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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种身份?他只是个孤儿,只是你那个了不起的女朋友的远房哥哥,从小寄居在她们家而已。。.”
“网上搜搜,查查他的背景,你真的有这么无知吗?别再自欺欺人了!你那三脚猫的功夫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劝你,趁早收手!”
难道是林昊在说慌?顾心研一时不知到底谁说的对。她决定马上用手机查一查,她动一动仍被他钳制的手腕:“你放开我!”
“你不答应我收手,我不放!”
顾心研恨极,突然用嘴咬住他的手背,狠狠一口,孟绍伟动也不动,顾心研继续用劲,他还是一动不动,不肯放松,她的嘴里开始尝到甜甜的腥味,她松开牙齿,怒视他,这是给他的教训。
“咬完了?”孟绍伟死死盯着她,她的嘴唇是多么柔软湿热,可是她的牙齿又是多么锋利无情。
“你要还不松手,我就再咬一口!”
猛然,孟绍伟抓住她的后脑,狠狠欺上她的红唇,狂暴而肆虐,疯狂的索取。顾心研拼命地挣扎,扭动身体抵抗他的侵袭。
她越挣扎,两人纠缠越紧,在身体的厮磨中,孟绍伟的身体烫了,他的分身坚硬如铁,他的欲一望节节攀升。她是这么的柔软,这么的纤细,她品尝起来的滋味一如往昔,天知道,午夜梦回,他有多么想念。他炙热的嘴唇往下,来到她的颈窝,一路吮出无数艳红的玫瑰。
嘴唇被解放的顾心研低叫:“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要叫人了!”
面对疯狂索取的孟绍伟,顾心研怒不可当,他一直把她这种女人,他以前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满足他的兽…欲,她再也不会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
她尖声惊叫:“救命……!”孟绍伟很快用吻堵住她的嘴。
顾心研用牙齿去咬他的舌头,但是他不为所动,血腥地将吻进行下去。他就像一个饿了千年的野兽,什么也不能阻挡他涉猎的决心。
他双手用力一扯,顾心研胸前的扣子飞溅,他掌握住那饱满的浑圆,坚挺的花蕾顶着他的掌心,使他的热血在经脉中奔腾。
顾心研的力气终难抵挡孟绍伟的决心,她放弃了抵抗,三年前,她抵抗不了,三年后,依然如此,她依然是他的刀下鱼俎,任他宰割。.
不争的事实让她流下屈辱的眼泪,孟绍伟在她的唇上尝到咸味,抬起头,见她紧闭的长睫下,泪珠滚滚而出。
“你哭什么?你不就是要勾一引男人吗?勾一引谁不一样?”
顾心研不屑理他,擦干眼泪,推门而出,但是手才接触到门把,就被他紧紧攥住:“你还没答应我,不再勾一引林嘉昊。”
顾心研给他一个高傲的微笑:“不管他是林昊,还是林嘉昊,我还就勾一引定了!请你放手,孟先生,你现在握着的是别人女朋友的手。”
孟绍伟气疯了:“你敢再继续勾一引他试试,我让你们母女三人……”
“又威胁我?”顾心研打断他:“如果林先生真如你所说是有身份有背景的人,那可太好了,我有了保护伞,你不会再得惩!”
孟绍伟眯起眼睛:“你以为他会真心喜欢你吗?他不过是玩弄你!”
顾心研冷哼一声:“已经被某人玩弄过一次了,我不介意再被他玩弄一次!”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顾心研脸上。
四目相对,久久无言,车厢内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孟绍伟气急了,不要脸自甘堕落的女人,竟然亲口承认,甘愿被玩弄,她就像在他的心上捅了个大窟窿,让他恨不得掐死她,顾心研紧紧咬着嘴唇,狠狠地瞪着他:“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
“你恨好了,我让你再恨一些!”孟绍伟红了眼,将她扑倒在后座上,欺压在她的身上,反正她也是人尽可夫,就让她充分发挥作用吧。
顾心研始终闭着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忍耐,她丝毫没有感觉到那种美,她有的只是恨。本来她已经决定和林昊,或是叫什么林嘉昊的分手,现在她改变主意了,她再也不要身上这个男人像现在这样侮辱她。
顾心研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幸亏是晚上,不然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真会吓坏路人,没准会有人报警也说不定。
妹妹顾语莹还没有睡,还在画她的“极乐树”。
她向姐打招呼:“回来了”,刚一抬头就被惊住了,姐姐脸颊肿胀,明显的五个手印突了出来:“姐,你怎么回事?”她站起来,走到顾心研身边。
顾心研绕过她,来到衣柜前,找衣服。
顾语莹跟过来:“谁打的你?”
