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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初春到来后,男子停止了屠杀。.他大仇已报,不再想滥杀无辜。克制自己变T的欲望成了他首要的任务。
每天他起早贪黑,拾取垃圾,然后在分拣出塑料。塑料卖给回收站,其余的卖给垃圾站。就这样,他脑中的仇恨慢慢消失,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
有几次,他也趴在教室窗下看到了几幕精彩的演出,但都没有之前那种欲望。毕竟让他真正感兴趣的不是这些少女,而是心中的那份仇恨。
盛夏的一天,仇恨来了。
炎热的阜溪,夜晚七点时酷暑难耐,就着知了的啸叫,张彪享受了孙梦的身体。
孙梦的书包倒在地上,基本教科书摔了出来。
俩人一边享受着刺激的触感,一边抽着嘴中的大M,飘飘欲仙。
看到这一幕,疤脸男明白自己犯下了大错。
高菲,不是他珍爱的女人。眼前这个醉生梦死的少女,才是。
我杀错了人。男子蹲在窗外有一点懊悔,但很快,就被新的欲望替代。
孙梦,成了下一个猎杀的对象。
疤脸男也逐渐明白自己的大脑似乎越来越浑浊,混乱。
我真的疯了吗?
他问着自己。
这个女孩,真的是张彪的女人吗?真的是吗?
带着疑虑,他决定跟踪孙梦。如果孙梦再次和张彪会面,那么就一定不会错。
猛然间,男子发现张彪的脸像窗外扫来,他赶忙蹲下,闭起眼睛。急速的心跳似乎带动了全身的血管,他几乎抽搐起来。
十二年前的恐惧,依然潜伏在心底。
杀死张彪的女人,让他也永远生活在我的恐惧之中。男子暗暗的安抚自己,试图克制住颤抖的双腿。
他偷偷潜回家中,将板车开到一中正门。此时的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路人都悠闲的走向回家的路。
不一会,孙梦和张彪走了出来。两人亲热的告别,分别向两个方向走去。.
他跟上了孙梦。
第二天晚上,孙梦联系了自己的老友吴鑫。吴鑫将自己的渠道蒋汶超的电话给了孙梦。
第三天清早,孙梦开始了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天。那天她拨通了蒋汶超的电话购买B毒。蒋汶超的价格过高令孙梦难以接受。
她知道张彪虽然自己不食用,但他认识人。于是,在张彪的指引下,她走向筒子楼。身后不远处,便是刀疤脸的板车。
筒子楼下,她买了一盒套,做好了拿身体付出代价的准备。
她敲开了齐家兄弟的门,走了进去。此时的对过,张彪正在和陈美琪翻滚在粉色的双人床上。
齐家兄弟向孙梦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告诉孙梦已经没有存货。走投无路的孙梦只得要求借一笔钱,然后去找蒋汶超。
当然,齐家兄弟答应了她。三人在小房间内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此时另一房间的张彪和陈美琪也结束的战斗。
当孙梦拿到钱后,说了那句陈美琪听得一清二楚的话语。
“先给一点吧。”
孙梦指的是齐家兄弟的海洛YIN。进屋的张彪见到了光溜溜的三人对着孙梦一阵咒骂,但还是要孙梦吸了一小口海洛YIN。就这样,飘飘然的孙梦前往了和蒋汶超越好的地点。
红旗路三号桥桥下。
在那里等待她的,便是疤脸男。
周穆成和高南键挨个敲开每扇平房的门。按理说,在开门一瞬间普通的罪犯就会显出原形。他们或惊恐或暴躁或茫然。但周穆成清楚,自己面对的凶手一定淡定自若,不漏声色。高南键,安静的站在一边,随时准备释放自己的怒火。
询问几家小屋,和几间铁硼两人走进了昨天周穆成被攻击的小巷。这里他遇见了第一天碰到的那群工人。
