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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馆的生意比刚开张时好了很多,基本上达到搬迁前的水平。.顾心研将这归功于她不在时辉哥和小白的努力。但是小白说,那是因为她不在时孟氏集团定了他们很长时间的外卖,慢慢地越来越多的人成了回头客。
顾心研不愿深究是不是孟绍伟的主意。只要是有关他的事情,她硬生生地从心底和他划清界限。连他对她的好也看成是无形的压迫。
“心研姐,手机!”小白碰了碰顾心研。在想什么那么入迷,手机响了竟然听不到。
“哦”,顾心研瞧见小白纳闷的表情,脸色微红,赶紧拿起电话,是王小鹏的。
“心研,你妹妹有消息了,有人说在一个小山村里看见她。”
“什么?你说什么?”顾心研心跳如雷,手心汗湿,好几个月了一直没有妹妹的下落,现在突然说有人见过她,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有人提供线索,在一个小山村见过她。”
顾心研紧握着手机,仿佛这就是妹妹的线索,一松手就会消失。“在哪儿?”
“就在我工作的b城,XX县城一个叫清泉村的小山村,我现在要赶过去看一看。”
“我也去。”
“好。我们在XX县城会合。”
顾心研挂断电话,又兴奋又慌张,不知该先做哪一样好,她跑出面馆,猛然想起来应该多带点钱,万一有什么事可以派上用场,她心急地火燎地折回来,打开抽屉。
对,还得带上手机冲电器。
小白见顾心研接了电话后脸色大变,慌里慌张,跑出去又跑回来:“心研姐,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去哪儿?”
“回来我再告诉你!”顾心研一边嚷着一边已消失在面馆。
小白摇摇头,最近心研姐总是怪怪的。
经过一晚淋漓尽致的“运动”,孟绍伟全身得到解放,说不出身心舒泰,心情愉悦。他不自觉得出吹着口哨走进办公室。
跟在后面的刘秘书,惊诧不已。最近老大心情越来越好,尤其是今天可以用春风得意来形容,就是签了几十个亿的合同也没见他这么高兴过。他暗地猜想八成跟顾心研有关。
因为自从有一次监视顾心研时,老大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镜头里,从那以后,他就撤销了监视她的决定,这说明两人之间的接触不一般啊。。.
刘秘书很会为自己打算,前段时间,老大烦躁郁闷,他跟着吃了不少苦,现在趁着老大高兴,该为自己谋福利了。“孟总,今年的年休假因为前段时间比较忙,我也没有申请,现在各项工作告一段落,不知道可不可以……”
“休吧!跟石秘书交接一下,让她暂时接管你的工作。”孟绍伟觉得全身充满了正能量,看任何事情都很顺眼,办起任何事情来都很顺手。
不知不觉到了快下班的时间,孟绍伟扯松领带,伸了个懒腰,今天晚上他准备继续和顾心研消磨整个晚上,昨天只是找补,今天才是他们约会的正日子。
他拔打顾心研的电话,手机里传来《念亲恩》的彩铃,一遍又一遍。
“您所拔打的电话没有应答。”
不接我电话?难道又想拖延时间?哼,再打。
他打了十几个电话,一是没人接听状态,想躲是吧!我看你往哪里躲。他拽上外套,杀向田园面馆。
小白看着面色不善的孟绍伟,惴惴不安。这是她第二次看见他,每一次她都吓得胆颤心惊,手心出汗,不知道为什么心研姐竟然看见他这么个愠神的样子不害怕。“心研姐上午就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
“去哪儿了?”
小白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不知道。”
“你再说一遍!”
他没有提高声音,但是皱起的眉头,让小白变得结结巴巴:“那个,那个,她接了个电话,然后……,然后就出去,没回来。”
“谁的电话?”
“不,不知道。”
孟绍伟税利地视线紧紧盯着她,猜测她说话的真实性。医院也没有,面馆也不在,她有可能去哪里呢?
清泉村非常偏远,距离县城有三个小时的车程,幸亏王小鹏开的是越野。要不然七拐八拐,坑坑洼洼的山路根本就走不了。
这是一座还没有人开发的美丽大山,到处郁郁葱葱,沿路小溪流淌,泉水叮咚,隔不远就会有个碧潭,有时还能看到瀑布从陡峭的山间银河一样坠一落。但是顾心研无心看风景,一颗心紧紧地绷着,悬在半空。
怎么还不到,**越野转过一个弯,又一道弯,盘旋而上,没有尽头。就在她已经快崩溃时,**越野停在路边一块开阔地:“就是这里。”
王小鹏下了车。
顾心研按住胸口怦怦乱跳的心脏跟了下来,只见隔着一条清亮的溪水,依山势座落着十几户人家:“哪个房子是?”
