖叫。因为他知道,这封闭空间的叫声,最多传到楼上的门口就完全消失。
终于,肖芸儿放弃了呼叫。她哭喊着向男子求饶:“求求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她的眼泪滴在地上,鼻涕滑入嘴中,脸上的妆容与汗水眼泪混粘一团,让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小丑。
男子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逼近。.
肖芸儿跪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苦苦哀求。
“求求你……求求你……”
男子站在了肖芸儿身前,他高大的身影阻挡了房间正中的灯光。
在巨大的阴影下,不可一世的肖芸儿彻底臣服。
她昂起头颅,满含泪水,嚎哭不止。她甚至试图撕开自己的上衣让男子侵犯,但禁锢的双手无法让她做到。
男子慢慢蹲下,将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
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的说道:“记得我吗?彭玲?”
肖芸儿急不可耐的悲鸣道:“我不是,我不是!我姓肖啊,我叫肖芸儿啊!”
男子迅速的将食指贴在她的嘴上。
“嘘……”
刀疤上的红唇裂开了大嘴,露出了和肤色及其不符的白牙,男子微笑的重复:“忘了吗?彭玲?”
肖芸儿颤抖着喘息着,如同一只疲劳的小狗。她眼中不断的涌出无尽的泪水,继续乞求着:“我不是,我不是……我叫肖芸儿。”
男子仍然保持着微笑,他捧起了肖芸儿的双颊,充满关切和温柔的声音再次说道:“我没有忘记你啊,彭玲。”
肖芸儿看着这张面目可憎的脸孔放大的哭喊的音量。
“我不是!我不是彭玲!”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狠狠的击打在肖芸儿的脸上。男子收起了笑容,他微微侧着脑袋,平静的说道:“你再也不能这样对我说话了。”接着,男子站了起来。
肖芸儿疯狂了。她歇斯底里的哭喊,咒骂。
“放了我!你这个变TAI!我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放了我!放了我!”
男子捡起地上的袜子,猛力的塞入肖芸儿嘴中,几乎塞进她的喉管。肖芸儿猛烈的咳嗽起来,一股胃酸涌入喉头又活生生被袜子憋回肚中。
即使如此,肖芸儿依旧发出沉闷的呜鸣。男子转身站起,拉掉了灯光。一阵脚步声后,楼梯尽头的石板被抬起,外面阳光明媚。
男子走上了一楼。当石板重重的坠下时,肖芸儿被黑暗包围。
周穆成并没有直接前往一中。他突然意识到一点,如果凶手再次看到自己,将会如何?
他会袭击,然后落荒而逃。
自己能战胜他吗?自己能将他擒获吗?还是自己将又一次躺在医院,让凶手永远消失在阜溪之中?
他摸了摸依然肿痛的后脑,停下了车。
我需要搭档。
王启明已经牺牲。徐望呢?
徐望肥胖的坐在一旁啃着油条的画面浮现在脑海。
其它人呢?
没有人会帮自己。自己已经被撤职。
那就冒着生命危险赌一把吧。用生命和他搏斗,一定能将他留住吧。
周穆成踩下油门,像一中旧址驶去。突然车辆一个急速的掉头,向两一个方向驶去。
周穆成想起来了。还有一个人,他会帮助自己。
疤脸男买了胶布,铁链,被单,以及几只铁碗。他将东西一股脑的扔在小屋里后就驾驶着板车去收垃圾。他哼着歌,晃着头,体会着报仇的快乐。
傍晚,他带着一点捡来的盒饭回到小屋。今晚,必定是一个美好的夜晚,他不禁面露微笑。
带着买了的东西,他走进地下室。一阵骚味弥漫满屋。他皱了皱眉头,拉开了灯。
疲惫不堪的肖芸儿躺在地上昏厥着。她的裤子已经被尿液浸透。男子撕下了肖芸儿手上和脚上的胶布,换上了铁链。恍惚间,肖芸儿感受到了男子。
男子鄙夷的望着满身尿骚的肖芸儿念叨着:“还要买个痰盂。”
他将被单铺在肖芸儿的身边,遮盖住水泥地上的尿液。尿液很快被被单吸收,这令男子非常满意。他开开心的哼唱着歌曲,将饭盒里的饭菜倒入铁盆,接着推到肖芸儿前方。
他拍了拍肖芸儿的脸,抽出她口中的袜子说道:“吃饭了。彭玲。”
肖芸儿缓缓合拢几乎脱臼的下巴。她紧箍的双手拉住的男子的袖口。她无力的发出气声:“我不是彭玲,放了我吧,我有钱,我不告诉别人……。”
男子推开了她。平静的说道:“彭玲,你还记得当初你怎么对我的吗?”
