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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盛婉柔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即使在言司明那样的目光下,她依旧保持镇定:“不然言总就当是我为了争取项目而讨好你好了!”
言司明嘴角一撇,露出一个微讽的笑:“那我岂不是更不能去了,你该知道我可是公私分明的!”
盛婉柔顿时表情难看了,她只想着拿工作当借口来做掩饰,却没想到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过……”就在盛婉柔以为没戏的的时候,言司明却突然话锋一转,掐灭了手里的雪茄:“如果盛小姐只是单纯的想请我喝杯酒的话,我今晚倒是有空!”
盛婉柔面上一喜,脱口而出:“当然没问题,那言总,我们走吧!”
盛婉柔是真没想到言司明会是这样的态度,这句话分明给两人带入了一丝暧昧的气息,难道她估计错了,言司明对阮绵绵根本就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深情,不然言司明怎么会主动对她暗示,
在盛婉柔的印象里,言司明一直是那种霸道的男人,可是这一次,他却让她动摇了原来的想法,因为言司明竟然坐上了她的车,任由她坐上了驾驶座的位置。
盛婉柔开着那辆红色跑车,差点以为她就可以一直这样开下去,两个人一起,一直向前驶去……
说早有预谋也好,说随着心中所想也好,盛婉柔都将车停在了当初两人相识的酒吧门口。虽然言司明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这大概也是盛婉柔的一部分用意,她特意在门口顿了顿,就是希冀着言司明可以想起些什么?然而言司明却是迈开了大步,将她落在后面了。
“你为什么不爱喝调酒!”看着言司明手边的芝华士十二年,盛婉柔不禁疑惑,毕竟来酒吧喝酒的多半人都是喝调酒的。
可是言司明却只是微微扯扯嘴角:“我喜欢纯净的东西,那些杂乱无章的东西混在一起,即使是味道淳美,那也不适合我!”他的眼神静静的盯着眼前透明的威士忌杯,却又像是透过它看向了好远。
盛婉柔看了看舞池中那些穿着暴露、随意摇摆、风情万种的女人,试探道:“你是在指那些女人吗?”
言司明对着盛婉柔露出一个赞赏的笑容,她的确是个聪明的女人,只是……“这其中不包括你吗?”
盛婉柔心下一惊,她没想到言司明居然会这么直接,可是毕竟都是聪明人:“司明你没还没接触过我,怎么能断言我是哪种女人呢?”
“司明……”言司明轻轻的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仔细的咀嚼了一下,然后没有拿酒杯的那只手就伸了出去,抚住盛婉柔的肩膀:“是这样接触吗?”
言司明也说不上自己此刻的感受,他其实还没有开始喝酒,可却像醉了好久一样,他居然在自己的心底找到了一种颓败、堕落的美,好似年轻的时候。.
这一切都是因为阮绵绵吗?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跟别的男人去爬雪山……那他们两个在雪山上的时候该是什么样子,也像他此刻跟身边的女人一样搂搂抱抱吗?还是……更过分。
言司明的眼里窜起一股火苗,这些清晰的撞进了盛婉柔的眼眸,不管他今天所有的反常是不是因为阮绵绵,但这是她盛婉柔的机会,她必须抓住的机会,一个难得洁身自好又专情的黄金单身汉,一个商界的传奇神话,她如果不抓住他,那一定是世界上最蠢的女人。
所以盛婉柔顺着言司明的动作,又往他怀里依偎了几分,右手也配合的端起酒杯,细白的藕臂缠上了言司明端着酒杯的胳膊,显然形成一个喝交杯酒的姿势:“来,干!”
