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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知无语的哼了一声,“我也改变主意了,我不问了。.”
“好,我也改变主意,我不打算告诉你了。但是,你还是要给我做顿饭。”
“你……!唔……唔……”
她还没说完,嘴巴就被华天修堵住了华天修得意的笑起来,一把将她搂进他宽阔的臂膀里,柔声说:“笨蛋,你已经舍不得我了。”
念知紧闭眼睛,叹了口气。她恨自己的懦弱。她应该气爆了才对,可是,在他怀里,她竟然变得温顺。
华天修把冰箱里的东西检查了一番,起身说:“跟我去买菜。”
气呼呼的打开门,示意他出去,没想华天修竟然路过门口的时候将她扛了起来,不顾她大叫,就往电梯走。
念知椅着双腿,拍打他的肩膀。
“我还没穿鞋!”
五分钟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默不出声的看着楼层的数字慢慢变化。电梯在中间停了,进来两位老人家。念知吃了一惊,这不是上次跟无名出去吃饭时遇到的两个爷爷奶奶吗?她刚想悄悄的把外套的帽子盖上,就见那位爷爷笑呵呵的对她点了点头。她僵硬着脸,也跟他点了点头。
“孩子去上学呢呀?”爷爷和蔼的问。
念知吃了一惊,转过脸去,一点都不敢看华天修的眼睛。华天修则半带惊讶的看着她。
见念知没出声,爷爷又说:“我家小宝啊,老一个人呆着,有空带你家宝宝过来玩啊!”
念知低下头,小声的说:“爷爷,你……你认错了,那不是我……”
那爷爷奶奶仔细的看了念知一会儿,脸上都是狐疑,看的念知都不好意思了。
终于出了电梯,念知二话不说就冲到最前面,看都不看华天修一眼。直到感觉不到他在哪里,她才转过脸偷偷瞄了周围一眼。突然,一只温暖的大手将她牵住了。
华天修脸上的表情比空气的寒冷还要冷,他眼睛似乎一直在凝视前方,眨都不眨一下。他态度坚定,一如握住她的掌心,一点都没有松开的余地。念知下意识的将围巾裹紧,挡住嘴巴,又将外套的帽子戴在脑袋上,低着头往超市的方向走。
进超市的时候,念知身子不自觉的就往华天修的身后靠,人来人往,要是被人认出她跟一个没露过脸的男人在一起,又得闹出绯闻来。.
“那个……我去拿副墨镜。”念知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华天修拉住了,他将她的身子夹在他的一直臂膀底下,高度刚好挡住她大半个身子。
“你干什么……”念知小声的抱怨,却感觉到他的手搭在自己脑袋上,半张脸都贴在他的胸膛上。
两个人就这样,挨着身子绕了半个超市,好不容易挑了一篮子菜。应该说,大部分时间都是华天修在挑,念知只是静静的看他把一样一样东西丢进购物车里。
到了收银台的时候,通道窄,念知瞄了瞄周围一眼,抬起眼皮看了下华天修,好像在问他怎么办。华天修似乎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不假思索的把她背到背上。念知刚想下来,他就悄声说:“装睡总会吧?”
通道里人多,念知也不好跟他争执,只得乖乖把脸埋进他肩膀上,盖好帽子,安安稳稳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背,宽阔,雄壮而有力,让她怀念起,爸爸背她时候的感觉。那时,爸爸总是问她:“念知啊,你要爸爸背你到什么时候呢?”
