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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霜拿着一把锯子开开心心的来到了地下室。.他坐在曾岚的身旁琢磨着如何报复周穆成。
不能有太多血,他对自己提出了要求。还不能让她死。但她要受尽折磨。就像当年的我一样。
他摆弄着锯子上下打量着曾岚的躯干。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鼻子上。
曾岚的灵巧的小鼻子正因为抽泣和疼痛收缩着鼻翼。小鼻头上精益剔透的汗珠细腻迷人。
叶云霜歪着脸,狰狞的奸笑着。他衙了目标,锯子移了上去。
曾岚看出了男子的动机,她原本无力的身体竟然又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她一边扯着嗓子呼喊,一边将头来回躲避,竟然让男子一时无法单手控制住她的头。
叶云霜有些恼羞成怒,他狠狠的扇了几个巴掌,曾岚丝毫没有松懈。对于腿上的两根钉子来说,这几个巴掌又算得了什么?
当叶云霜试图再次用左手箍住曾岚的下巴时,曾岚找准了机会。她张开充满鲜血的嘴,狠狠咬向叶云霜的左手把弄她下巴的拇指。嗷的一声,叶云霜叫了起来。他抡起右手锯子狠狠向曾岚的头砍去。
足足砍了三下,直到曾岚头上的血迷住了眼睛曾岚还是没有松口。叶云霜疼的丢掉了锯子,用右手抓拼命的向后拉扯,然后用脚死死的蹬着曾岚的小肚,几脚后,曾岚在没有力气了。她只感觉下腹一阵热流,一股浓浓的鲜血从胯下漫出。
叶云霜的大拇指已经只剩下一层薄皮相接了。
“啊!啊……”叶云霜咬着牙齿凄凉的喊着。十指连心的身体痛楚他只感受过一次。那是一次车祸。
叶云霜几乎半爬着像楼上走去,他要去找一条毛巾。
曾岚身下的棉被已被浸满黄色和红色的液体,这些液体已经超出了棉被的吸收,四下流淌。曾岚咬着牙克服着下腹和腿部传来的痛楚,将头够向地下不远处的铁锯。
她将颈上的铁索拉着笔直,依然无法用嘴碰到铁锯,于是她挪动起被捆在一起并拢的双腿。
一股强烈的撕裂感从大腿传来,她咬牙切齿不愿发出一点声响。但没挪动一寸腿,钉子带来针刺感令她难以忍受。.
她用尽全身力量将两条笔直并排的腿微微上扬,并弯下自己的腰,试图用嘴拔出大腿根部的钉子。
下腹因为激烈的紧缩,让曾岚体会到什么叫撕心裂肺。这个腹部仿佛被万剑穿透般剧痛不已。她不管那么多,依然竭尽全力抬高双腿,低头收腹。柔韧的身体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她咬到了腿上的钉子。
一抬头,钉子便从腿中抽出,血涌了出来。她吐掉钉子,再次咬住另一个几乎刺进骨髓的铁钉。
两只沾着血肉的钉子被吐在一边后,她立刻将腿挪向锯子,两条腿终于搭在了锯子上。虽然脚腕被紧紧捆住,但两脚尖之间依然能分开合拢。她用两脚脚趾,夹住的贴锯。
她扭动着身体,配合着脚上的动作,试图将锯子竖起。就当脚弓内的脚筋已经开始抽搐时,锯子的锯齿牢牢被压在两脚之间。她开始在有限的收缩范围内,来回弯起膝盖。脚腕的胶带,逐步翻卷,撕裂。
周穆成拿起档案飞一般的冲出了档案室。他不顾课间活动的少年门诧异的目光,疯狂的奔向校门。
他坐上了轿车,放下了手闸。
三十,八十,一百二。车速不断的提升,油门不断的轰鸣。
他以几乎一百四的时速穿梭在交通之中。路上的车辆和行人纷纷避让,他丝毫没有减速的迹象,冲过一个个红灯,越过一辆辆车辆。
曾岚,也许还活着。也许就在他的手中。
手机响了,他没有去看。身后的喇叭的叫骂,他没有去管。
每快一秒,他就觉得曾岚离自己又近一步。
当他开到一中旧址门口时,他连超车的可能都不再有。这里人满为患。
彭玲和郭盛正带着施工队和领导在这里谈笑风生。今天,是一中和塑料区的破土日。
一阵鞭炮声从废墟内传来,欢笑的人群在一中外伸着脑袋试图一睹阜溪的骄傲——郭盛。
几番尝试后,叶云霜知道自己如果不去医院,那么大拇指就要报废了。可医院,是去不得的。一旦周穆成再次来访,自己的秘密就会被揭穿。他看着噌噌冒血的拇指,取出了剪刀。