肖芸儿喃喃的重复着:“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我真的不是彭玲……”
男子自顾自的说道:“我记得呢。我都记得。我以为我忘记了,可看到你我才知道,我都记得呢。”
肖芸儿用尽体内最后的一丝力量嘶哑的喊道:“我说我不是彭玲!你听到没有!我不是!我不是!我是不hi!”
被打断的沉思的男子被这吼声吓的一愣,紧接着他狠狠的一拳击打在肖芸儿的嘴上。
瞬间,肖芸儿嘴上涌出鲜血,她哀嚎一声,摊在地上。
“我记得!我记得!我全都记得!”男子突然疯狂起来,他站起生手舞足蹈的在小屋中来回急行,他如同激情四射的演讲家一般夸张的挥舞双手喋喋不休。“我记得你!记得你!记得你做的一切9有他!以及他9有他M他!我都记得,我记得记得!”
他转过身狠狠的一脚踹在肖芸儿腰上,接着抄起地上的铁链拼命的摇摆,肖芸儿的头只得随着铁链来回甩动,头颅几乎要被甩下,不断被铁环冲击的喉头疼痛难忍,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你让我当不成男人!你让我无能!你让我……”
男子停下手,抓起肖芸儿的长发将她活活拉起,直到铁链绷到极限,他怒视着肖芸儿的眼睛吼道:“你让我成为了这样!”
肖芸儿无力的瘫倒在地,无泪的哽咽,喘息。男子看着手中被撕扯下来的长发调整着呼吸。
几秒后,男子将袜子再次塞入肖芸儿的嘴中。
黑暗中,疤脸男靠在床上。突然,身边发出了一阵声响。那是手机铃声。他从枕头下取出手机,这是肖芸儿的手机。手机屏幕上标注的是“父亲”。
疤脸男将电池拔下。对着黑暗中的肖芸儿说道:“谁来我都不会害怕,即使是他。”
第二天,男子将手机踩碎扔进了塑料垃圾堆。
当九月五日傍晚到来时,肖芸儿已经逐步习惯了囚禁的生活。她赤着下身蹲坐在痰盂上,排出中午吃过的剩饭。接着她起身坐在棉被一角,扭动下肢将剩余的污物擦干,然后挪到棉被中间。
男子将痰盂盖上,放入床下。
肖芸儿这两天没有再哭喊,求饶。当自己下肢赤LUO都无法引起这个男人一丝兴趣时,她已经明白男子的需求根本不是性,而是囚禁。
她试图观察男子钥匙的位置,却丝毫没有发现。她只能想尽办法获得男子的信任,让他主动解开束缚。经过两天细心的聆听,她大概已经明白男子囚禁自己的缘由。
我是彭玲,我伤害过他,他性WU能,他要报复。
肖芸儿调整了思绪后,开始了她的计划。她趁着吃饭时被解放的嘴连忙说道:
“主人。我以后这样叫你好吗?”
男子转过头,似乎对两天一语不发的肖芸儿开口说话感到惊奇。
“什……什么……什么主人?”
“主人啊,就是我是你的奴隶,你是我的主人。”肖芸儿尽力发出带着娇甜的音色。
男子似乎陷入迷茫。肖芸儿赶忙说道:“主人,我知道我错了,我也很后悔。”肖芸儿挤出几滴仅有的泪水。
“亲爱的主人,我能用一生去偿还我的错误码?”
男子呆滞着看着肖芸儿,他想了一会,说道:“已经迟了。”
肖芸儿赶紧说:“不迟,不迟!我可以给你洗澡,做饭,我为你工作啊!我用几十年时间弥补我之前的过错好吗?”
男子双手抓住头,坐在屋子的角落,不断的重复着:“闭嘴,闭嘴!迟了迟了!”
肖芸儿继续说着:“我可以带你治病,我带你去最好的医院,我一定能让你恢复,然后,我做你的妻子,做你的奴隶,一辈子听你的。”
男子突然抬起头,眼中含着泪水。
肖芸儿看到了希望,她努力调整着音色,试图让自己恢复以前征服男人的魔力:“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好吗?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医生,他一定能帮我们的。对不起,主人,求求你原谅我。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说着,她伸出了带着铁锁的双手。
男子站了起来,带着湿润的眼眶靠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