“背到18岁。”她撒娇的说。
到了18岁,一切就变了,因为华天修的出现,因为她肚子里孩子的出现,她变了,变得不再可爱,爸爸也变了,变得苛刻……
华天修背着她走出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个瞌睡虫,一睡起来,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她的睫毛垂落在他的肩膀上,鼻子里的气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芳馨。华天修不动声色,一路把她背回家,又从她外套里掏出钥匙开门进了屋,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此时,才发现她脸上多了一道泪痕,睫毛也打湿了。
在电梯里听到“孩子”的时候,他就心如刀割。曾几何时,他也期盼过他和她的孩子。可是,所有的事,一夜之间全部颠覆。然而,再深的恨,看到这样的她,都会一点点烟消云散。华天修轻轻的抚摸她的脸庞,心痛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应该也在为还没出生就死去的孩子伤心落泪吧?那个时候的她,不可能想过要打掉孩子。
可是,他逼她那么做。
华天修俯下脸,温柔的吻掉她脸上的泪痕,又轻轻的吻住她柔嫩的小唇,久久的将她搂在怀里。
如果可以什么都不想,他愿意抱着她老去。他愿意很快老去。
念知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天昏地暗。她慌忙坐起来,跑出了房间。餐桌上,三菜一汤已经做好了。华天修已经不见了。她坐在餐桌前,神色黯然。可是,有什么好感慨的呢,不辞而别,好像就是他最大的习惯。
她扶着桌子,看着眼前的菜,肚子就不争气的叫起来。土豆丝,切得长长的,粗细均匀,红烧排骨,看起来色泽鲜艳,还有她爱吃的咖喱鸡肉,汤是西湖豆腐羹,豆腐切成一丝一丝的,跟葱丝的形状差不多。不懂厨艺的她,不由得发自肺腑的感慨他的刀工一流。明明上次在他家看到厨房里也没什么菜,看样子很少下厨,却还留着这样一手。
无名回来的时候,身边还有宇恒。进屋看到念知对着一桌子菜发呆,宇恒目瞠结舌:“这是你做的?”
无名也跑了过来,看着桌上的菜,直流口水,“哇!这些都是我爱吃的菜!”
“不是我做的。”念知慌忙站起来,从厨房拿出垃圾桶,端起一盘菜就要往里面倒。
“念知,你要做什么?这是无名喜欢吃的。”无名拿过她手里的一盘排骨,高兴的说。
念知顿时心软了,真不愧是父子俩,口味都是一样的。
“对啊,做得好好的,干嘛要倒掉?”宇恒说。
“哦……都冷了。”念知结结巴巴的说。
“冷了就热一下呗!”宇恒说完,将菜一盘一盘端进厨房,放在锅里蒸热。看厨房干净整洁,用过的锅碗瓢盆都洗过了,宇恒笑着调侃她:“这是停工的后遗症吗?家务活都会自己做了。”
念知没再解释,问:“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宇恒叔叔去接无名放学呀。”无名的声音,就跟银铃似的,清脆悦耳。
对啊,还有接他放学这回事。住了这么久,无名的饮食起居都是妈妈和宇恒在料理,她还真没过问过。
宇恒让无名回房间写作业,饭热好了就叫他,无名屁颠屁颠的进房间去了。
念知蜷在沙发上,用哀伤的语气说:“你听说了吗?我的节目可能会停播啊。”
“停播不是更好,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在那里呆。”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可是,停播了我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怎么会呢?别忘了,跟你说过的爱情喜剧,随时都给你备着啊。再大不了,就做我妻子。”宇恒抓了抓她的脑瓜子说。
“我真没想过,这辈子会做谁的妻子。”念知笑笑说,心底抹过一缕忧伤。曾经,她深爱过一个人,在他承诺要跟自己结婚生子的时候,她居然一点都不抗拒。可是,盟约刚定,他就走了,一去不回。这世上,还有什么爱情是不会变心的吗?
当年的她,苦等他,等了半年,当她认清楚他再也不会回来的事实时,肚子里的种已经打不掉了,因为一怀就是两胎,而她还不能现身医院。
想到这里,念知感觉心头一阵痛。出生四天就死去的女儿,她只见过出生一面。而留下来的无名,妈妈说受到感染还能活下来是个奇迹。也许是因为早产,也许是因为大病,所以无名才会比一般的孩子小。念知叹了口气,身子就被宇恒搂进了怀里。
“念知,我不许你想起他。”宇恒像看透她的心思一样,带着警告的语气说。他低着头,看到她光滑洁白的额头,修长的眉毛和弯弯的睫毛压着她柔和的脸庞,心生犹怜。他俯下脸,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吻。念知下意识的缩紧了身子,却被他抱得更紧。
“宇恒……!”
“怎么了?这样亲也不行吗?”
念知脸上露出疲惫的神情,伸手要推开他,宇恒却只需轻轻往前倾,就可以够到她的脸。
就在这时,“咯吱”一声,房间门开了,无名眼睛落到两个紧挨的身体上。念知跟宇恒几乎同时在瞬间慌乱的分开了。无名小手捂着眼睛,认真的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宇恒被他逗得哭笑不得,念知慌忙站起来,说:“什么事都没有。”
“我回房间,你们继续!”无名说着,手在眼前拉出一条缝,向房间走去。
“你个小鬼,继续个毛线啊!”念知走过来,说:“饿了,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