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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安好笑道:“他还瞎生什么气,从小做事粗枝大叶,他那一推害得我白白流了多少血,虽说不是故意的,我哥看了心里能好受吗?”
温心雅收了笑意,口气酸酸:“你哥心里永远就你一个,我们这些人就连个灰尘也不如。。.”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柳太卿插话道:“这位小姐,有你这么大的灰尘吗?”
温心雅这才发现身边还站着一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只纳纳问道:“温言安,这位是?”
柳太卿倒也不客气,回道:“我是喜欢她的人。”
温心雅顿时笑的梨花乱颤:“你就省点力气吧!你这种款的,她不喜欢的,真会自做多情。”
“我什么款?”
“你呀!长的太娘娘腔了。”
说话直接的柳太卿见过,但这样直接的真是这辈子第一次见,他严重怀疑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大脑。
“别开玩笑了。”温言安出来打圆场:“温姐姐,这位是柳大夫。”
温心雅的眼睛睁的比铜铃一样大:“柳大夫?你是哪个科的?我猜是整容科的。”
柳太卿已经猜到这个没大脑的接下去要说什么,果然不出所料……。
“柳大夫,你这张脸是不是也整过,整了哪儿?特别是你的皮肤,也太白了,身为女人的我都感到汗颜了。”
温心雅发自内心的羡慕并没有得到柳太卿的应和,本来的二人世界,因为第三者的到来而大煞风景。他本以为一点点暗示,这个没大脑的就会识趣的走开,但是,柳太卿不得不承认,自己败给她了,可能自己高估了她的智商。
“柳大夫?”温心雅饶有兴趣的叫着他。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温心雅……”
温心雅正打算很有情感的介绍自己,柳太卿制止道:“温心雅小姐,我和温言安来南亚岛只想过二人世界,安安静静的过假期,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
“打扰?我和温言安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可是比海还要深,到底是谁打扰谁呀?”
“温心雅。”柳太卿的噪音不禁提高了八度。
“干嘛?”温心雅第一时间认定眼前的这个男人,确定、肯定、绝对是个登徒浪子,那双招人的桃花眼真是越看越讨人厌。.
“我问你干嘛才对?不能让我们两个人呆一会吗?”柳太卿的口气有些无奈。
“南亚岛是你家的吗?我爱呆哪还轮不到你管。我警告你,不要对温言安有什么非份之想,还是那句话,你配不上她,省点力气吧!”
“温心雅小姐,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我告诉你,温言琛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你别痴心妄想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这句话对柳太卿打击太大了,他一直是把自己当成“天鹅”来生活的,谁知道忽然之间在某人的眼里既然成了一只“癞蛤蟆”,做为非传统帅哥的领军人物,他怎么样也无法接受这荒谬的定论……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温心雅清了清嗓子:“我警告你,不要对温言安有什么非份之想,还是那句话,你配不上她,省点力气吧!”
“不是这句,是后面那句。”柳太卿很严肃的问。
温心雅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大脑,想了一下重复道:“你别痴心妄想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喂,你有没有眼睛?”柳太卿最容不得别人污蔑他的外貌:“你是什么眼神?我是优质男,多少女人争着抢着要做我女朋友呢!说我是“癞蛤蟆”,你这个口无遮拦的。”
“谁口无遮拦了?你这只死癞蛤蟆,自做多情的死癞蛤蟆……。”温心雅不甘示弱的顶着嘴。
“你还说,你太过份了,有点过份了。”柳太卿气急败坏。
柳太卿的肤色异常的白皙,因为发了急这会脸上泛起了红晕。温言安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没有了那种很深的戒备,反而慢慢涌上一股熟悉感,只要闭上眼睛她会觉得他有另一个灵魂,那个灵魂她很熟悉,非常非常熟悉。
