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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定的扯淡的规矩,为什么尽了力了哪怕最后只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也要想开些?她想不开!
冲天的悲愤和冤屈无处发泄,陆嫣歇斯底里地把头撞向楼道门,寂静的医院里似乎只有她的头颅和铁门毫不留情地碰撞在一起的咚咚声。.
干脆撞死吧,撞死吧!不然这个脑袋、这个身体总有一天会自己炸开的!
“你这个笨蛋!你干嘛呢?!”伴随着一声怒喝,一只有力的手掌果断挡在了陆嫣额头前,制止住她继续伤害自己。
颓然地停下了动作,剧痛和强烈的眩晕感随即袭来,陆嫣顿觉头重脚轻,她身体一软,向后倒去。
宁费城眼疾手快,将陆嫣稳稳地接在了怀里,然后抱着她马不停蹄地奔向急诊楼。
怀里的陆嫣半张脸都几乎被混杂着泪水的鲜血给染红了,宁费城看在眼里,只觉心里好像在被密密层层的小刺扎着,泛起无法忽视的痛感。.
刚才听到电话里她的声音宁费城就知道出事儿了,绕着住院部的大楼找了一圈,果不其然发现了出现在安全通道门口失魂落魄的陆嫣,意料到的是她低沉的情绪,出乎意料的是,她刚才那叫人触目惊心的样子——疯狂的,绝望的,挣扎的,活不下去却仿佛连死亡也不能解脱的样子。
做完了一系列的检查并包扎好了伤口,陆嫣还是处在昏迷中。
“宁少,检查结果出来了,这位小姐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一名医生走了进来,翻看完着手里的文件夹,微笑着对宁费城说道。
“嗯。”宁费城正支着下巴靠在病床边,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眼神逡巡在陆嫣沉静苍白的面容上,语气有些缺乏耐心,“出去吧。”
咔嗒——门被关上了,病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安静得只能听到陆嫣绵长的鼻息。
直到第二天傍晚,陆嫣才醒过来。
醒来时头痛欲裂,陆嫣龇牙咧嘴地碰了碰额头,发现自己的脑袋被缠上了纱布,而眼珠滴溜儿地转了几圈之后她的视线也终于清晰起来,看天花板和窗户式样、颜色,似乎是医院病房的样子。陆嫣艰难地翻了个身,想换个角度。
却不想翻过身鼻尖就贴上了某人的鼻尖,嘴唇也几乎碰上,陆嫣吓了一跳,却没立刻躲开,而是把脑袋往后靠了些,和那张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和的脸拉开些距离。
陆嫣仔细地看了看这张脸。她对自己的定位是那种除非死在大街上否则极有可能腐臭了才会被人发现的人,谁又会送她来医院?噢,原来是老凌——
宁费城守了陆嫣一整夜,困得没法儿了,见陆嫣一动也不动,就干脆爬上了病床和她挤在一起将就着小睡片刻——这会儿他无知无觉睡得正沉。
陆嫣起了捉弄的心思。这小子鼻子这么挺,该不会是假的吧。魔爪毫不犹豫地伸向了宁费城的鼻子,捏住了他的鼻翼,让他不能呼吸。
睡着的宁费城本能的张嘴呼吸,接着就打起了呼噜。
“哈哈哈哈……二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啦!”陆嫣自得其乐,看着宁费城的囧样大笑了起来。
“沙师弟,师兄的鼻子好疼啊……”受害者幽幽地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