咔嚓一声,他干脆利落的把最后连接的皮肤剪短。这一瞬间的疼痛,让他失声大叫。可大叫声此时被突如其来的鞭炮声盖过了。
塑料区突然热闹了起来,工人和拽门纷纷打开门,走到了泥路上。
有的人满脸欣喜,有的脸满脸哀怨。
欣喜的自然是房屋的主人,他们将有一笔差拆迁款。哀怨的自然是各路的流浪者,他们将失去市区最便宜的租房。
校园那边的队伍正在慢慢像这里走来。彭玲和郭盛要慢慢给领导讲述盛世集团的目标。并让记者能拍的多一点,问的多一点。
当他们越过矮墙,像小巷深处走来时,站在自己门口四处张望的叶云霜看到了他们。
彭玲,和郭盛。
叶云霜愣住了。
这个彭玲和自己杀死的彭玲大不一样。她的长相她的气质她的身材似乎……
似乎更像记忆中的彭玲。
那个略胖的男子……自己似乎在前晚见过。他好像和周穆成以及一个女子正在亲热。可惜自己并没有看清,因为周穆成发现了自己。
不过,即使没看清,这张脸好像也曾经见过。
彭玲一边的记者边走边呆着甜甜的微笑适时的发问了:“请问郭盛先生,这片区域您打算让彭玲女士开电器城对吗?”明显的明知故问确让郭盛哈哈大笑。
“你真聪明。是这样的,这里和一中旧址不一样,我们打算分两个区域。你看……”郭盛指向一个方向站住,瞬间,周围的人群也立刻驻足。
叶云霜确消失在路中。
他听到了记者的称呼。
彭玲和郭盛。
我杀错了人。叶云霜意识到。不过愧疚很快被曾岚的行为激怒了。
他走到地下室时,曾岚依旧在前后屈伸双腿,试图锯开脚上的胶布。
曾岚没有丝毫掩盖并不是因为她丧失了理智,而是她根本听不到。
一侧头颅的三道深深的锯痕血已渐渐停止流出,她的脸颊已经被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血块。
眼泪,鼻涕和血液堵在了鼻头,她不断吸着鼻子才能正常呼吸。
被自己咬裂的嘴唇形成的鲜血已经和叶云霜手指的鲜血混为一体。她不知道自己吞了多少,也不知道自己吐出多少。
腿上的两个洞口本在慢慢粘合,但来回伸卷的双腿令伤口一开一合不断挤出新鲜的血液。
下体的黄液和血液已经被来回晃动的身体挤出棉被,在自己身下形成一片恶心的淡红浓稠的酱汁。
她根本没有听觉,没有触觉。唯一的视觉集中在双腿间的锯子上。她麻木的来回的摩擦脚上的胶布。
叶云霜拿着毛巾缠住左手站在她身边。他心中也不由的暗暗敬佩这个姑娘的执着。
他再不能久留。因为接下来,还有两个真正的仇人等着他。他捡起地上的铁锤,像曾岚的太阳穴轻轻的砸去。
曾岚只感到一阵眩晕,就瘫倒在地上。脚中的胶布,终于打开。
叶云霜单手解开脖子上的锁链背起曾岚像楼上走去。他不顾旁人诧异的目光,将曾岚放到门口的板车上,开启马达。
周穆成奔跑的穿过废墟,越过矮墙,疯狂的在人群中穿梭。他从正在侃侃而谈的郭盛旁边跑过时,彭玲显然发现了他。
他没有回头。
几名围观者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具半身赤LUO的姑娘浑身是血的被他扔上板车,确没人上前询问。也许是叶云霜丑陋的脸孔和血淋淋的左手让他们不敢多问。
叶云霜开动了板车,人群纷纷让开。他就在人群中缓缓的开走。
周穆成从人群中穿梭到叶云霜的小屋前,一脚蹬开了门。地板的血迹和开启的地下石板让他确认了自己的推测,他奔向石板冲下楼梯。一股尿骚,粪便,塑料,汗臭以及血腥的气息浓烈的让他作呕。
他跑了。
周穆成赶忙上楼向四周张望,这时一个工人正大声对着手机呼喊:“110吗?刚才有个人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我……”
周穆成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歇斯底里的问道:“往哪去了?往哪?”
吓得半死的工人慢慢指向小巷的出口。
周穆成推开了人群,向出口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