“哟?这不是玩具厂的哥们吗?”工人像他打着招呼。
“是啊是啊,这不,我再来看看,也不知道你们的塑料能否满足玩具的卫生要求。”
说着,周穆成带着高南键走进了这座小铁棚。
刀疤脸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了进入半迷幻状态的孙梦。孙梦被他拖入桥洞下,此时雨水已经漫过了脚踝。
躺在雨水中的孙梦感觉自己处于汪洋大海,正在阳光下飘荡。身体似乎浮在海水上,随波逐流。
突然,海底一只海豹跃出海面,它唱着令人昏昏欲睡的歌声,欢乐的在自己身为跳跃,畅游。
刀疤男对满脸宁静的孙梦非常不满。他尝试着用武力将她唤醒,但令人烦躁的狗叫声总是打断他的情绪。
一只野狗试图阻止刀疤男的罪行。它围着孙梦来回踏着雨水,嚎叫着,奔跑着。
男子试图获取野狗的信任。他停止了对孙梦的侵犯,蹲了下来,对着野狗做出过来的手势。
最终,这是狗放弃了戒备,它摇着欢快的尾巴靠近了男子。一声哀嚎,匕首插进了野狗的胸膛。它后退了几步,顽强的嘶吼了几声,倒在水泊之中。
疤脸男回到了孙梦身边,拔下了她的裤子。
可自己身体的反应却迟迟无法进入状态。他把弄的下体,希望它能抬起头,可当雨水几乎漫过躺下的孙梦时,他依然无法让它成功。
急躁随着时间逐步加强,孙梦毫无反应的身体令他更加烦躁。他开始对着孙梦进行殴打。谩骂。
这是张彪的女人。我要让张彪感受我曾感受到的痛苦。
可惜和杀死高菲时不一样,张彪并不在视野之内。没有了报复的快GANG,没有了受害人的恐惧,似乎自己的身体丧失了激情。
雨水还在蔓延,时间不多了。
刀疤男越急躁,下体的感知便越麻木。终于他到了极限。
巡视一周后,他找到了自己的武器。一把废弃椅子。他走过去拆下一根椅子腿,蹲在孙梦的两腿间。
孙梦依然沉浸在美好的幻觉之中。海豹似乎游走了,身下的海水变得温暖了。海中的许许多多美丽的鱼儿聚集在了自己的身下。它们似乎齐心合力想把自己托离水面。
鱼儿柔软的身体顶着自己的背部,舒适,温柔。突然,似乎一直鱼钻入了自己的腿JIAN,她忍不住露出微笑。
酥麻,瘙痒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小鱼还在试图前进。
舒服,温暖。
突然,这只鱼猛的发出巨大的冲击力,它猛烈的撞入自己的身体,巨大的撕裂感,疼痛感猛的撞击着大脑。
孙梦清醒了过来,她猛地坐起望向身下。
三十厘米长的木条,带着根根木刺完全插进她的下体。
她还来不及反应究竟发生了什么,思维就停止了流动。
这时,刀疤男发现它抬起了头。
然而它所需要的通道已经被木条占据。这几个月来第一次的激情他不愿意放弃。他对着孙梦血肉模糊的下体,握住了它。
手上一番激烈的刺激之后,它垂了下去。
液体,滴在孙梦的下身,和血,雨融为一体。
面对着还没来得及诉说自己委屈和痛苦的尸体,他有一丝遗憾。于是,他将尸体的嘴部塞入了泥土,咬下了她的耳垂。这一系列成为了他的标志,他要告诉张彪,你的女人都是我手下的亡魂。
离去时,他将狗的头切下,摆在了孙梦尸体的胸口。又在孙梦身上尿了一泡尿。
侮辱够了尸体,已经接近清晨。他心满意足的离去。
“那还有什么有趣的人吗?”周穆成哈哈大笑的问道。
工人围坐在两人身边继续喝着高南键买来的啤酒。
“有,那个脸上带疤的人。那家伙,据说就是以为内丑被老婆抛弃的。”
“是吗?那他倒是可怜,不知道还有没有女人会跟他。”
“怎么可能?那丑狗,鸡都未必愿意拿他的钱。”
哈哈大笑之中,周穆成缩小着可疑人的范围。
调侃了足足一个小时后,高南键和周穆成告别他们,来到了一间小屋门前。这就是那几个工人口中脸上带疤的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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