言司明眼角弯了弯,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由着盛婉柔的动作更加放肆,却不做丝毫的排斥动作。
如果是以往,有女人在他身边这样,他早就把人轰走了,可是今天,他竟是想这么一回,何况盛婉柔的确很会看眼色,也适时的引起言司明的兴趣,又不让他感到反感。
就在盛婉柔一个力道将言司明推到沙发上的时候,言司明的手机却响了。
言司明递给盛婉柔一个抱歉的眼神,拿着电话走了出去,酒吧里太吵。
可是盛婉柔却没在言司明的眼神里看到一分的抱歉意味,反倒是那电话让她心生不安,她看着对面角落里的一个身影,了然的走过去,私下付了现金,拿了一个小瓶子回来。
虽然之前从没有干过这种事情,可是盛婉柔却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的紧张,她一定要将药悄无声息的放到言司明的酒杯里,这会是她今天晚上成功的关键,没有了阮绵绵那个碍事的女人,这一切应该是顺利的。
可是就在盛婉柔刚看到胜利的曙光时,言司明却将他狠狠的打入了地狱。
因为言司明自从出去接电话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盛婉柔就那么在酒吧里从傍晚坐到了深夜,又从深夜坐到了凌晨。
到了最后,盛婉柔只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上啃来啃去,那种细碎的疼痛却最是致命。
她从小就是一个骄傲的孩子,不管是学习,甚至各项活动,都没有人跟她抢第一名,包括现在做了销售总监,那也是销售界的一个奇迹。
所以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抬着高昂的头颅,所有的男人都是围着她转的,言司明是她第一个主动出击的男人,同样也是唯一一个让她感到挫败感的男人。
只是女人的思维总有些奇特,在盛婉柔的眼里,是言司明抛下了她,可始作俑者却是阮绵绵,所以她一定不会去责怪自己看上的男人,而是把所有的不甘和愤怒甚至怨恨都发泄到了阮绵绵的头上。
阮绵绵,你到底哪里比我好,居然可以让言司明处处为着你,那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可怜的阮绵绵,压根就不知道什么事情呢?就遭了人家的诅咒了。
言司明接的那通电话是娟姐打来的,也的确是因为阮绵绵。
言司明几乎是挂点电话的同时,就招了车往别墅赶去,压根就忘了有盛婉柔这个人。
只因为他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阮绵绵发烧了。
言司明差点没急的把司机给剁了,到了别墅之后,更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了二楼,想他堂堂一总裁,什么时候这么冒失过。
卧室被猛烈推开的巨大声响,吵到了迷糊中的阮绵绵,她疲惫的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就看到了言司明清晰放大的俊脸。
“你……”
“你……”
两人默契的同时开口,又同时停止了发声,只是愣愣的看着彼此,好像就可以望进彼此的心底。
最后还是阮绵绵打破沉默,她重重喘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去哪里风流去了呢?”
看似玩笑的话,这次听在言司明的耳朵里,却是那样的刺耳,他的眼神游移了一下,才敢再次正视阮绵绵:“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发烧了!”
看着言司明快要皱在一起的五官,阮绵绵知道他是真的关心自己,更何况她也没有力气再跟他生气了,所以她径自扑哧笑了:“发烧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没有照顾好自己,就是你的错!”言司明却斩钉截铁的像是要给阮绵绵判刑一样:“我不过是出去了一下,你就把自己搞成这样,要是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办!”
“是啊!我该怎么办……”阮绵绵低低的自言自语一句,随后抬起眼眸盯住言司明:“言司明,你说,如果你经常像今天这样气我的话,我会不会不再是发烧,而是直接挂掉!”
而言司明听到这句话后,脸都要绿了,他对着阮绵绵那张无害的脸咬牙切齿,牙齿都快真的碰上她的脸颊了:“请问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阮绵绵在心里偷笑一下,脸上却是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只手还虚弱的往额头上搭:“头好痛……”
“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头怎么还会痛呢?娟姐说给你吃了退烧药的,我家里的药可都是正版出品!”言司明一面生气,可看着阮绵绵弱弱的样子,又不禁心疼的安抚。
阮绵绵却完全不理会言司明,只是继续抚着额头,还微微侧了个身:“痛……好痛……”
如果说刚才言司明还有一丝游移的话,这次他可再不敢大意了,他将胳膊伸到阮绵绵的腰身下:“走,我送你去医院!”
可还没等他抬起手臂,阮绵绵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肉:“我不要去医院……”
“啊!”言司明毫无防备的被咬,不禁叫出声来:“你这丫头,属狗的吗?!”
说是这样说,言司明却一点也不含糊,当下就给私家医生打了电话,医生接到电话后匆忙赶来了诊治。
虽然阮绵绵有作假的成分,可发烧是真,白天因为言司明那么一闹,她只觉身心疲惫,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不知怎么的,竟然就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