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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司炀身边五年,也发现这些暗杀。.
戚蔓瞬间反应过来,惊恐地瞪大双眼。“云决——”厉声尖叫,本能抬脚扑向云决。
“别过来。”正要闪开,却看见戚蔓扑过来,一颗心刹那间提到嗓子眼,立即将她抱住一个转身。
“呲——”
子弹穿过血肉的声音清晰在她耳边响起,不敢置信地望着云决。“你怎么样?”
“有人刺杀,快点保护老板。”阿赞一声令下,再也顾不上傻眼的安蓓拉,门外的几个保镖下一秒便冲进来。
砰砰——
枪声巨响。
相比之下,放了消声器的黑衣人,枪声就显得安静不少。
“决——”安蓓拉站在原地,冲也不是,走也不是。焦急之下,忽然高跟鞋一歪,整个人从墓碑前摔倒。
洁白的额头正好撞在另一块墓碑上,鲜血一下溢出。
“戚蔓,你先走开。”从刚才开枪看来,对方要得人是自己,只要戚蔓远离自己才能安全。他几乎想都没想,手用力一使劲,毅然将戚蔓推开。
“云决,你小心。”重重跌坐在地上,此时也顾不上疼不疼,焦急地望着云决跟阿赞他们。
一动也不敢动,现在自己尽量不要给他们拖后腿。
一群黑衣人在墓碑周围来回穿梭,速度快得不是一般能扑捉到,一看就是专业训练的人。
眼看着他们激烈混战,目光无意中撇到昏在一边的安蓓拉。
不能让她死的念头在脑海萌发,快速猫着腰爬过去。“安蓓拉,醒醒,快醒醒。”用力拍打着安蓓拉脸颊,再看看云决,更加着急地说不出话。
“戚小姐,这里我撑着,麻烦你带老板先走,我马上跟过去。”阿赞闪到墓碑后,快速为自己换上子弹。对方准备充足,自己这边属于被动,有点吃亏。
“好。”重重点头,担忧地看了一眼安蓓拉,自求多福吧!
重新爬回去,抓住云决裤管。“云决,快走。”
“戚蔓,你先走,我帮你善后。”用力挥开戚蔓,坚决为自己换上子弹跟他们对视。
已经伤了两个兄弟,说什么也不能再伤。
“云决。”戚蔓再次想冲向云决,手刚伸出,就在手指几厘米之前,砰砰两声枪打在她面前。
以为子弹打在戚蔓身上,云决脸上一下惨白,扭头伸手冲过去。“戚蔓——”
回过神,毫不犹豫地向他伸出手。
“怎么样?”一边将戚蔓护在身后,一边向后退。
隐隐也察觉到这拨人对自己的忌惮,张开双臂,将云决拦在自己身后。“我没事,你先走。”
“老板,你跟戚小姐先走。”阿赞一边打一边退到他们身边。
“不要让他们跑了。”领头人率先冲出来。
眼看他们要冲出来,阿赞立即朝最前面的人开枪,砰一枪打在领头人的小腿上。
领头男子顿时单膝跪在地上,身体一个打滚,躲到一边,捂着流血不止的小腿,探出脑袋望着他们。.
惊愕地望着被打伤腿的男人,心脏些许无奈,现在这种情况已经不能磨磨蹭蹭,立即扶起云决。“云决,咱们先走。”
轻轻点头,在戚蔓的搀扶下渐渐走远,身后却依旧不断传来枪声。
“快上去。”快速扶着云决进车,上车前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枪声延绵不断,一咬牙,转头钻进车里。
发动车子,迅速离开地点。
“追。”领头人目光一沉,手一扬,一瘸一拐带着两个弟兄立即跟上去。
戚蔓灵活转动方向盘,透过后视镜时不时看向车后有没有跟上来。
半倚在车椅上,背部传来阵阵剧痛,紧皱着英眉没有一点放松。“戚蔓,把我放下来,他们不会伤害你的。”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车速越开越快,奔驰在小镇上。
家里已经不能去,想也不想把车停在镇口,重新扶着云决下车。
“走——”握着他的手,顿时一股冰冷刺骨地感觉通过手掌传递到身上。“你伤怎么样了?”转身看了一眼他背脊,黑色制服与血融合,只看到衣服湿了一大片。
“不用担心,我可不是一般人。”努力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快走。”扶着他,顺便进了一扇敞开的大门。“有人吗?”探着脑袋,大声冲着客厅喊。
只见一个肥胖的女人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搀着云决立刻走上去。“你好,请问能不能在你这里住一晚?”