“温言安,我们走,离这只癞蛤蟆远一点。”温心雅跑过来想拉温言安的手。
“啪!”柳太卿拍上她伸出的手:“喂,你到底对癞蛤蟆有多少了解,以后不许这样说我。”
“你这只自做多情的死癞蛤蟆胆敢跟我说“喂”……。”
温言安看着斗嘴的两个人,真有种重回童年的感觉,温心雅会这样自己是见怪不怪了,本来温姐姐就是个直肠子的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从不掩饰和伪装,这也是自己喜欢她的缘由,一眼看穿、简单宽心。倒是柳太卿有几分让她惊讶,他竟也有着一股孩子气,一改平日高深的模样,平添了几分纯真和稚气。
人和人熟悉有很多种方式,从客气的询问开始、从偶然的相遇开始、还有正如眼下这般——从激烈的争吵开始。开头或许并不重要,我们需要的往往就是这样一个机缘,这样的相逢,若干年后想起,原来早就是冥冥中注定的,他和她之间的缘份,是他们谁都没有预料到的。
温言安不理身后的喧闹,只悠闲的走在海岸边,海风曼妙的揭起她的裙摆,海浪涌动向前、温柔拍打着她的脚丫,微卷的长发迎风飘散……,如此熟悉的地方,能再次来到这儿真是幸福。
温言安温柔的笑着,她的手按在胸口——非蓦呀!那一场大火,你和我已经换了心,你的心就是我的,我的心就是你的,一起埋在了对方的身体内。还好,上天是让我活了下来,让我来忍受没有你的日子,我假想了一千、一万、一亿次,倘若那场大火带走的人是我,要你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世上忍受心痛、孤独,你是否会比我更加伤心?还好、还好,是我在忍耐着、这份罪是我在承受着……。
非蓦呀!今生我永远忘不掉你,除非记忆消失。
早上醒来,坐在酒店的餐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映在温言安、温心雅的脸上,她们是不同风格的人。温心雅一向爱笑,爽朗的性格是天生的,每一天的心情都是那样的愉悦,温言安不免也受她感染,脸上多了些笑容。
“温言安,那只癞蛤蟆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他一起来南亚岛?”
温言安笑了笑:“柳大夫因为休假,想到这个景点来游玩,所以就一起结伴同行了。”
“真的?”温心雅半信半疑。
“温姐姐,当然是真的。”温言安朝她点了点头。
“可是,他好像喜欢你耶!俗话不是说“好女也怕赖汉追”,他这样整天跟着你,说实话我真的很担心,他看起来可不像是好人。”
“别替我操心了,他有正当职业,父亲是“仁爱医院”的院长,这样想来家教一定也不错。你想的简单一点,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朋友就行了。”
“真没看出来,原来出生医学世家,仁爱医院的院长……。”温心雅停顿了一下说:“我以前好像在哪儿听说过这个医院的事情。”
“是嘛,是什么事情?”
温心雅耸了耸肩:“一时真想不起来了。不过,看人可不能光看背景,还是要小心点才对。”
“你说的对。”
“对什么对呀?温心雅,我就算没有背景,也是好人。”温言安话没说完,柳太卿就已经拉开椅子,坐到了她的身旁。
“你干嘛偷听别人说话?”温心雅不客气的瞪着他。
“偷听?你的声音也太大了,整个餐厅的人都听到了,我还用偷听吗?”
“你……。”温心雅正要生气,转念一想只嘲笑着:“算了,我可怜你这个跟屁虫,不跟你多话。”
柳太卿一直觉得自己对广大女同胞极具有“杀伤力”,自小到大喜欢他的女生排起队来足足可以把A市围上几个圈,他虽生得一副怜香惜玉的性情,偏偏这个不长眼的温心雅老是对他冷嘲热讽的,心里倒也平白多了几分不服气。
温言安看着他们“剑拨驽张”的模样,实在是哭笑不得,只拿起餐桌上的单反相机起身道:“我先出去走走,你们两人慢慢聊。”
温心雅也顾不得没吃完的早餐,站起来说:“我也不吃了,跟你一块出去。”
“有没有听过,浪费粮食的人都应该拖出去喂狗。”柳太卿鼻子里哼出这样一句话。
“温姐姐,你把早餐吃完吧!”温言安看着盘里大半的早餐,示意她吃完再出去。
温心雅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有三个人的话却是多少要听进去些的,那就是她的父亲——百货零售业的大富豪温岳兴、喜欢了多年的男人温言琛、最后就是这个未来的小姑温言安,当然温言安能不能和她成为一家人,那还真是八字都没有一撇的事,可温心雅偏偏单纯的认定了这个事实,她早晚是要嫁给温言琛的。
“那好吧!”温心雅坐回了位置,安静的吃起早餐。
柳太卿站起身来,对温言安说:“我陪你一起去走走。”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