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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吃了一点早餐之后,肆之王倾然就跟着自己的二哥坐上了那辆极具代表性车牌号为0000的劳斯莱斯了。
肆之王家为了隐蔽性而修建到了主城之外,离贝罗斯学院的距离有点远,开车要开两个半小时左右,可是车还没开动多久洛影凡就脸色白白的头上渗出冷汗,有些不舒服地望向窗外硬撑着。
肆之王倾然坐在他身边自然是察觉得很快的,她摸了摸他的脑袋,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晕车么?是不是感觉有些难受?”
而洛影凡这次没了刚才怕说错话惹她生气的怯懦,他狠狠地摇了摇头,语气无比坚定地回答她,“我不晕车!也不难受!”
那瞪着一双黝黑的大眼睛阴郁至极的模样当真让人能看出他的倔犟和执着,他的那双眼睛幽深饶是个成年人也会吓着,着实不像是个孩子,倒像是头还未完全长大,但已经初见雏形的小凶兽。
肆之王倾然失笑一声,这个儿子这种脾性当真挺合她的口味的。
她轻轻地剥开他额前的碎发,眼神温和得像是能溢出水似的,“难受就说,不用硬撑着。没人能照顾你时,你总要学会自己疼惜自己的。”
是啊,世界之大,没人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也没人会永永远远对你勤勤恳恳,也许前一秒还是亲密交好的朋友,后一秒就能无情地把你背叛出卖了。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自己都不疼惜自己,还有谁会拯救和怜惜你呢?
这句话话里有话,洛影凡也听不懂,就是瞪着眼睛望着她,仅是望着。
肆之王倾然拍了拍他肉嘟嘟的像奶油一样惹人怜爱的小脸蛋,然后她缓缓回过头,望向了坐在前排的肆之王翊年,语气一如既往轻柔地问道,“二哥,车里有没有橘子之类的呢?”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默契地没有提到昨天晚上的事,肆之王翊年似乎也是恢复了常态了。
他双手交叠着坐着,一双碧绿色的眼眸看向窗外流窜的美景语气平和地告诉她,“为了以防有人晕车,所以你左手边的抽屉里备着有。”
肆之王翊年算是肆之王家族中除了父亲外唯一与肆之王倾然走得近一些的人,或许是因为本人性格比较温和的原因,对家人都是非常照顾和重视的。
肆之王倾然轻轻点了点头,她从自己左手边的抽屉中掏出了一个体积偏大的橘子,白如嫩葱的手光是剥橘子皮这样的动作都能优雅得像是表演艺术似的。
洛影凡吃下一个橘子脸色稍微好点之后就躺在肆之王倾然的腿上睡着了,肆之王倾然垂下眼默默地看着他,那白皙的仿佛会呼吸一样的皮肤上还有些未痊愈的伤口,想必这个孩子过去没少吃苦头。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到了贝罗斯学院之后,由于年级不同肆之王倾然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小学部之后就和肆之王翊年分开行动。
一进像是城堡一样装饰的贝罗斯学院,竖立在广场中央的四个电子显示屏就显得格外的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