“住一晚?”女人表情夸张地望着戚蔓,斜眼看在云决惨淡的脸上。“喂,我这要不是宾馆,赶紧出去。”
女人不由分说就把他们往外推。
云决这次伤得是背脊,再不把子弹取出来,可不向上次中枪那么幸运。“我可以给你很多钱,我们没带证件没法住宾馆,大姐你帮帮忙,只是一晚我保证。”
女人一听,果然就停下了手,脸上依旧泼辣,却比刚才好了一点。
“钱呢?你要给多少?”
望着女人那只肉感十足的手摊在面前,她想也不想就要从包里拿钱。才发现,自己包在墓碑前丢下,身上几乎身无分文。
看戚蔓脸色不好看,女人冷哼一声。“就知道你没钱,赶紧出去。”
“我——有。”她急中生智地朝云决口袋里摸索一阵,手伸进他外套的内袋里面,摸到一个戒指,立即拿出来。“这是真钻,最起码值十万。”
“真的假的。”女人嘟嚷一句,伸手正要去接,却被人快一步抢先。“你们什么意思啊。”女人怒瞪着云决,快要气得爆炸。
“云决,你干什么?”焦急地瞪着云决,现在关键时刻,难不成他还在意一枚戒指。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戒指,不能给。”紧紧握在手心,实在想不到,一个虚弱成这样的人还有力气管这个。
“你要戒指还是要命。”
“戒指。”短促有力的两个字,顿时让戚蔓气不打一处来。
见女人又要翻脸,立刻扒下云决手上的钻石表塞到女人手中。“快,带我们上去。”
女人不放心地把手表打量了一番,确定是真的之后才带着他们上去。随手打开一间简陋的房间,没好气道。“你先在这里住一下。”
“谢谢,那个我能不能借你手机打个电话?”指着女人身上得手机露出最亲切的笑。
“快点。”女人随手把手机塞到她手上,嘴里嘀咕着走出病房。
赔笑着目视女人离开,忙把云决小心放到床上,立即锁上门。
立刻暗处一组号码。
汽车里,柏宸马上从兜里掏出手机。“喂,哪位?”
“是阿决还是戚蔓打来的。”旁边的苏允栾立刻搭在他肩上,紧拧着眉头。
电话刚接通,急促道。“柏宸,我跟云决在我老家的小镇上,遇到了麻烦,你带着苏允栾马上过来。”
“我们已经往你那边赶了,你们现在在哪?”
两人快速交谈之后,立即挂掉电话。
“喂,你小子这么快就把电话挂了,我都还没说呢,万一阿决死了,我连他最后一次声音都没听到。”苏允栾一脸心碎地靠在椅背上。
目光在四周扫视一眼,最后在桌上的水果刀上落下。“我先出去一下,你在这等我。”拍拍他肩膀,安抚,随即转身,手腕腾然一紧,回眸看了一眼被他拽住的手腕,不解地望着他。
“别走——”紧握住她手腕,额上的豆大的汗如雨水般流下,声音柔软无力。
“我去给你打点水清理伤口,我马上来,我保证,你先松手。”试探性地歪着脑袋看向云决,感觉到他力度减小,渐渐伸回手,快速跑出房间。
不一会儿,端着一盆水进来。
“先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把子弹拿下来。”坐在床边,小心帮他脱掉外套。
外面干涸的鲜血紧紧跟衣服黏在一起,小心翼翼用剪刀帮他把衣服撕开,麦色的肌肤,血肉模糊。快速帮他清理好帮忙的血渍,作为一个职业外科医生来说,取个子弹只是小事,可如今,手却不由地颤抖。
“动手吧!”
