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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不会死机的,它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滞不前;也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抱怨而有所改变。.所以,更不要希翼已经发生的事情,因为某人的鸵鸟心态,就会全世界的人都选择性的失忆。而此刻毫无形象的某人,披着她的‘袈裟’恨不能将全身都缩坐在沙发的缝隙里,她的鸵鸟心态又开始作祟,巴不得坐在她面前的这两个目光炯炯的男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来个突然的失忆。
鲁冰缩坐着,预备敌不动我不动。
闯祸的是肖红,作为哥哥的肖树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昨天被鲁冰一同株连、又被鲁常青训斥的范永文在心中做着计量要怎样开口。
三个人就这样干耗着,鲁冰看着液晶墙上的无声音乐会。一脸无措的肖树和满眼审视的范永文也不做声只是盯着她。
“肖红早上打你的手机,可是没有打通。”肖树首先打破了僵局。
“手机没电了。”鲁冰歪过头看着肖树。
“哦,那一会儿想着充。”肖树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嘎巴、嘎巴”的掰着手指关节。
……
大厅内又开始出现了静默的时间,不过这回有伴奏音乐——人骨奏鸣曲。
“小冰,肖红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范永文试探地问道。
“……”鲁冰回过头看了一眼他和肖树,想到那张黑色的床垫,想到……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这幅模样看在范永文的眼里就好像鲁冰已经被肖红XX〇〇,一贯淡定的人那火蹭的一下子就冒上来了,转头怒视着肖树。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肖树被盯得发毛了,停下了手中的伴奏,不镇定地挪了挪屁股。
“参观学习一下。”
“学习你妹啊,学习!”肖树送了他一对樟脑丸。
“你妹她那纯属天赋异禀的特异功能,不是每个人都能学会的!”
“靠,你不是火星来的吗,一定能学会!”肖树气得怼了范永文一拳。
“是啊,地球太危险了,你要不要也去火星呢?”范永文站起来坐到了鲁冰的身边肖树的手够不到的地方。
“靠,我说你是不是借机会偷跑呢?”肖树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两个并肩而坐的身子,不由万分的鄙视地看着范永文。
“哥,你真相了!”范永文的手搭在鲁冰的肩头上看着肖树坏笑着。
“是不是学法律的都像你这么阴啊?还是说你是他们当中的极品?”
“谢谢夸奖!”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夸你了?”对于范永文式的无赖肖树无奈了。.
“两只眼睛!要是一只,那不成独眼杰克了吗?”
“你们俩跑我这相声专场来了?”鲁冰忍无可忍的把‘袈裟’一拽,顺势打掉了肩膀上的手。
“二小姐,您不抑郁了?”范永文很狗腿地笑着。
“抑郁是暂时的!不过,我现在有早更狂躁!”消沉绝不是鲁冰的个性,她手中的毯子对着范永文的头上就罩下来,紧接着对一旁瞪大了眼睛的肖树一使眼色,两个人那是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抱怨。
范永文急忙掀开毯子,可是他那抵得过肖树的力气,被按在了沙发上起不来。
“哈哈——”鲁冰怕被波及到早就跑到一边,不过手中的靠垫变成了武器。可是两个来回挣扎的人,让她也分不清打的到底是范永文还是肖树了。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鲁冰笑着拎着靠垫就往门口跑。“哈哈,哪位?”
“额?”话筒的另一端明显的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嗫嚅道:“那个,我想问问,这里是何丽云女士家吗?”
“是!你有什么事?”
“你好,我是家政公司派来的小时工!”
“噢,那你上来吧!”鲁冰摁下开关打开了楼下的门,拎着靠垫回到客厅。
客厅中的混战早已结束了,沙发上的靠垫飞的到处都是,矮几上的银质的杯子东倒西歪,果盘里的水果滚落了一地,最夸张的要数纸抽盒了,它居然都挂在液晶墙旁花盆的虎皮兰上。
“谁来了?”范永文的眼镜已经惨死在肖树的熊掌之下,没了眼镜的他只好朦胧着双眼看向鲁冰。
“小时工!”鲁冰把靠垫扔到沙发,两只胳膊一抱看着范永文没了眼镜头发稍凌乱的慵懒样子,不由戏谑地说道:“肖树,你看小文现在的这幅模样是不是很man啊?”
“我看是娘吧?”肖树更加不怀好意地笑着。
“怎么?你这是嫉妒啊,还是嫉妒啊?”范永文故意捏着兰花指做了一个女性化十足的仰头动作看着肖树。
“靠,我还嫉妒羡慕恨呢。我说你是不是受刺激了,能不能不做这有违常性的事?”肖树做出呕吐状。
范永文故意眨着朦朦胧胧的眼睛勾引状地看着肖树,那边鲁冰早就笑得倒在沙发上。
“吱——”玄关处传来开门声,“请问,何女士在家吗?”
