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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弟弟、弟弟吃的,我不能和小弟、弟抢吃的。”陈二饼没有去吸曾梓兰的奶,他抹了抹眼泪,就在阿兰家的门槛上坐了下来。
“死蛮古,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你不在村委会好好干活,走进来村里干什么呢?”
曾梓兰低头问陈二饼,她那白白嫩嫩的椿光,又一泄无遗地展现在二饼的眼前,只可惜,我们的二饼完全不懂风情,他万分委屈地说:
“阿兰嫂,我、我、我要来登记各家各户的耕地面积,观音支书说,要拿这个数来发、发秋季种粮补贴、贴。”
二饼的话一出口,曾梓兰就知道是村里的其他干部在捉弄他,因为每家每户的耕地面积,村里文书那里都登记着呢,那里需要登记什么新数字,只是以前的补贴常常被前任村干部陈大林贪污了。
曾梓兰叹了口气,她怜惜地看了看这个可怜、可爱却又可气的傻子,真不忍心二饼就这样被人戏弄,她眉头一挑,计上心来:
“死蛮古,你过来,我告诉你。”
二饼走到曾梓兰旁边,曾梓兰把头凑到二饼旁边,向他的耳朵清呵一口香气,悄悄地告诉他:
“那些数字村里的文书赖昌兴那里都有,你不用家家户户去抄,直接向他要就可以。”
“真、真的?阿、阿、阿兰嫂,你不会是骗我吧?”香气吹来,二饼的耳朵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像是触了电一样,交通心跳加快。
“千真万确,阿兰嫂什么时候骗过你!”
曾梓兰说完,她无法抵住这个傻得可爱的二饼的锈惑,于是情不自禁,迅速地在二饼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
“啵”的一声,傻子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浅红色的唇印。
二饼听说不用家家户户去登记数字了,他心里那个乐啊,简直比在地上捡到一张一百块的钱还高兴。
哼着不知名的小曲,他心满意足地走在村里的街巷里,准备回到敬老院他的房间里,好好地睡上一觉。
正当喜滋滋的二饼逍遥地走在巷子里时,他的后面传来一个严厉的声音:“死蛮古,你停下来。”
二饼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脸严肃的庚生哥正朝他走过来:
“庚生哥,你叫、叫、叫我啊?”
“是啊!你个死蛮古,今天上午跑哪里去了?”
“没去哪呢,就在村里转、转、转了一圈,观音叔叫我去登记耕地、地、地数,可阿兰嫂又叫、叫、叫我不要去登,我这正赶着回敬老院呢!”
庚生的脸一沉,因为他刚刚听村里的婆娘们在嚼舌头,说傻子和邱秀娥刚刚在屋子里乱搞关系。
听到这个消息,庚生的心里好一阵纳闷,二饼这么老实本分的人,怎么可能去和村里的女人乱搞在一起呢!
“不行,自己一定要去打探清楚,如果这小子一当上村干部就色胆包天地乱来,我庚生就毁了他的小弟弟,免得它闯祸。”
陈庚生一边想,一边急急忙忙地沿着各条街檐找二饼。
可待陈庚生抬头一看,他顿时火了,二饼这家伙的脸上,竟然有个女人的唇印。有唇印就有唇印吧,你还怕村里人不知道,到处晃晃悠悠干啥呢?
死傻佬,偷吃都不知道抹嘴,连个唇印都不知道擦掉。陈庚生心里不由骂起二饼来。
“死蛮古,你老实交代,你刚才都去了谁家,干了些什么?”陈庚生虎着张脸,凶巴巴地质问二饼。
可二饼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毫无所谓地在路边找了块光滑的板石,坐下后,才慢腾腾地交待:
“我刚才先去了秀娥婶家,然后去了阿兰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