耳边传出他低喃的声音,长吸一口气调整呼吸,拿起旁边的水果刀。“虽然有点痛,但别跟我说你忍不住。”
“你这是担心我死了吗?”
“你子弹很深,可不向你平时子弹那么浅,我拿得是水果刀可是手术刀跟镊子。”冷漠地撇了他一眼,锊了锊袖子。
刀子渗入肉中,眼中坚定冷厉。“忍着。”额上也浸出层层细汗,眼角瞥了一眼他紧攥被单的手,连自己呼吸都跟着急促。
手背上青筋腾然冒起,身上每一处细胞也跟着膨胀,身体刺骨的疼痛快要将他撕裂。
噗——
子弹被挑出,长吸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好了,我需要帮你止下血,但这里材料不足,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味精可以止血,但有点疼。”手术结束,拿出味精小心洒在他伤口上。
伤口顿时像被洒了盐一样,紧咬住牙齿,闷哼几声,依旧不言不语。
“忍着点。”迅速拿出跟女主人要的纱布为他缠在伤口上,熟练利落,几下就搞定了。“这是那个女人老公的衣服,你先穿上。你伤得实在太重,躺着睡觉,我出去一趟。”
一边说一边为他穿上衣服,嘴里不断叮嘱。
配合地穿上衣服,一听她这么说,立即拉住她,满脸不安。“你要去哪?”
“别忘了,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冷冷挥开他的手,头也不回,毅然走出房间。
“戚蔓,别走——”趴在床头,伸手,凝望她冷漠的背影。
砰——
宾馆前,一个瘦男人坐在台前正在打瞌睡,忽然被巨大的踢门声惊醒。
“你们谁啊?”惊魂未定地望着闯进来的黑衣人,正准备指着鼻子骂过去。
一杆黑枪顶在脑门儿上,男人一下变了脸色。“你们干…干什么啊?”
其中一个黑衣人上前,冷厉道。“有没有见过一男一女,女的长头发,长得非常漂亮。男的很英俊,非常高,男的受了伤。”
像云决跟戚蔓这么精致的长相,走到哪都是焦点,说长相基本上错不了。
“没有,没有——”男人忙不迭摇头。
“仔细想清楚。”黑衣人用枪点了点男人脑袋,眸子一片肃杀,看得人心惊胆战。
“真的没有,你们都说了,他们长得非常漂亮,一般人看了是不会忘记的。”
“走——”领头男子一瘸一拐走出去,伤口还在不断流着鲜血。
重新坐回车,重重摔上车门,刚发动车子,昏暗的路灯下,正好碰上跑出来的黑衣人。
黑暗中,前车灯映在他们身上。
“在这。”发现戚蔓,又一个黑衣人立刻掏出枪,指着车上的戚蔓。
“砰砰——”
两下枪声,正中车胎。
转动方向盘,车子却怎么都无法移动。
领头人立刻走上去,一枪打在车门上,打开门,露在空气中的双眼略微惊愕。
本来还想把他们引走,看到老大还真是对自己不薄。反正无处可逃,她索性从车上下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跟你无关。”领头男人沉下声,戚蔓对他太熟悉,只能换个声音。
“我跟云决也没关系,不过,我是个医生,刚好碰上,所以说什么都不能不管。但是,我很纳闷,我也站在这,你为什么不杀我?”似笑非笑地走在领头男人身上,目光不断在灵领头男子受伤的腿上打量,总感觉他背影有点熟悉。
“云决在哪?”
“云决,中途死了,我也不想带着个死人逃跑,就把他丢了。”摊摊手,仿佛对云决的生死嗤之以鼻。
步伐缓缓减慢,转到领头人身后,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说时迟那时快,手从领头人侧脸伸过去,抓住他脸上的黑布,用力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