“进来吧!”鲁冰对着玄关处说道。
听到鲁冰的话,两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走了进来。鲁冰看着其中的一个小时工,是她家平常用的张姨,另一个则很陌生。两个小时工看着像是灾难现场的客厅,张姨早就见怪不怪了,另一个女人则是一脸的错愕。
“小冰,今天没有去上课啊?”张姨看着鲁冰讨好地笑着。
“这几天放年假。”鲁冰冲着她点点头说:“张姨,她是新来的?”
“这不小李生病了嘛,我就做主把小赵带来了,她干活不比小李差。”张姨连忙解释道。
“没事的!不过还是老规矩,不要进我的房间,还有粉色洗衣篮里的衣服不要动!”鲁冰对于哪个小时工来干活倒是无所谓,只是交代好她的规矩。
“我知道!我刚刚就和小赵说过了!”张姨脸上堆着笑。
鲁家的工作看着繁琐,其实并没有多少实质的工作,只是固定的两天打扫一下浴室、厨房,五做一次大扫除,可是给的钱确实其他家的两倍。并且每一次的打扫工作,鲁冰的房间是不用收拾的,鲁冰的衣物也不需要她们清洗。张姨清楚的知道,在这家其实最难伺候的不是女主人,而是这个看着一脸阳光、无害的二小姐,要破坏了她的规矩,那么上一任小时工‘回家吃自己’的下场就轮到她们了。
“今天先收拾浴室,剩下的明天再做也行!”
“好,我们这就去!”张姨领着小赵去换工作服
“小冰,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DIY一族?”范永文不解地问道。
“what?”鲁冰用着更不解的语气问道。
范永文一指进到浴室的两个小时工说:“你的房间不是不让她们收拾嘛!”
“大哥,你不会也是两只眼睛都看我像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人吧?你不知道我是‘乱室佳人’吗?”鲁冰扬起她那不沾春水的纤纤十指。
“那谁给你收拾?”肖树也很好奇,因为看何丽云那个样子也不像是会动手的人啊。
“当然是由老鲁同志收拾了!”鲁冰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谁让他把我的房间弄得跟格林童话选似的!”
“哈哈——”范永文在脑海中出现了儒雅温文的鲁常青穿着围裙,拿着吸尘器置身童话世界的模样,不由转过头笑得双肩抖动。
“噗——”肖树口中的果汁喷到了白色的大理石地面上。
鲁冰拿起矮几上仅存的一个红毛丹对着他砸过去,“肖树你荡漾就荡漾呗,干嘛要破坏环境!你给我拿抹布擦干净了!”
“你说,我这算不算抢了鲁叔的饭碗啊?要不咱等鲁叔回来,让他擦吧!”肖树强忍着笑站了起来。
“切!树根,平时骂你就算了,非要等老大打你,才知道老大文武双全吧!”鲁冰拎起了矮几上的一个银质烛台,预备拿肖树做靶子练练飞镖技术。
“别啊,老大!小的知道您老人家威武着呢!小的这就去找抹布,把咱家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打扫一遍。您连小时工都省了还不行吗?”一米九十多高大威猛的肖树抱头鼠窜着找抹布去了。
“哈哈——”鲁冰笑着放下来烛台,看了一眼液晶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蜗居》的画面。画面中衣冠楚楚的宋思明正对陈思福说:“你以为无赖就好当了?只要脸皮厚就行了吗?那得要有蚂蟥的钻劲,牛皮的韧性,野马的闯劲,飞蛾视死如归的狠劲……”
“这厮,太强悍了!应该让树根过来学一学!”鲁冰看着字幕不由得托着下巴点头。
“小冰,你不想和肖红好好谈谈吗?”范永文一脸深沉地看着鲁冰。
鲁冰的脸上笑意渐渐敛去,坐正了身体幽幽地说道:“有用吗?其实,站在痛苦之外规劝受苦的人,是件很容易的事。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商量的,总会有一把钥匙把双方的门都打开,可是忘记了也有不允许别人踏足的领域,不能窥探的秘密。”
“可是这样僵持着总不是解决的办法?”
“你认为她现在能听得进去我们说的话吗?”鲁冰无奈的苦笑着。
“小冰,你以后不要和肖红单独见面!”范永文虽然不知道昨夜的事,可是隐约有着不安。
“经过昨晚,我想她不会再做出出格的事了!”鲁冰虽然语气肯定,可是心中却不太确定。
“小冰,昨晚她对你……”
“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范永文的话,鲁冰起身走到液晶墙旁,拿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鲁冰!”
“冰冰,我错了!真的错了!你能出来见见我吗?”话筒中传出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带着难以掩饰的哀伤和小心翼翼的乞求……
“我……”鲁冰拿着电话的手不由微微颤了一下,她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范永文还有拎着抹布从厨房走出来的肖树,良久,才缓缓开口:“好,你说在哪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