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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一个急促的电话打了过来,牛阳还没有起床,因为昨晚上一宿几乎没有睡。此时正睡得香甜,被电话吵醒。
他赶忙去枕头边拿他的苹果手机,显示屏里显示出肖美玲的名字。咦,这姑娘给我打电话干吗?上个星期刚跟她见面,怎么又想我了?
“牛阳,你怎么接电话这样迟钝?是不是在拉屎,无法接电话?”肖美玲开口就训斥了牛阳两句。
牛阳不高兴,寻思这丫头,尼玛的,大早上就跟吃了枪药,上来就给老子头顶泼凉水,还让人活不?
“你究竟什么意思?”牛阳问。“赶快过来一趟好吗?”肖美玲用祈求的声调说。
牛阳更是不理解,有什么大事非让我过去?大早上的就要占有我的时间?你以为我每天很闲吗?但有情绪他也不跟美女发出来,因为他的女人他知道,各个都娇气,不让说,全是顺风草。
压了电话,牛阳又重重的沉在床上,他哪里想起啊?
昨晚上实在是太累了,酒吧里打斗完,去警局做笔录,接着又跟洋妞旅店里偷欢。
他感觉昨晚上心理生理都很累,太需要大量的时间补充睡眠。可是肖美玲今天非常的苛刻,死活不让他睡这个懒觉。
又在床上回味一下被窝里的舒服感,他的身子左右翻转几次,然后在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支持下,他忽地坐了起来。
“哎哟,后腰一阵酸疼,妈的,我这样年轻也肾虚了?不应该啊,也许跟肾没有关系,可能是昨晚上梦见洋妞,兴奋过头落床后扭了腰。”牛阳嘟囔了几句,强挺着身子下了床。
刚洗完脸,手机又响了,一看显示又是肖美玲打的。牛阳心想这丫头,今天究竟有什么事催这样急?
“喂,不是刚打了电话吗?我现在正洗脸,马上过去。”牛阳解释道。
“你不要过我这里了,直接去我母亲家吧,我在那里等你。”肖美玲几分钟的时间,不知为何又改了地点。
牛阳更纳闷了,怎么又跑到肖美玲母亲那里?他跟肖美玲见面也想见她本人,哪里想去她母亲家?
于是他问,“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有什么事吗?”牛阳又一次问。“现在不告诉你,来了再说。”肖美玲嘴收的很紧。
今天肖美玲也有点邪门,总是给牛阳搞个谜团让他猜,弄得他心情十分不爽。即使是马上去揭开这个谜底,但也是心有疑惑,怕有什么不吉利的事情发生。
牛阳现在处于职场的浪尖,由于生意做得火爆,有很多人都在盯着他,甚至还有羡慕嫉妒恨的小人想暗害他。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太有名声了,也搞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来灾难了。
洗漱完毕,看到卓雅的短信,告诉他早餐在冰箱里,自己从微波炉里加热即可。
牛阳没有食欲,也懒得去加热,洗漱完就匆匆出去了。其实这个点也不是早晨,已经快11点了,应该算是中午才对。
牛阳驾着车,奔肖美玲母亲家驶去。
今天外面的天气还不错,阳光明媚,要赶上阴天下雨出门,牛阳又犯愁出门,估计到了肖美玲母亲那儿,嘴上也得长了水泡。
肖美玲母亲那儿牛阳去过好几次,第一次是跟着肖美玲相亲;第二次是赵学刚威逼肖美玲父母要钱,牛阳去解围。所以,牛阳对这里的路况比较熟悉。
到了肖美玲母亲家,牛阳看到的不仅是肖美玲和她的车模母亲,以及她那个继父杨志。还有一个人让牛阳没有想到,他就是赵学刚。
牛阳顿时心口咯噔的一下,自语道:“这个人已经戒毒成功,怎么又来逼钱?不可能吧?”
屋里气氛死沉沉的,牛阳分别跟肖美玲父母打招呼,然后迅速把注意力放在赵学刚的身上。
“呃,你怎么来了?媳,不是又来逼钱吧?”牛阳故意试探着问。
这下被牛阳猜中了,赵学刚表情暗淡,可能有什么心事,但听了牛阳的问话后,他微微的点了点头。
牛阳心里马上有了谱,不过他不明白赵学刚为何戒毒后依然不学好?为何还要搞钱?他那天已经借给了他100万,难道还不够花?
车模看到牛阳来了,她开始先发言,“这不牛阳来了,你是公道人,有很多话我想跟你说。现在赵学刚突然来跟我们分家产,你说有道理吗?我们这个家族里根本没有他这个人,他有什么权力来跟我们争取家业?”
牛阳吃了一惊,心想这个赵学刚好牛b哦?怎么能想到跟杨志争分家业?
