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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安看着他轻狂的表情,心被狠狠揪了一下,这句话非蓦也曾说过,他站在湖边笃定的告诉过她:“上帝欲使之灭亡,必先使之疯狂!他因为爱她所以疯狂。.”
柳太卿打量着她的神情:“怎么呆若木鸡了?难道这句话,死了的那个人也曾说过,那他有没有说过另一句——没有一点疯狂,生活就不值得过,做人要听凭内心的呼声。”
温言安的理智开始瓦解,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到底是谁?为什么和非蓦说着一样的话,我不允许、我不允许。”
“你害怕了、恐惧了?原来你是只伪装的刺猬,不需要别人忍住疼痛来抱着你,只要你真正爱上了那个人,就算自己拨光所有的刺也再所不惜。”
“柳太卿,你是人、还是鬼?”
“难道刚才的那些话,死去的杜非蓦又同样说过?看在我和他这样相似的份上,你一定要试着爱上我。”
“不许你提他的名字。”
“我要提,一遍一遍反复在你耳边提起,直到你听到这个名字不在伤心、悲痛,提到某一天你可以坦然忘记他、忘怀这份感情。”
“我不会的、不会忘了他的。”
“是吗?我是天生自信的人、可你却是努力自信的人,你猜,我们两个谁会赢?”
温言安试着平复自己的心情:“不管你在玩什么花样,我都会小心提防着你,也不会给你赢我的机会。”
“来不及了,因为你已经输了第一局。”
“你是什么意思?”
柳太卿狡猾的笑着:“刚才你和杜非庶在病房里的话我都听到了,如果我告诉他,被他三哥推下楼、自己眼睁睁看着死去的那个妇人是他的亲生母亲,你猜杜非庶会有何感想?杜非庶竟然傻到替杀母仇人隐瞒真相,我该是可怜他还是同情他。忘了提醒你另一点,虽然你对他已经忘情,但是依我这个情感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看来,他的心里应该还爱着自己的亲妹妹!说出这些实情,你这位亲哥哥应当有多难受,这种罪比死还难受吧!”
温言安咬牙切齿:“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我是个很简单的人,简单到你都想象不到,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看武侠书,有这样一本书,名字叫《倚天屠龙记》,你可看过?”
“我从来不看这些无聊的书。.”
“不无聊,不但不无聊,还相当好看。这本书里的男、女主角一开始就像我们这样,互不相让,可是有一天男主角迫于无奈被女主角索要了三个条件、必须为女主角做三件事的条件,我们之间是否也可以有这样一个约定,只要你帮我做三件事,杜非庶的事我只字不提、一笔带过。”
“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不打算威胁你,莫非你想让我见证兄妹相认的温馨场面,也可以,我乐观其成。”柳太卿看了她一眼,坏笑着向病房走去。
温言安忙叫住他:“等一下,你先说说看要我帮你做的三件事是什么?”
柳太卿停下脚步说:“还没有想到,不过我也有侠义心肠,会和武侠小说里说的一样,不会让你做有违良心道义、委屈难堪的事,只是三件力所能及的小事。”
“小事?”
“怎么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温言安,你可以先答应下来,等我提了条件,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再拒绝也行呀!”
“真的不会有违良心道义、委屈难堪吗?真的只是力所能及的小事吗?”
“怎么这样不相信人,虽然我只是想让你今生只替我做书里的最后一件事,但是看你现在的模样更期望自己是侠女,想把我碎尸万段吧?”
“听说你是有名的外科医生,你的话一定和手术刀一样精准。”
柳太卿在想,温言安的言下之意是真想把自己给砍了活埋,只面露难色道:“你真舍得我去死?”
温言安在心里说“赶紧去死,快点去死”,但是嘴上可没那样缺德,只道:“我只希望你说到做到,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柳太卿得意忘形:“真是重情重义,我也想当你亲哥哥了。”
温言安一脸铁青的看着他,这也算笑话吗?活埋了他真是太可惜了,得先割了他的舌头、再活埋。
“喂,你不会在想着怎么害我吧?”柳太卿看着她脸上捉摸不透的表情。
一眼被看穿的温言安,阴着脸说起了谎:“没有。”
“没有就最好了,快回病房吧!刚才不是说杜非庶那儿缺不了人手吗?你可别让自己亲哥哥身体受了伤、心又跟着受伤。”
“知道了,那么就拜托你了,对我哥哥保守这个秘密,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真相。”
柳太卿明知故问:“哪个哥哥?”