顾心研不说话,拿出件t恤,她脱下已经没有一粒扣子的衬衣,脖子上和胸前的吻痕暴露无疑,然后将t恤快速换上。
“这是谁弄的?林大哥?不会吧!你们不会发展那么快吧?”顾语莹不信看上去阳光开朗的林大哥会做这么粗暴的事。
“你别问了,不关你的事。”顾心研不耐烦的打断妹妹,准备去卫生间洗掉孟绍伟留在身上的味道。
“喂,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我是你唯一的妹妹,我有权知道。到底是谁欺负你?”姐姐有什么事情总喜欢自己一个人扛,可是现在她已经大了,成年了,可以帮她分担了。
顾心研关上卫生间的门,将妹妹锁在门外,她没脸对妹妹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景太不堪,而且她也不想妹妹担心,如果妹妹知道了事实,以她的性格,她一定会找孟绍伟拼命,而她不想妹妹因此受伤。
她打开淋浴,开始清洗自己,这个孟绍伟下手真够狠的,两只手腕都被攥得红肿,胸前,手臂上都是他虐咬出的红紫青痕,还有下身,还残留着他冲撞的痛楚。
她提醒自己记得吃事后避一孕药,她可不想有他的孩子。
想起三年以前,第一次,他强迫她,她在浴室里嚎啕大哭,而今,她竟然冷静到提醒自己吃避孕。药,要经过多少痛楚的折磨,她才会磨练得如此冷静坚强。
顾心研将自己清洗干静,走出卫生间,妹妹还抵在门口的墙上,生气的注视着她。她知道妹妹因自己不肯告诉她事实真相而感到被她排斥。
她轻轻摸摸妹妹的发顶:“让我有点自己的秘密吧!我保证,这件事没有到让你担心的地步。”然后她转移了话题:“妈睡了?今天她感觉怎么样?腰还疼吗?”
顾语莹瞪了姐姐一眼:“你就一个人逞强吧!”然后她赌气地走回卧室,边走边说:“妈这两天感觉不是很好,不过,她和你一样,逞强,不肯说。”
孟绍琛自从三年前车祸翻到山沟里,就失去了部分记忆,他一直有种感觉,那部分记忆对他非常重要,但是家人却忌讳莫深,只告诉他有个女人在那段时间一直缠着他,后来见求爱不成,将他骗至深山,跟家里索要赎金,他逃跑时掉进山沟。
心里医生说,人的大脑有自我保护意识,会选择性的遗忘对他有害的部分。
所有人都告诉他,那是段不堪的经历。但是他的心里隐隐有个感觉,总是不能让他完全相信。
那个女人他只见过一面,就是在医院的小公园,当时她还戴了美瞳和假发,进行了乔装打扮,哥说她想伺机再骗他走。
后来他再也没有见过她,但是却会时常会想起她,尤其是她走时,哭的模样,经常让他回想起时,心口闷疼。
大概是经历过车祸,从死亡线上回来的原因吧!家里人对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样子,凡事百依百顺。但是只有这一件事情,他们不肯和他谈。他总感觉他自身的一部分已随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死掉了,而这个迷团让他越来越感到压力。
最近,他常做恶梦,总梦见苍翠的深山、厚密的树林、他在浓雾中奔跑,他在寻找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对他很重要,但是她身份模糊,面目模糊,不知遗落在哪儿,他用尽全身力气找啊!找啊!但是找不到。
他急得心脏要崩裂了,醒来时全身冷汗淋漓。
他觉得这些梦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既然父母不肯告诉他,他准备从哥哥孟绍伟那里下手寻找答案。
这一天,他出门去哥哥的公寓,他想让哥哥帮他找到那个“坏女人”,他想和那个“坏女人”谈谈,他想找回他失去的那部分记忆,即使它是残酷的,那也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快到哥哥家时,他经过一家画廊,有一幅画深深吸引了他的注意,那还是个半成品,支在画架上。
虽然它还没有画完,但是却有一种令人惊颤的原始蛊惑,一棵树上,长满了数不清的果实,果实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互相推挤搡着要挤出画面,在阳光般灿烂的颜色下却潜伏着神经质的躁动和不安。
这棵树,他仿佛在哪里见过,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画廊老板见孟绍琛感兴趣,主动介绍说,这幅画的名字叫“极乐树”,画的作者在这里兼职卖画,没有客人的时候,她就画上两笔,平常她下班的时候会将画带走,这次因为有事去别的地方,带画不方便,所以就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