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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表妹没有撞伤吧?”木安北一只手抓着温云初的胳膊,面上带笑。.
温云初不着痕迹的抽回胳膊,往后退了一步,“多谢世子。”
“温家表妹不用这么生分,叫我表哥就好了。既然碰见了不如一起喝杯茶?”
老人又上了一壶茶,就退到了门口的石头上坐着。温云初给木安北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的杯子也满上。
温云初第二杯喝完也没见木安北喝,不由问道:“不是要一起喝茶么?表哥怎么不喝?你怎么不喝?”木安北挑了一下眉,没说话,只神色沉静地打量着她。不像是十四五岁小姑娘的模样,杏目隐约有些媚色却不显轻浮。
木安北眼里的波澜温云初看不懂,便不动声色地望着他。
“怕像流云宴那晚不知所以的就晕倒。.”木安北把她的平静尽收眼底,眼神愈发难懂。
温云初一脸无辜懵懂,“那晚难道不是表哥喝醉了么?”
猜到温云初不会承认,木安北轻笑,“喝了一坛香雪酒寻常人也是该醉了。”镇南王族这一分支是武将出身,尚武,木安北身为嫡长子自然是从小习武,十几年的内力虽不敢说如何厉害,但是把酒逼出来的本事倒是有的,所以他喝酒向来都是不会醉的。流云宴那晚喝了温云初递过来的酒就莫名的晕倒,醒来已是第二日。而自己问过了手下所有懂医术的人也都说是醉酒。
“云初不懂表哥的意思。”温云初垂眸,一副
木安北一笑,不在意地说:“你懂不懂都好,我只想知道你怎么在我酒里加的东西,加的又是什么?”
温云初摇摇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木安北没强求,竟然转身走了。直到他挺拔的背影在消失不见,温云初才缓缓嘘口气,也起身走了。
屋子里虽然有足够的炭火可,夜晚却还是带了丝丝凉意。温云初却觉着一阵阵的燥热,烦躁地动了动,想起来倒杯水却连坐都坐不起来。
温云初无力的叫声“西瓜”,西瓜闻声动了动身体,伸头在温云初脸边拱了拱。
“西瓜,出去。”温云初声音哑的厉害,嗓子也疼的让她忍不住皱眉。西瓜极不情愿的出了屋子,不一会儿婢子就抱着西瓜进了屋子。
“小姐?”婢子点了蜡烛见温云初脸色异常的红,摸了下她的额头,烫的吓人。
温云初勉强眯着眼睛,看着婢子,忍着嗓子的疼说:“梳妆柜左边第二个抽屉,明儿一早你就去找镇南王世子。”然后便不只是晕了过去还是睡着了。
等到温云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窗外阳光明媚,屋子里被照得暖暖的。
“小姐,您醒了?”糯糯的声音在温云初耳边响起,温云初恍惚转过视线,才发觉婢子就在她的床边。
婢子伸手摸她的额头,见没之前那么烫了才松了口气的样子,“奴婢煮了白粥在炉子上温着,小姐饿不饿?”
温云初张了张嘴,发现嗓子还是有些疼,婢子连忙去倒了杯水,温云初喝了水嗓子舒服些了。
“东西可送到了?可有人见着你出去?”
婢子摇头,“送到了。守后门守卫偷懒,没人见着奴婢。”
温云初点头,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婢子替她掖了掖被角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