“两个都是。”
“这么说,你是相信我的话了?”
“为什么不信?办完三件力所能及且不违背良心道义、不委屈难堪的小事就能保守住秘密,这样划算的交易何乐而不为。”
柳太卿狡猾的试探:“你说话的时候,眼神里闪着吞噬人的光彩。我过去缤纷的感情旅程增加了我的阅历,这些阅历告诉我,你这个轻易的答应很有目的性。”
“我想,更有目的性的应该是你才对。我没说错吧?柳太卿先生。”
“哈哈……。”柳太卿笑的很性感:“世上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未来的妻子无论家境、气质、才情都要是“数一数二”的,可是衡量了自己的才能、处境就不得不降低标准,但我有实力配得上这四个字。所以,你就是我想娶的那个人。”
“这四个字?”温言安的眼里闪过玩味。
“知道这四个字的定义吗?“数一”或是“数二”,不是第一或是第二都不是我的选择。我不想说外在的条件,如果听凭我内心的呼声,在我心里、跳动的心里,你对我而言既是“数一”也是“数二”的人,我的妻子——非你莫属。”
温言安推开了病房门走了进去,脑海里闪过柳太卿的话“知道这四个字的定义吗?“数一”或是“数二”,不是第一或是第二都不是我的选择。我不想说外在的条件,如果听凭我内心的呼声,在我心里、跳动的心里,你对我而言既是“数一”也是“数二”的人,我的妻子——非你莫属。”
妻子?难道“妻子”是快餐盒子吗?饿了的时候拨打送餐电话就能马上送上门,吃完了就可以立刻丢掉。这个轻浮的混蛋,因为平常吃的太随便,所以才会这样口不择言。
天底下不是所有的饭都那样好吃的,也不怕噎死他,温言安站在一边,脸部的肌肉开始变得僵硬。
杜非庶看着发呆的她,问道:“温言安,你在想什么?”
她缓过神:“没什么。”
“柳大夫找你有事吗?是不是说我病情的事。”
“不是,说的其它事情。”
杜非庶半信半疑:“可我刚才问过护士,说柳大夫最近在休假,没事的话从不来医院。特意找来,真没有其它事?”
“你是说柳太卿平常都不在医院?”
“输液的护士说的,听说这位柳大夫是院长的独生子,在英国读的医科,回国的时间并不长,因为有能力被多家医院聘为专家顾问,所以医院并没有强制他的工作时间。”
“不应该才对,我每次来医院都见到他,怎么可能不是坐班大夫?”温言安一脸的诧异,难不成医院每次的见面,都是柳太卿特意为之,因为知道自己会来医院,所以才特意在医院等着。
“是真的,这里的护士、大夫都难得见得上他几面,所以才偷偷问我是不是和柳大夫认识,我正纳闷他为什么对我的事这样上心。”
“这个柳太卿,真是难以捉摸。”
“温言安,你是不是认识他呀?”
“以前在医院里见过几面,又听你刚才说他跟我们一样也是在英国读的书,才多说了几句。”
杜非庶打量着她:“他刚才来病房找你的样子,可不像只是见过几面的关系,你们……。”
温言安知道他想说些什么,打断道:“别瞎想了,真的只是见过几面。”
“哦!”杜非庶也不在多言,屋内静了下来。
温言安抬眼看着他,目光掠过他的眉眼、鼻翼、嘴唇……,她怎么早没发现,非庶和过世的母亲真有几分相像,尤其是思索时的样子——总是垂眉低眼的9好,现在想来一切都还好,她和他之间没有逾越太多的分寸,没有酿成什么大错。
原来你是我的哥哥、存在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也是和我一样流着世间罕有血液的人,她不用求证任何人,在柳太卿开口的一瞬间就相信了。
这是好事,天大的好事,可是为什么想哭?她努力的、认真的看着他,在心里暗暗说着“哥,我们真是生根的缘分,大千世界怎样都会遇见,虽然方式苛刻,好在一切都在分寸之间。以后,我会护着你,就像你舍了命的护着我一样,这也是成为你妹妹的我,在宿命中必须替你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