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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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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难道你忘记以前我们把酒言欢称兄道弟的誓言了,这时候怎么能看着弟弟受罪?”

“大哥,求你大发善心,给一点饭,我会拼力工作的。.”

“妈的,什么老板,屁都不是,看着我们在这里你推我推,根本就没有招人的意思,明显就是在耍我们,这样的工作不做也罢,兄弟们赶紧清醒过来,别让这种人看了咱们的笑话。”

一位络腮胡的大汉单手高扬,转身对着所有在场人说着。

气氛定格了一秒,每个人的呼吸清晰可闻,所有人互相转头相视,窃窃私语的声音愈发大起来,栅栏内的老板眼中闪过一道慌乱,但很快重新布满笑意。

“这个人明显是知道我不会选他,所以才会搅乱人心,让你们也得不到这份差事,这样的人如果再待在这里,我想众位兄弟也看着不爽吧,所以——”

说到这,老板眼神环顾一周,嘴角笑意大起来:“谁将这个人捆绑起来扔出去,我就承认谁的力气大,我就让谁担任这个工作。”

此话一出,全畅然。

“兄弟们别听他的,他在欺骗我们,不要被他骗了。”先前的慷慨激昂浑然不见,声音微带着恐慌。

很快,有了第一个动手者,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砰砰砰的拳头击打声音不绝于耳。

此时已经看不到刚刚说话的大汉,每个人争抢着,突然——

“草,你小子找死啊,拳头不长眼睛,往哪打呢?”

“骂谁呢,毛都没长齐,还来这里,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骂的就是你,看你的衰样。”

“这人是我先打的,人自然是我的。”

“绳子是我拿的,当然是由我绑。”

“人是我按在地的,应该是我的。”……

场面完全混乱一团,从一个战场分裂为多个战场。

老板笑不拢嘴,拼命的将两瓣嘴唇向中间集中,但嘴唇却怎么也闭合不住,伸手将桌上的水杯拿起,仰头喝下,视线刚好被端起来的水杯遮挡。

两个人影从一处角落中悄悄离开,进入小巷拐角,消失不见。

“容君,我们到底离开了多长时间,刚才一路走来都是这样的例子。”

拳头不知何时握紧,一位穿着妇女装的女人脱下头顶的帽子,露出一头齐肩短发,正是皇甫晴。.

十分钟前:

城门口两个士兵整齐站立,城楼上一排士兵挺直腰板,神情严肃。

城墙门口似乎贴着一张告示。

在收复天马国几座城池后,城池间的通行联系越来越密切,商人交易越来越频繁,但如今,明明是清晨八九点的模样,却无一人进城。

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风吹起地上的沙子,增添几分萧条。

距离城门不到一百米,皇甫晴看到了告示的内容。

凡进城者需缴纳一百两白银,出城者斩。

只有短短的一行字,旁边是她跟尉容君两人的画像,画像下写着——两人除外。

意思是说她跟尉容君可以进城?

毫无疑问,如今的莫晨国是被天马大帝控制,而且也摆明了意思,要见到两人。

在被莫晨国收复的几家城池,如今的情形与主城池一般模样,就连告示都是一样。

“要进去吗?”从尉容君的怀抱中轻轻移出,皇甫晴转头轻声问着,眉宇微皱。

尉容君点头,没有说什么,双手将皇甫晴顺势抱入怀中,脚尖回旋轻点几下,人影已消失在原地。

等再次回神过来,已经是在城池内的一座人家旁边。

阴阳交汇之后,由于没有功法的原因,皇甫晴倒是看不出太大的收获,除了力气变大,视力变好等等,但尉容君的至阳经过阴的滋润再次突破一个境界,比起如今的夜醉只相差一点,但只是一点也是不可逾越,因此还是要依靠皇甫晴。

不过行走一会,遇到的乞丐与打人偷盗事件已经数不胜数,而导火索不过是平常人家的米饭而已。

“真是可恶,夜醉到底对这些人做了什么,刚才很多房屋上面都写着大大的拆字。”皇甫晴眉宇紧皱。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握。

“想知道原因很简单,去找沙亮。”脸上的淡笑已经消失,尉容君淡漠道。

皇甫晴拍拍脑袋,她竟是气糊涂了,去找沙亮,自然一切明朗。

脚步匆匆越过无数接道,熟悉的小平房出现视野,两人快步走进去。

大厅内:

桌椅零件四散各处,墙壁上有被气劲划出的一道道伤痕,窗户吱呀呀吊着唯一的螺丝钉,随风来回摆动,风透进来,吹起皇甫晴额前的发丝。

所有的一切,全乱了。

“这……”皇甫晴拧紧了手指,突然,眼睛睁大,她想到一件事情。

与此同时,身边的尉容君已经没了踪影。

希望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吧。

她在心底对自己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

尉容君的奶奶……

“彭……”一道巨大的撞击声音从内室传来,她的心跳停止一拍,下一秒已经冲了出去。

眼前的场景令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全身的衣服被扒光,胸前已被生生割掉,那不可道之处一根木棍贯穿进去,只露出一部分的头,这跟木棍她是认识的,是用来烧火的棍子。

四肢被砍的只剩白骨在外,而脑袋上,双眼被挖,下巴被卸,头发被硬生生的撕扯掉,干涸掉的鲜血一块块在脑袋上布满,脸上的肌肉变化可以看出生前的痛苦。

脑袋僵硬转动一旁,呼吸猛然一滞。

血丝布满整个眼眶,强烈的恨与怒相缠散出,头发无风自动向后仰起,上身的衣服被崩裂掉,而他的右手,鲜血滴答答向地面,石灰铺平的地面上,一个拳头大小的洞。

而这一击不含任何内力,只是凭借纯粹的力气。

他是在故意的折磨自己。

嘴唇蠕动几下,皇甫晴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她可以说些什么,她该说些什么。

她能做的,就是将所有人的痛苦百倍的偿还给夜醉。

她终于明白尉容君对慕清雪的愤恨。

如果除不掉夜醉,那么将会有更多的人死去,而死去每一个人都会令夜醉痛苦一分,他会将所有人的死去归结与自己没有将夜醉杀死,以天下为己任不过是其一,不要忘了,夜醉是因为什么变成如今的模样。

没有尉容君,就不会有夜醉的诞生,即使这并非是他想要。

同时,她的心里浮现一丝欣喜,她相信尉容君并没将当年的一切告诉慕清雪,否则慕清雪无论再怎么自私也不会干出那样自私的行为,更不会有她与尉容君的现在,算不算是天意所在。

“几年前,我心软留下的产物,如今奉还,这样的礼物不知亲爱的弟弟可否喜欢呢。”

声音由远及近,最后一个字恍若耳边,轰然炸开,脑袋翁的一声震荡起来,虽只有一瞬间,但却让她惊骇欲绝。

此时的功力与夜醉相比,甚至更甚一层,但功法运用方面却是天差地别,她以为,功力的胜出可以让她与夜醉至少有一拼之力,但此时看来,犹如妄想。

夜醉的怀中,一位妖娆妩媚的女人,她的眉毛红色,更准确的说,眉毛是由无数被扎出来的红点形成,上面的毛被拔的一干二净,肚脐地方一个小小的红色铁环从肉内穿过,一袭红纱覆盖全身,隐约可以看到身上有皮鞭鞭打的痕迹,胸口一朵翩翩欲飞的蝴蝶,竟是烫出来的。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皇甫晴的师父。

“夜醉。”皇甫晴咬牙,目光紧锁一步步靠近的夜醉。

几日不见,夜醉的精神要比以往显得滋润,红色的眼眸盛满笑意,一身红色帝王装显得霸气十足。

“事情到如今的境地,我也没必要假装什么,没错,我假装失忆,以前的一切不过是我的刻意回避,知道吗,弟弟,看到你,我就会忍不酌想你在我手中备受折磨的样子,还记得慕清雪吗,她一定没有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告诉她,明天,也就是你们同归于尽的第二天,我会将你变为我的新宠,到时候看你们两人一起备受折磨的痛苦模样,你说是不是很好玩,可惜,那个女人竟然连命都不要,其实想想,总之一死,总之不能救天下人,不如自杀,这个想法无可厚非,而如今你却跟了其他的女人,唉,要是她泉下有知,你说,她会是怎样的反应,爱妃,你说我说的对吗?”

夜醉一如既往的温柔笑着,紧了紧怀中的师父。

师父掩嘴轻笑一声:“大帝的话自然是对的。”

夜醉手指轻轻挑起师父的下巴,深情对望:“爱妃,我越来越爱你了。”

心弦猛然跳动下——

仔细想想,按照夜醉的说法与事实,慕清雪的行为果然是最正确,只是尉容君的执念让她背负了罪名,其实,她没有错,反而是看的最透彻的人。

那么,慕清雪没有错,尉容君还会爱她吗,会不会。

思绪慌乱起来,脑海乱七八糟的想法止不住涌出。

一只大手将她的手指握住,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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