王小鹏指着半山坡上:“刷蓝漆的是。”
的确,妹妹最喜欢的颜色就是蓝色,她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她有了自己的房子,她一定刷成天空蓝。
要到达房子先要跨过溪水,小溪上没有桥,踩着一个个冲刷得圆滑的大石头一步步前行,每行一步,顾心研的心跳动得就更加剧烈。
她紧张得心慌意乱,几次差点踩空,王小鹏贴心的扶住她:“别着急。”好容易深一脚浅一脚到了蓝房子前,大门上一把铜锁浇灭了顾心研满满的期盼。
顾心研的沮丧和失望都落在王小鹏眼底,他安慰道:“他们可能是出去了。我们先去找提供线索的人。”
线人姓赵,三四十岁,在县城打工,他再次确认了顾心研手机里的妹妹照片:“没错,就是她,不过,不是叫顾语莹,她说她叫丫丫”。
“丫丫?”这到底是妹妹改了名字,还是另有其人?
“和他一起的那个男人叫什么?”
线人想了想:“好象是叫陈男。丫丫平常只管他叫男,我也记不清是不是姓陈了。”
“陈男?”
王小鹏转向顾心研:“要不要跟孟绍伟联系一下,让他发过来他弟弟照片?”
的确只要让线人看一眼孟绍琛的照片,就能弄清楚是不是顾语莹和孟绍琛两个人了。毕竟一个人长得像可能是巧合,两个人都长得像,那机率微乎其微。
顾心研摇摇头,拒绝了他的提议。她有自己的私心,因为她想先见到妹妹,听听妹妹的解释,她为什么要私奔,还有她以后的打算。如果这时告诉了孟绍伟,那后果可想而知,他不会给妹妹任何选择的机会。
“男人在这里干什么?是画画吗?”顾心研继续探听两人的信息。
“画画?也算是吧!他给县城里的人刷房子,有时也往墙上写点标语,画个宣传画啥的。”
“哦,丫丫呢?她做什么?”
“村里有个小学,她给孩子们上课。我们这个深山太封闭,去趟县城,像你们有车的还要三四个小时,我们这里的人哪有这个条件,有辆电动三轮就不错了,有的一辈子也没出去过几次,所以很穷很苦,没有人愿意到这来教书。丫丫来,孩子们享福喽。”
顾心研从线人那里了解了不少信息,她确信丫丫就是妹妹。她坐不住又要去看看蓝房子。
大门依然紧闭,天已经越来越晚,顾心研也越来越焦急。“他们每天都这么晚才回来吗?”
线人无奈地笑道:“山里没有路灯,路边就是悬崖,所以天黑以后,在外面的人就不回来了,太危险。依我说,你们俩个就住在这儿,明天再等一天。”
这是绝佳的单独相处机会,王小鹏喜形于色,劝道:“好事多磨,你也别太着急,明天就见分晓,今天晚上就在老乡家住下吧。”
顾心研按捺下满心的忧虑,轻轻点了个头。
缠一绵的卡农铃声隐约响起,好象已经响了很久了,顾心研从包里拿出手机,正好电话断了,她调出通话记录,天啊!竟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都是是孟绍伟,他打电话干什么?
倏地,她想起,今天是他们约定的日子,她暗叫不好,以前只是晚去,这个自大狂都会相当的生气,这次直接错过,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过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不理他。
她刚放下手机,卡农铃声又响起,还是孟绍伟,她轻轻按下了拒听,管他呢?大不了,回去补上,他不也是有出差在外的时候嘛!
下一秒,铃声又响起,顾心研再次按下,不知道什么叫拒听?专门讨人厌的家伙。可是对方跟她干上了,被拒再打,被拒再打,缠一绵的卡农音乐铃声愣能奏出愤怒的旋律。
王小鹏感到不同寻常,终于按捺不住,问道:“谁的电话?”
顾心研被孟绍伟的连环夺命call气坏了,她狠狠抠下电池:“现在推销电话都太无赖了!”
王小鹏知道肯定不是推销电话,她那个样子就像是和谁赌气。
夜晚的深山,万籁俱寂,只听见各种虫鸣与蛙声。
村居的纸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顾心研望向黝黑的深山,万种思绪涌入心头,如果见到了妹妹,她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