他瞬间抬起头,分别扫了杨志和赵学刚一眼,发现他俩都很低调,谁也不愿意发言。
车模牢骚完,又正儿八经的说:“牛阳,请你来得任务,就是帮我把这个不喜欢看到的人赶出去,我要得是清静与安宁。”
牛阳朝车模冷笑一声,他不能马上听任车模的摆布,肯定要了解事情的全部原因,然后再根据具体问题作出具体分析。
“赵学刚,你先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突然想起来这里分家产?”牛阳问。
赵学刚松了一口气,说:“我不是他们说得无赖,我是很公道的来跟他们谈事的,谁知他们态度极为不好,居然把我当成一个恶人。既然今天搞成这个样子,我也不怕杨志难看。首先,他是我的亲生父亲,这点杨志肯定会承认。所以作为一个儿子,跟老子分家业也是说得通的,这个不存在无理取闹。”
这几句话说得超有分量,但一下把肖美玲激怒,“你纯粹胡扯,你是哪根葱?怎么能随便认爹?把你母亲叫来作证,她和杨志是不是离异过?请出示离婚证书。”
车模看到女儿在给她撑腰,立马也来劲儿了,“杨志即使真的是你亲爹,你也是私生子,不受法律保护,也没有丝毫法律权利来争取财产的。”
车模的话很犀利,把赵学刚说得脸色都变了,气得。半天他才吐口,“我不跟你们这些黄脸婆说事,你们也不要参合,我是来找我爸的。他是今天的主角。”
杨志今天也不知为何显得格外的低调,半天打不出一个屁。大家都急着听他拿主意,如果他不发言,这个屋充满火药味,随时夏美玲母子俩能与赵学刚争吵起来。
牛阳也是着急,一会儿看一眼杨志。最后还是车模逼着杨志开口,“你个老东西,全是你惹得祸,你就不能慷慨点讲两句?”
杨志这才说:“赵学刚的确是我的儿子,我是个爷们儿,不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既然生了他,我就要对他负责的。”
车模一听这话,噗通一下瘫在地上,哇的一声哭了,然后就开始大嚷:“该死的老家伙儿,怎么半路地弄出个儿子?你就是个惹事端,今天老娘是这家的主人,杨志狗屁不是,他说了不算,谁也不能动我的家产。”
家里有女人哭是最闹心的事,尤其牛阳,最怕这种场面,脑袋里面都疼。
肖美玲一看到母亲在悲伤的哭泣,她也沉不住气,过去搀扶她。谁知搀扶半天,她也被感染的哭了起来。
两个人哭比一个人哭威力更大,场面更乱。牛阳急得在地上走了两步,烦躁的点燃一支烟跑到阳台去了。
两分钟后,牛阳又走到赵学刚的面前,问:“你为什么想起来这里分家产?我不是已经借给你100万吗?你还用钱干吗?”
赵学刚为难的说:“100万哪里够啊?”
“什么?你丫要做多大的生意?100万还嫌弃少?告诉你,再大的投资就不要做了,那样风险太大,一旦赔钱就是去跳楼了。”牛阳说道。
赵学刚苦逼的摇了摇头,“生意没有这么大,你那100万足够了,关键是我外面以前该着别人的欠款,人家现在逼着跟我要,我也没法。”
“哦,你欠了谁的钱?”牛阳着急的神态,他此时很想知道赵学刚究竟还差别人多少钱?
说实话,他又想帮赵学刚出钱了,要么女友肖美玲和她母亲这里无法摆平,也是他的一块儿心病。
杨志不是没有钱,也不是不愿意帮助这个儿子。是车模这里卡得太严,丝毫不让给赵学刚花一分钱。
毕竟这个儿子不是车模的亲生,她不会关心他的,连朋友都不想跟他做。
“你告诉我,外面该了谁得钱?具体有多少?”牛阳继续问。
“该浮云帮老大浮疤的毒资,整整100万。”赵学刚毫无隐瞒的,直接说了出来。
牛阳又是一个惊讶,嘴张的大大的,心想这么大的数目,怎么又跟浮疤参合一起了?不过浮疤这里还好说,我完全可以把这笔债帮赵学刚免了。
牛阳心里马上有数了,跑到阳台用手机联系浮疤。
浮疤接到电话,以为牛阳问他是否还被关在警局?说我早出来了,现在什么事没有。牛总现在怎么样?工作很忙吗?有空过来喝酒吧,感谢你那天帮忙救治我的伤。
牛阳说:“那都是小事,今天主要是问你一件事,赵学刚你认识吧?据说他该欠你们100万毒资,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就将那笔债划在我的头上,我来还你。以后就不要再找赵学刚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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