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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飞了十几个小时,安以柔已经吐了好几次。
凤凰一直好好的闭着眼睛,只当没有看到。
安以柔也只当没有她这个人。
飞机刚刚停到停机坪,就被一队士兵包围了。
飞机上一百多个乘客加上十几个机组人员都不准离开位置,有个首领一样的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按座位查看每个人,和照片进行比对。
来到安以柔座位的时候。
眼睛一亮,首领以一口流利的中文问:“安以柔小姐,对吗?”
安以柔诧异的看着首领,人家拿着登机牌,想骗人家也不能。
安以柔大义凛然的点点头。
首领点头说:“有人派我来接您,请您跟我走吧。”
安以柔问:“您能告诉我是谁吗?”
“抱歉。我不能说。”
安以柔冷冷道:“抱歉,我不能跟您去。”
首领依然平静的说:“您不和我们走我只能把您带走了。”
安以柔非常气愤,她辩解着要找律师,可是对方并没有给她申辩的机会。
首领一般的男人直接把她带下飞机,上了一辆车,驱车来到一个环境极其幽静的群山间。
群山环抱中有一汪湖水,湖边有一栋白色的建筑。
车子在建筑外停下来,安以柔被带出了车子。
首领上前与建筑外的警卫说了几句话。
警卫放他和安以柔进了里面。
首领把她带到湖边说:“有人在湖那边等着您。”做了一个请向前走的手势,然后,很恭敬的退了下去。
安以柔很是奇怪,这里的主人似乎很有地位,而且很有能力。
能准确的知道她的航班,而且能在飞机上直接带走人,这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会是谁呢,会不会是封御天。
想到这个名字安以柔心一颤,紧接着怦怦的狂跳起来,她希望是封御天,非常非常希望是。
安以柔做了一个深呼吸,快步向前走。
碧色的湖面镜子一般的平静,湖边的鹅卵石的小路曲曲弯弯一直把她带到一个要临湖而建的凉亭里。
亭子里四面有隔风的纱幔,湖面无风纱幔挽得很高。
亭子地上铺满厚厚的地毯。
有个人坐在地毯上,面前摆着半幅残棋。
是围棋,那个人正拿着一枚白子,低头看着棋局。
只是一个端坐的侧颜,却有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威仪。
这个侧颜像极了封御天,却比封御天更加深沉冷漠。,
看到这个侧影,安以柔大致知道这个人应该是封御天的父亲,凤凰口中那个利用了静月兰,几乎让静月南家族就此消失的封御离。
那个给她种下情人蛊,迫使封御天与她分开的封御离。
但是他看上去非常年轻,不大像一个中年人,只是大概身体不太好,略显慵懒。
似乎觉到她冷漠的目光。
封御离抬起头,慵懒而雍容的目光看向安以柔。
看到安以柔的时候,沉静的眼光乍现出一道极亮的光芒,晶亮刺目
但只是一闪,就归于平静。
然后又低下头,看着那盘棋,对安以柔说:“来看看,这颗应该放在哪?”
他的声音虚浮,貌似病的不轻。
安以柔被刚才他目光灼了一下,那个亮光虽然短,但让她看出不少内容:惊讶,疑虑,伤逝。
这样复杂深邃的目光,让安以柔一时有些疑惑,觉得这个眼神太奇怪。
安以柔不懂围棋,也不想和他一起讨论这些无聊的问题,只是既然见到了罪魁祸首,是不是就能距她此行的目的又近了一步呢。
可是封御离怎么知道她会来这里,怎么知道她坐的哪个航班呢。
可见这个人手段和城府都非一般,她还是小心为妙。
既然他这么自来熟,她也不用客气了。
安以柔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指着棋盘上的一个空位说:“这里。”
封御离手微微的颤了颤。
再次看向她,目光的温情与悲伤更加明显。
嘴角却微微的勾起,声音低沉的问:“你确定?”
安以柔也看向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奇怪,难道他看出她不懂,在笑她。
好吧,反正已经丢了脸,就不用再为自己找面子了。她坚定的点点头。
封御离嘴角的笑意更重。他把子落在棋盘上。
安以柔再不懂也看出来了。
她这一个子,把白棋的最后一个气孔都堵死了。
白棋自杀了十几个子。少了这十几子黑方的攻势更加凌厉,白方已经很难招架了。
要不要这么丢脸,安以柔的脸突一下子红了。
封御离挥挥手,淡淡安慰:“刚开始接触围棋大多会这样,不用自责。”
安以柔也没打算自责,她直视封御离问:“是您让人把我带到这里的吗?”
封御离点点头。
“这样做似乎不太礼貌吧,您已经打扰到了我的生活。”安以柔愤愤的说。
封御离一只手支着头,目光深深的看着她,说出的话却与她的指责没有半点关系。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很像一个人?”
安以柔心一颤,这句话她听那个队长说过。
至于像谁她还不知道,她不是应该像她的妈妈吗?至少她这么认为。
忽得安以柔心底闪过一道白光。
难道他说的是静月兰——尹明扬的母亲,她的姨妈。
封御离看着她的目光有点飘渺,语气悲伤:“连说话的语气和下棋的方法都那么像,明明什么都不懂,却那么理直气壮。”
安以柔脸更红,盯着封御离,发现他的悲伤很真实。
这么悲伤还要痛下杀手,害死那么多人,最后逼死了静月兰。
封御离的精神有点恍惚,声音淡淡的说:“以至于在看到你的照片还以为你和阿兰有什么关系。”
安以柔打个寒颤,封御离若是知道她是静月南家的人,会不会直接把她丢到湖里淹死。
封御离淡淡一笑:“不用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安以柔质问:“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
封御离回了回神,用手指揉着一边的太阳穴,声音依然淡淡的说:“自然是为了不让你打扰天的婚礼。”
婚礼?
封御天的婚礼?
安以柔发现她对婚礼这两个字过敏。
一提到这个两个字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第二反映就是伤感,第三个反映就是动手打人。
封御天的婚礼?他又要结婚了?
和谁?熙娜?
安以柔有点不相信。封御天为了不忘记她都能忍受痛不欲生的蛊毒,怎么可能娶熙娜。
封御离看着她,说:“本来我也没有把握让他同意,但是有了你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