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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苡浅再睁开眼睛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周围死一般的寂静,让花苡浅有些慌神了。
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什么都看不见?不会是被那个老太婆毒瞎了吧(苡浅心中暗自揣测,开始担心起来。
伸出手,四处摸,花苡浅没走几步就触摸到了墙壁,心下大喜:这是一个房间,估计是过于封闭,光线进不来。得到了自己并没有失明的消息,花苡浅的心情显然好了许多。
那老太婆到底想要做什么?静下心来,花苡浅开始想这个问题。自己可没得罪那个老太婆,不过就是多说几句话,那个老太婆没必要恼羞成怒把自己关起来吧。那么,一定有别的目的!
不过,到底是什么目的啊?为了不让绾析陵痴迷于自己?似乎只有这一个理由了。
花苡浅坐在地上,靠着墙壁,胡思乱想着。一个熟悉的声音,让花苡浅精神一震。
“皇祖母,不知道太子妃来过这里么?”回到殿内,发现花苡浅突然不见了,他发疯似的翻遍了整个皇宫,依旧没有找到人,就在他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皇祖母一直说想要见浅浅,也许是皇祖母把浅浅唤去了。
于是,他就抱着希翼,到了祥和宫。刚走进祥和宫,就问太后。
太后脸上有些不悦:“难道你来,就是为了那个女人么?”
绾析陵这才想起来,刚才是自己失礼了。朝太后一拜:“是皇孙鲁莽,请皇祖母责罚。”
太后挥挥手,有些疲倦的看着绾析陵:“罢,罢。。.”
“那……不知道……”绾析陵没有忘记自己来祥和宫的目的。
看着绾析陵期翼的目光,太后回答道:“你的太子妃的确来过哀家这里,不过在你来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什么!”绾析陵一脸的震惊,还有些不相信,为什么自己在来的路上没有看见浅浅?
太后皱着眉,对绾析陵呵斥道:“你父皇母后离开了,你就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么!”
绾析陵赶紧澄清道:“皇祖母言重了,只是皇孙有些疑惑而已,让皇祖母笑话了。”
两个人的对话,清清楚楚,一个不落的进了花苡浅的耳朵。
当听见太后说她离开的时候,心中冷笑,这个老太婆可真会装,都可以拿奥斯卡影后奖了!
不行,她不能让这个老太婆的计谋得逞!
既然她在这里可以听见他们的对话,想必离的不远,那自己的话,他们也许也能听见。
抱着试试的心态,花苡浅大吼道:“绾析陵!我在这里!你听见了我的声音么?”
没有半点声音,这里就是一间暗房,什么都没有。能够听见外面的声音,这里的声音却传不出半分。
最后得到这个结论的花苡浅,有些颓败的跌坐在地上,这个死老太婆,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不会想要饿死自己吧!太狠毒了!
“既然皇祖母这里没有,那皇孙就下去了。”绾析陵看着太后的神色没有什么异常,也看不出什么,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
太后看都没看绾析陵,半眯着眼,头靠在软塌上,轻“嗯”一声,示意绾析陵可以下去了。
看着太后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绾析陵垂着头,看不出喜怒,走出了祥和宫。
待绾析陵离开,太后半眯的眼睛缓缓睁开,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
绾析陵走出祥和宫,忽然看见了一直跟在花苡浅身边的流萤,抓住她问到:“太子妃呢?”
流萤似乎没有见过太子这么凶的样子,缩了缩身子,想要较小自己的存在感,无奈,却一直被绾析陵攥着,挣脱不开,也不敢挣开。
弱弱的回答:“回太子的话,奴婢本来是跟着太子妃的,后来太子妃说想要自己一个人走走,让奴婢先回去,奴婢就回宫殿,这个时辰了,奴婢见太子妃还没有出来,这才出来寻的。”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要么是真的,要么就是事先编好的。
绾析陵觉得一个宫女,恐怕没有胆子骗自己,便相信了流萤,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人指使流萤说谎。
花苡浅绝望的、无神的、空洞的不知道看向那里。难道自己就要被囚禁在这里一辈子么?
“看来,你挺好的。”一个声音。随着一道光,走进了暗房。
花苡浅能够听出来,那是太后的声音。冷笑一声,她觉得和这个老太婆已经不需要装下去了。
“是啊,还劳你这个老太婆挂念了。”花苡浅说的话,句句带刺,却丝毫没有让太后有生气的样子。
太后轻笑一声:“老太婆?你可看清楚了,我可不是那个傻老太婆。”一个清脆的声音,代替了之前花苡浅听见的那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你……你是谁?”花苡浅还是第一次见到大变活人,有些惊讶,那个太后去哪里了?这个“太后”是谁?
一个尖锐的笑声,在狭小的暗房里传开:“哈哈……我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花苡浅有些措手不及。太后变成就别人,自己又被囚禁,花苡浅突然觉得,来绾国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自己当时醒来,就应该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花苡浅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平静下来,声音没有一点情绪波动。让“太后”有些疑虑。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你都不应该伤害那个无辜的太后。”花苡浅从来没有想过,那个绾国太后已经魂归故里了。
那人怎么忍心对着一个老人下手!简直丧心病狂!只要一想到一个老人被眼前这个女人杀了,她就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女人。
谁知道那个女人眼角竟然有些悲哀:“杀她?如果她能等到我回来,或许……就不会死了吧……”
“什么……什么意思……”花苡浅没想到刚刚还猖狂无比的女人,现在露出这样悲哀的神情,有些搞不清状况了。
女人收起了悲伤的神色,鄙夷的看了眼花苡浅:“关你什么事!”