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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一边在陈二饼的帮助下,熟悉村里的情况,并跟着李观音、赖昌兴他们,熟悉村里的各项工作。
同时,沈芊也通过网络和电话,向省里一些同行咨询,像陈二饼这种情况,小时候发高烧,烧坏脑子的病情,现在是否还可以医治。
但反镭来的消息,让沈芊感觉很不乐观,很多顶尖的医生和专家都说,像高烧烧坏脑的情况,要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最好是带患者到医院进行一个全面的检查,才能对症下药。
“怎么办呢?如果自己把二饼带回省城去,自己的那帮姐妹会不会笑自己,父母会不会有什么看法?毕竟,孤男寡女的,一个未婚,一个未嫁,很容易引发人民的遐想的。”
现在的湖地村,已有不少闲言闲语,在传二饼天天晚上住在一起,两人到深夜还在村委会的院子里搂搂抱抱在一起,自己喜欢在摩托车后面抱着二饼……
农村妇女的嘴巴,还真厉害,传来传去,传到沈芊耳朵中的,竟然是沈芊已经为陈二饼打过几个孩子了……
流言真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
“奶~奶~的,那些嚼舌头的,想怎么嚼,就让她们嚼去吧!”
事情就是这么怪,沈芊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慢慢地,村里有关沈芊和陈二饼那些捕风捉影的话,竟烟消云散……
这天,沈芊和陈二饼又去村里进行调研,沈芊想看看当地的村民外出打工后,留守妇女的生活情况。
在陈二饼的带领下,沈芊走进远生家,远生的媳妇见二饼领着个美女进到她家,连忙用毛巾擦了擦客厅里的板凳,让沈芊坐下,然后侧着身子捉弄二饼:
“傻子,领媳妇来串门了啊!想不到你这么牛呢!原来有了城里的媳妇,怪不得看不上村里的姑娘。”
“不、不、不是的,阿兰嫂,她、她、她是我的神仙姐姐。”
二饼结结巴巴的,他连忙摆着手,好像沈芊真的成了他的媳妇似的,正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哎呦!”随着二饼的一声尖叫,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原来,他往后退的时候,正好退到客厅的门槛上,一不留神,他狠狠地摔倒了地上。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死蛮古。”曾梓兰连忙把孩子放在身边的睡床上,一个箭步走到陈二饼身边,伸出自己白葱般的小手,想着去拉二饼起来。
谁知陈二饼实在太沉了,曾梓兰这小手伸出去,非但没把二饼拉起来,反而连自己也被二饼拉到在地上。
曾梓兰那曲线毕现的身子,完完全全地压在了陈二饼身上,两人的嘴,竟神奇般地凑在了一起。
这回,轮到了曾梓兰在那“哎呦”“哎呦”地砷吟了起来。
二饼找了个着力点,他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搂着曾梓兰那水蛇般的细腰,双腿一用力,就抱着曾梓兰从地上起来。
此时已是初夏,两人都穿着单衣,二饼和曾梓兰似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和躁热,特别是曾梓兰被刚刚抱起的那一瞬间,她那双肉嘟嘟的奶子,正紧紧地顶着二饼的胸。
看到这一幕的沈芊很是尴尬,正当她想走上前去看看二饼要不要怎么帮忙时,她惊奇地发现:已经站稳的曾梓兰,丝毫没有从二饼身上离开的意思,她竟然也用手紧紧地抱住二饼,那张充满锈惑的小嘴,竟不断地往二饼的唇边送去……
沈芊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站在旁边,她的心里,很是复杂,似乎还泛起阵阵的醋意。
就在紧急关头,二饼“呼”的一声,把曾梓兰从自己的怀里推开:“阿兰嫂,神、神、神仙姐姐正在旁边看、看、看着我们俩呢!”
直到这时,胸中燃着一团火的曾梓兰这才想起,那个叫啥沈芊的干部,的的确确是在自己家里。真是羞死人了,怎么一个不经意的身体接触,就让自己下面流出“滴滴答答”的水来,还痒痒的,甚至全身都发烫呢?
浑身难受的曾梓兰两脸发烫,她低着头从沈芊身旁走过,装着把正在睡床上睁着眼睛的孩子抱起来,然后也不顾两人还在客厅,就把上衣撩起,让孩子吸着自己的奶头。
孩子的嘴咬着自己的奶头,曾梓兰波涛汹涌的心才慢慢平息下来。
同样心情复杂的沈芊,没有像往常那样,和二饼一起进进出出村民的家门,她有些生气地一个人走出曾梓兰家,拂袖而去。
“神、神、神仙姐姐,你、你、你去哪?等等我?”二饼一见形势不对,马上朝沈芊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